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三章 强硬太师!松赞干布不亲自来长安,免谈!(2 / 2)
他乐呵呵的道,
“我听说吐蕃现在是半游牧半农耕了,照理来说,应该跟我大唐有一点像啊!”
“怎么还是游牧那一套?禄使者啊,你不老实哟。”
禄东赞:“@#¥%……&@#”
他憨憨一笑。
此时此刻,他除了憨憨傻笑之外,也不能干别的事儿。
“好吧,这或许涉及到你们吐蕃的秘密,我就不打听了。”
徐风雷道,
“那聊点家常吧!”
禄东赞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好……家常好。”
他连道。
“那我想知道,你们吐蕃的王位是怎么传承的啊?”
徐风雷笑道,
“我很好奇啊,松赞干布年纪轻轻,是怎么继承赞普之位的?”
“还有你说的他的那个王叔,是叫噶尔干布对吧?他们之间,有什么故事?”
“你聊聊这个,我爱听。”
禄东赞脸色一僵。
这叫家常?
这是来问赞普的底细来了!
他有些不情愿,有心想要在大唐这边保持吐蕃的神秘,但此刻李世民也是有些好奇的看了过来。
刚才的问题,敷衍搪塞过去了。
这会儿要是再敷衍,可就不礼貌了。
再说了,双方既然是要结为亲家,那么人家女方想要了解一下男方的家庭情况,这也无可厚非。
“好……好吧,我想想。”
禄东赞斟酌了一会儿,方才道,
“要说清楚这件事,得从赞普的父王说起,甚至得再往上追溯。”
“我就简短说说吧……”
……
禄东赞在徐风雷的引导下,打开了话匣子,说了不少吐蕃世系的信息。
在他的叙说之下,一张吐蕃王权传承表,已然是浮现在了李世民和徐风雷的脑海里。
他们倒是没想到,这一个高原之国,竟然也有如此底蕴!
任何一个传承不断的国度,都不容小觑!
现在,李世民是越来越正视这个高原上的国家了,再不把它当做是一个可以随意揉捏的小国!
徐风雷也听得兴致勃勃,不断的给禄东赞抛出问题。
不知不觉之中,已然是过了小半个时辰。
禄东赞说得都有些口干舌燥了,而就在此时,一道通禀的声音传来:
“陛下,吐谷浑使者慕容林求见。”
听到这一句话,禄东赞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的心神都松懈了下来。
终于——
他终于可以歇一歇了!
这徐公太能问了!有些敏感的问题,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招架!一个问题还没回答明白呢,下一个问题就接踵而至了!
以至于他应接不暇,脑袋都有些乱糟糟的!
得平复一下,实在得平复一下。
再这样下去,说不定都要泄露机密了!
“给禄使者倒茶。”
李世民开口道,
“叫那慕容林进来吧!”
哒哒。
婢女上前,为禄东赞倒上一杯清茶。
而与此同时,慕容林已是战战兢兢地走入了上书房内,朝着李世民行礼。
“参……参见天可汗陛下……”
砰!
李世民还没说话,徐风雷已然是脸色一变,喝令道:
“大胆吐谷浑狂徒!给我拿下!”
唰唰!
两个禁卫入内,将慕容林擒拿,迫使他跪在了地上!
慕容林:“!!!”
“这!这是为何……为何啊!”
他心神狂震,颤声道,
“太,太师……”
徐风雷又是一拍桌,起身俯视着慕容林,冷声道:
“为何?”
“你问我?”
“我还问你呢!”
“我且问你,你国獠主慕容伏允为何屡屡抗旨不遵,还犯我边境?”
“叫他来不肯来,叫他儿子来也不肯来!还要继续在我大唐边境烧杀抢掠!”
“我是不是给你脸了?大唐是不是给你吐谷浑脸了?!”
慕容林:“#¥%……&*@#!!!”
啪!
徐风雷一巴掌直接甩在了他的脸上。
“说话!”
慕容林心中憋屈,被这一巴掌打的,心里的委屈和憋闷已然是忍不住在此刻爆发了出来。
“太师!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无法劝说啊!”
他哭泣道,
“国主和太子他们的行为,我实在无法左右!我真的已经给他们写了好几封书信去了,劝他们不要再作乱了,可他们……他们……”
“呜呜呜……”
他就一个破使者,他有啥权力啊?
只能挨揍!只能当受气包!
其实他也气急了慕容伏允,每次慕容伏允对大唐动手一次,他都要被问责,都要被拉出来呵斥怒骂!
如今更是直接一个大逼兜!
这个巴掌,着实是把他的心理防线击溃了,他再也绷不住,哭出了声来!
怎么就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当上了这个破使者啊!
呜呜呜……
李世民见他越哭越伤心,神色也是稍稍有些不忍。
“好了听明,你打他干什么?他也还算无辜了。”
李二摆手道,
“算了算了,好好说话吧!”
“慕容林,朕问你,这慕容伏允一边求亲,一边又对我大唐凉州袭扰,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一年来,都四五次了吧?”
“朕有耐心,但耐心真的是有限度的——这份捷报是刚到的,你瞧瞧!”
唰!
话音落下,那捷报已然是被热到了慕容林的面前。
慕容林抬眼一看,差点没吓尿!
“追击上百里,斩首七百级!这,这……”
“大唐要跟吐谷浑开战了吗?天可汗陛下,别,别啊!别开战!真的是误会,都是误会啊!”
唐军,竟然出动了!
而且一出动,就直接把他们吐谷浑军队杀溃了!斩首加重伤的,有上千人啊!
这要是大唐的大军开动,岂不是弹指间,都要把他们吐谷浑给直接灭掉了?!
想到此处,慕容林已然是亡魂皆冒,真的要尿了!
砰砰砰!
磕头如捣蒜!
此时此刻,他除了求饶以外,别无他法!
然而,徐风雷和李世民此刻的神色,却是冷峻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