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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瑶懒得跟自打大阿哥没就没有理智的那拉氏辩解。年顺尧来的很快,到了先给四爷和那拉氏请了安,然后便上下?打量起瑾瑶来,见她没委屈着?方才问起具体情况。
有三哥在场就不?需要瑾瑶做什么?了,留下?金铃、翡铃陪着,自己带人回了西院等结果。
年三哥果然不负瑾瑶的信任,到了晚间就找到蛛丝马迹,锁定了新的重大嫌疑人,竟是李氏身边的心腹大丫头春蝉!
又将另一侧福晋牵扯进来,四爷将幕后之人恨得不?行,这是一定要将他家搅得一团乱么??
他不?相信是瑾瑶做的,同样也不?相信是李氏所为。
李氏胆子向来不大,怎么敢向弘晖出手?
更何况她也没那人手做这等大事。
只是既然查到人了,自然是要审问一番的。
和他相反,那拉氏是除了她自己,觉得谁都有动手的可能。如今得了新的消息自然是往死里查,她要让害她弘晖的人付出代价!
春蝉都怕了一整天了,今天府里处置几个人用了极刑,不?少下?人都去看了,她虽没去,却听了院子里其他人描述,听了都心惊胆战,深怕有人来找她问话。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见到四爷坐在那冷冷地盯着她,人顿时吓软了,委顿在地起不?来。
见此四爷的心“咯噔”了下?,脸上更冷肃:
“知道叫你来做什么?么??”
春蝉更怕了,她平时也就仗着?小聪明给李氏出些小主意欺负欺负府里其他人,承受能力早在今天发生这些事后都消失了,如今见四爷这样问还以为已经拿实她了,吓得一面哭一面求活命。
真的是李氏?
那拉氏眼睛睁得大大的,显然也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她不是不怀疑李氏,她的二阿哥和大阿哥只差了一岁,她的嫌疑自然最大,可想到她平时张扬的作派及浅显的性子,也认为她没那胆子和手段谋害大阿哥,倒是年氏,要钱有钱,要人有人的,又刚结了怨,最有可能下手。
没想到如今……
春蝉早就后悔了,如今听说只要照实说了便能活命,自然是将所知道的全部倒了出来,原来这事还真的是李氏动的手脚。
李氏之前是没权没人也没银两,做不?了什么?,可自打接管了一部分管家后,快速地收买了许多人,她终于接管了之前心心念念的大厨房,能拿捏的人多了不?说,油水也没少捞,只这一个来月就收了几千两,这样一来可把李氏的胆子养大了许多。
听到春蝉倒豆子似的供出的证词,四爷险些坐不?直,无力道:
“将李氏请来!”
他是真心后悔不?该将管家权利分李氏,原想着接了管家权利她有事情忙,不?会总想着作东作西,也能有几分余钱,毕竟养着三个孩子,手头到底没其他人那么宽松,谁会想到她竟用贪的银子做这等事!
在听说春蝉被叫走,如今又叫了她过来,李氏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猜测,人也镇定不?起来。
“爷和福晋找妾身有事?怎么都在这里坐着?不?忙弘晖的大事?”
“你还有脸提弘晖?你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么??你可是看着?他长这么?大的,如今竟然下手害他,你还有心么??你给我弘晖还命来!”
那拉氏直接扑过去,狠狠掐住李氏的脖子。
李氏吓得人都慌了,拼命扳那拉氏的手,旁边的人自然不会让那拉氏将人掐死,忙分开二人。
四爷黑着?脸:
“福晋在一旁等着?,便是要定罪也得问清楚才行。”
那拉氏大哭:
“还需要问什么?,她的贴身丫头都招了,还需要听她狡辩么??”
李氏吓得不?轻,哆嗦着道:
“爷别听福晋胡说,妾身一直在照顾二阿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春蝉怨恨妾身平时对她严苛,定然是在污蔑妾身谋害大阿哥,爷知道妾身哪敢做这事,妾身可是冤枉的!”
那拉氏哧笑:“说得你有多慈母一般,要说你对三阿哥这样着紧,紧紧守着?我还信上一些,二阿哥?你什么?时候对二阿哥这么?重视了?”
四爷又听到了则平时不知道的内幕,此时也顾不上这些,冷冷地看着?李氏:
“你怎么知道春蝉说是你谋害的大阿哥?”
“……”李氏
“这……妾身是猜的,对,猜的!”
猜的,肯定是无法取信于人的。
苏培盛已经带人按照春蝉所招去拿人,待李氏见到人后再无法辩解一分,委顿在椅子上,哭着跪在地上爬到四爷脚边:
“爷,爷,妾身知道错了,妾身在今天早上就已经后悔了!
妾身、妾身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仿佛鬼上身了一般人都是糊涂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等明白的时候已经晚了,爷,你要相信妾身啊!”
四爷神色哀恸地看着?她,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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