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9.399这是代价,年少轻狂的代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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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樱还是离开了。
但是出了房门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
不是她八卦,只是有些担心跬。
而且,果果生母的真相,她也急切的想要知晓妗。
于是小心翼翼的打开了一个门缝,静静的将耳朵贴在门上。
里面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
最后还是周小鱼先开的口。
她的声音依旧轻快:“六哥,你到底想要问什么?”
陆成灏的声音却是很沉:“小七,你难道没有什么话要同我说吗?”
周小鱼摇了摇头:“我有什么话要同你说的?”
她竟然也是问出来的,又将这个问题抛给了陆成灏。
陆成灏又沉默了一会儿,索性不同她卖关子了:“果果的事情,你打算怎样跟我交代?”
周小鱼的脸色变了。
并不敢看陆成灏的眼睛。
走了几步做到了沙发上,故意装作不懂说:“我要交代什么?”
其实,她心里总算还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
刚刚苏樱说,他们发现了柯善美不是果果的生母。
究竟是怎样发现的呢?
就算是骨髓配型不符合,也不可能这样轻易的怀疑吧?
但是,她并不想将所有的事情都揭开。
接下来,她会尽全力救果果。
但是,有些事情,她还是奢望能够掩饰过去。
但是,一切似乎并不太可能了。
陆成灏似乎已经要发怒了。
她很少见到陆成灏现在这副样子,眼睛里面燃烧着熊熊的烈火。
他终于咆哮出声:“你就是果果的生母,这件事情你到底要瞒到什么时候?”
苏樱心里咯噔了一下。
其实这是最大的可能性。
在得知柯善美并不是果果的生母以后,苏樱已经将这个可能性在脑海里面盘算了千万回。
原来,不仅她心底这样认为。
陆成灏也这样认为,甚至,听他的语气,他已经认定了。
周小鱼坐在沙发里面,依旧没有看陆成灏的眼睛。
看来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继续隐瞒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周小鱼捏着自己挎包的带子,微微撇着头,说:“没错,五年前是我动了手脚,当初是我将柯善美的卵子换成我自己的,既然你全部都知道了,我也没有什么可以否认的了。”
周小鱼一口气全部都吐了出来。
陆成灏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一字一句从牙齿缝里面蹦了出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欺骗我?”
周小鱼的表情有些淡漠,同以前似乎不太一样,她冷静的说:“六哥,以前是我孩子气,一直缠着你,你就当我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做了一些愚蠢的事情,你就原谅我一回,就算不能原谅,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办法了。”
“愚蠢的事?”陆成灏挑出她话里的重点。
周小鱼的声音依旧平静:“是的,六哥,这么多年,我喜欢你,我喜欢的太累了,就像是一只没有腿的鸟一样,只会一个劲的往前飞,根本没有办法停下来,但是现在,我长大了,也成熟了,很多事情,我也想通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很多事情可以做,并不是只有爱你一件事情,以后我会做回自己,做更多我觉得有意义的事情,六哥,我决定不爱你了,你再也不必担心我会做出像这样出格的事情了。”
陆成灏的声音却忽然森冷了下来,他的声线像是结了一层冰,呼出的空气也像是能够凝固一样。
浑身散发的冰冷气场,让站在门外的苏樱苏也能够感受到丝丝的寒意。
良久,他才狠狠的吐出一句话:“很好,你千万别再喜欢我了。”
周小鱼却是抬头,一脸的倔强:“当然,我说到做到,但是我并不后
悔我曾经那样爱过六哥,那是你给我的最美好的青春,尽管青春过去了,但我想,很多年后,我会彻底的释怀,说不定某一天我还会同我的丈夫平静的说起你,曾经有个男人叫我那样疯狂的爱过,是你教会了如何去爱一个人。”
陆成灏却是脸色一变:“你的丈夫,你打算嫁人?”
周小鱼觉得今天的陆成灏有点不对劲。
很多事情,她也只是举个例子,煽煽情。
但是他确实一副较真的模样。
周小鱼微微笑了笑:“当然,我也可以有个丈夫,如果以后遇到一个合适的……”
还没有说完,陆成灏却突然打算她,甚至有些粗鲁。
“可以,既然你有这样的打算,作为六哥,到时候一定送你一份大礼。”
周小鱼微微的错愕了一下,终究还是笑了:“那我先谢谢六哥了。”
接下来房间里面就是无边无际的沉默。
正待苏樱思考是否应该先离开的时候,陆成灏便又开口了:“你也知道果果得的是白血病,既然你是果果的生母,过会儿你也去做一下骨髓配型。”
周小鱼说:“那是自然,六哥,你好像忘了,其实,我是个医生。”
不知道为什么,陆成灏好像被激怒了。
转身就走向门口,拉开门就要踏了出去。
苏樱站在门口,还没有来得及躲避,正好被撞了个正着。
陆成灏脚步微微一顿,看到苏樱眉头一锁。
苏樱知道偷听不好,忙讪讪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但是说着又觉得不对,连忙补充:“我是故意的……”
更加不对了。
苏樱索性低下头,什么都不说了。
陆成灏的模样似乎非常的生气。
转身就离开了。
周小鱼也已经走了过来。
苏樱道歉:“小鱼对不起,我刚刚在门口偷听。”
周小鱼笑了笑:“这有什么,如果是我,也会这样做的。”
苏樱看了看陆成灏的背影:“我把他惹生气了。”
周小鱼的脸上也闪过了一丝若有所思,说道:“并不是你。”
苏樱没有听的清楚,回过头来,说:“什么?”
周小鱼一笑:“姐姐,能带我去看看果果吗?”
苏樱说:“好。”
果果现在正在注射室。
苏樱和周小鱼过去的时候,果果正在做腰穿。
果果最害怕的一种治疗。
但是这是一种重要的诊治手段。
果果每隔离一段时间就会做一次腰穿,这已经是第三次。
容靳修没有告诉她。
大约也是怕她看到这一幕。
果果被几个护士按在床上,不停的嘶喊,因为疼痛头发已经全部湿透。
她的声音撕心裂肺,已经哭到沙哑。
那种样子就像是一个掉在蜘蛛网上的蚂蚁,生命那样的脆弱无力,唯一能做的就只是挣扎和哭喊。
苏樱是第二次面对这样的场景。
第一次的时候,她踢开门就闯了就去,一下子将果果抱了起来,差点将医生所有的器械打翻。
但是,现在,苏樱知道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从巨大的玻璃外面看着里面的果果。
苏樱的心脏就像是掉在了沸油里面,她恨不得所有的疼痛都在自己的身上。
为什么要叫一个孩子去承受那么多?
果果一声一声的嘶喊像是一双无形的手,撕扯着苏樱灵魂。
终究是被容靳修按在的怀里。
实在没有办法看到一个孩子忍受这样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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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鱼却是平静的看完了整个过程。
她同苏樱不一样。
她是一个医生,见惯了太多生命的苦痛。
她的医术并不是在正规的医学院学的,而是有几位妙手回春的师傅。
其中一位中医师傅对她说过:做医生的最忌讳的就是感同身受,如果病人痛的时候你也在痛,如何还能冷静的去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