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今天会补昨天的3000+)(2 / 2)
“带嫌犯曹牧进殿--”南宫龙泽响亮醇厚的嗓音响起,很快殿外便出现嵇禄及另一名侍卫,押送曹牧迈入殿内。
“这封书信老臣从来没有见过,皇上又是如何在将军府里搜出来?”皇甫仪凝着书信看了好一会子,终于抬眸凝望向龙椅上的男人,紧皱的眉头不难看出心情也受到了影响。
“拿过去让他看个清楚。”南宫彦一把扔出手中的纸,身侧侍候的公公紧张的连忙接住,小心翼翼的颤着身子走下殿来,递向殿中央的皇甫仪。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皇甫仪并没有因此而松了口气,面色反而更显凝重,可见这件事情是有人蓄意谋害他,而他也迫切的想知道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站在另一侧的南宫龙泽在这个时候也幽幽开口了:“父皇,儿臣也有一封书信想请父皇过目。”
曹牧深邃的眸底划过一抹异色,佯装镇定的凝望着女人的脸冷冷出声:“平南王为什么不肯出面来见下官?他可知私押朝廷重臣是何罪?”
“呈上来--”南宫彦此刻的心情虽然有点儿烦躁,不过却还是摁捺住了性子。
“末将该死!”侍卫的声音再一次将大家的视线转移,南宫龙夔此刻的心情却已经是大大的受到了影响,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曹牧那个笨蛋办砸了事儿,弄一封一模一样的书信给侍卫,不料之前误以为弄丢的那封信却是落是了南宫龙泽之手。
皇甫羽晴没有回头,背对着男人的身子义无反顾的绝然,唇角的冷魅也漾得更深。
“末将欺瞒了皇上,罪该万死!”
“臣不明白皇上所言是什么意思!”皇甫仪面色镇定如初,低沉的嗓音亦透着果决的倔强。
事情远远没有预想的那么顺利,南宫龙夔深邃的眸光变得诲暗如深,侍卫接下来的交待他也已经听不下去了,脑子运转,怎么样才能扭转眼下的局面。
“遵命。”侍卫内心经过一番纠结,最终还是缓缓掏出胸口的那封书信呈了上来。
“私押朝廷重臣的罪名确实不小,可是……擒获卖\国\贼却是大功一件。”皇甫羽晴云淡风轻的口吻却是让曹牧身子微微一僵,整个人怔愣数秒才反应过来。
“曹牧人在哪儿?”南宫彦殿内四下环望,突然发现并没有重臣曹牧的身影,而南宫龙夔脑海里那股不祥的预感更加强烈浓郁。
曹牧也被女人眸光中的冷冽气息所震慑,身子微微一颤,异样的咽了咽喉咙,佯装镇定的低沉出声:“我要见平南王。”
接过公公呈送过来的那封书信,南宫彦的眸光越来越暗,唇角的沟壑亦越陷越深,深邃眸底的凌厉锋芒再逼视向殿下的皇甫仪时,比起方向正义凛然,更多的是燃烧的愤怒。
那侍卫先是微怔,紧接着低垂下眼敛,低垂的眼敛深处闪过一抹异色,其实那日在将军府里搜出的证据他早就弄丢了,不过就在他不知道该如何向皇上交待时,不料却有人雪中送炭,又送来一封一模一样的书信,虽然可解他燃眉之急,却也让他察觉出这件事情另有隐情。
金鸾大殿,威严肃然的南宫彦端坐在龙椅之上,凌厉的眸光冷睨向殿内四下,经过多日取证调查,定于今日御审镇国将军皇甫仪。
面对南宫龙夔幽暗眸底的诡异精光,南宫龙泽唇角亦勾起一抹冷魅,同样似笑非笑,似透着丝丝鄙夷,面色却又显得异常平静。
男人这句话出,皇甫仪气得脸色乌黑,虽然心有不甘,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闻言,南宫彦眸底闪过一抹疑色,刚刚幸灾乐祸说完话的南宫龙夔眸底亦划过一抹异色,南宫龙泽突然出声,也让他隐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王爷现在没空见你,要见……就等到明日朝上面见圣上吧!”皇甫羽晴冰冷的嗓音透着几分鄙夷,清冷出声:“曹大人就算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自作孽不可活,你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自食其果。”
被人无视的感觉着实不是滋味,南宫龙夔深邃幽暗的鹰眸瞬间变得更暗,冷冷从南宫龙泽脸上移离,也就在这个时候,南宫彦威严低沉的嗓音响起:“把人带上来。”
“曹大人处心积虑的陷害我爹,恐怕到头来中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皇甫羽晴的口吻也瞬间冷了下来,清澈水眸迸射出冷冽锋芒。
“信口雌黄!”一声厉喝不难听出嗓音里的微颤,曹牧深邃的眸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复杂异色,却是全数收入女人眼底。
曹牧暗暗深吸了一口气,一咬牙,入殿后立即跪地行礼:“老臣叩见皇上。”
南宫彦的面色越来越凌厉,一脸肃然冷凝之色,啪的一声重响,威仪的嗓音冷冷逸出:“曹爱卿可认得他?”
顺着男人眸光的方向望去,曹牧身子顿时一哆嗦,因为同跪在殿中央的那名御林军他并不陌生,是皇上身边的人,上次奉命负责搜查将军府的侍卫便是他,此刻看他也如此狼狈的跪在殿中央,顿时让他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宫泽则有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