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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瑶自打回了西院也没歇着?,她也在想办法调查真相。
此时翡铃正在向瑾瑶汇报她打听到的蛛丝马迹。
“主子,从下面得到的消息分析来看,这次大阿哥的药怕是从厨房那里出现的问题。”
“厨房?不?能够吧?从厨房到大阿哥手里或许会经过几人手,可到大阿哥面前时一定会有人验过毒再给他用的,我觉得药上出问题的可能性并不?太大。”瑾瑶思索道。
“那就是经手人?”
“会不?会是那天伺候的人被收买了?”
“大阿哥身边伺候的都被王爷给拘了起来审了,想要询问他们也不?方便,这倒是增加了不?少的难处。只是他身边的人都被收买的可能性并不?大,大阿哥身边伺候的都是四爷及那拉氏亲自挑选的,应该是他们的心腹才对,背叛的可能较小。”
大家七嘴八舌地开始讨论着?。
瑾瑶想了半晌:
“你们忽略了王爷嘴里的一句重点,他说‘下?人道昨天晚上弘晖睡得很沉,便没敢过去多做打扰’,这药又不是新开的,怎么会只昨天晚上突然就睡那么沉?”
“这……”
“这话也有道理,难不成真的是药的成分有问题,有人换了药?”
“主子的意思难不成是在大阿哥睡着后有人去下?的手?”
瑾瑶点头:
“也或许原本就有人藏在屋子里头,趁人没注意下的手。”
“那这范围可就广了,我们怎么查啊?”
瑾瑶烦躁地揉了揉头,这都是些什么?事啊,祸从天降,还得自证清白!
“不?行,怀孕了人脑子都不够用了,金铃、玉铃,你们两个回年府去找我三哥过来,他脑子厉害,别闲着浪费!”
金铃、玉铃忙应下?一刻不敢耽搁地回年府。
这里刚说完,那拉氏便派人叫了瑾瑶过去对峙,瑾瑶真想骂人。
她自己做没做不?清楚么?,还需要和人对峙?
瑾瑶刚进去,那拉氏便冷笑:
“来了,瞧瞧吧,你不?是要证据么,如今人证和物证具在了,看你还怎么狡辩?”
“我自己院子里的人手平时尽够使用,我是从不?用外面的人跑腿的,你随便拉了一个小太监出来指证我倒真是可笑了!
既然你说有证据,证据一起拿上来吧!”瑾瑶看过供词后道。
“他说是金铃联系他的,金铃在何处?”四爷也很疲惫。
“刚叫她回年府传话去了。金铃从没离开过妾身眼前,妾身可以为她担保的,有什么?事问妾身是一样的。”
“呵,把人支走了,难不成是怕人问她,怕自己瞒不?下?去了特意去找你娘家人来腰?问你?那行,这小太监说三天前金铃找的他,你如何?解释呢?”
“我刚说过了,我身边的丫头们从没离开过我身边,需要如何?解释?我倒是要问问,大阿哥是哪天开始生病吃药的?”
“前天开始的。”
“哦,那我是能掐会算,提前预测到大阿哥会生病么?,只提前一天便准备好药叫人下?手?”
“这……”
“那这银票……”那拉氏理智回来许多。
瑾瑶没接过银票,就着苏培盛的手看了眼便摇头:
“这银票不?是我的!”
“你看都没看,怎么就能肯定不?是你的?”
“怎么没看?这不?是看了么?,‘汇一钱庄’,只看这个就知道不?是我的,我的银票都统一是‘广安钱庄’的,我从不存外人的钱庄,自然不会是我的。
更何况,我们四王府大阿哥的一条命才只值一千两么?
谁都知道我有钱,想要做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只出区区一千两,一万都不多,做这个局的人怕是只拿得出一千两来吧!”
四爷眼前一亮,果然听瑾瑶分析能够给他一些新的思?路。
“你这话极有道理,难不成……是府里哪个格格,或者府外人?”他得罪的人可不少。
“爷,妾身脑子如今也很混乱,已经差金铃、玉铃二人去寻我三哥了,让他帮着分析分析许是能有新的进展。”
四爷眼前一亮:
“倒是将他给忘了!”倒是忘了玉铃、珠铃二人,瑾瑶有没有派人或者这心思?问她们许就清楚了,倒不?是他不?相信瑾瑶,只是既然都指向她了,总要拿出个合理的说法来。
大阿哥没了,二阿哥如今也病歪歪的躺在床上,倒只有三阿哥还活蹦乱跳的,再有两个格格,他都让人着重保护下了。
那拉氏不服气:
“谁能保证你就不能在别的钱庄存银子,既然拿出来用了,换个银号也没什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