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2 / 2）
“我约了人谈事情。这是我到这里来的主要目的。”于是我告诉她道。
“你去吧。我去吃北京烤鸭。本来想和你一起去的，看来不行了。”她说，手微微的松开了一些。
我顿时笑了，“什么不可能啊？你等我回来后晚上我们一起去吃啊？”
她在我怀里“吃吃”地笑，“可是，可是我现在忍不住就想去吃了啊？你说怎么办？”
我大笑，“你简直就是一个好吃狗嘛。”
“我们女人就喜欢两样东西，一是漂亮衣服和首饰，二是好吃的东西。很多女人生气的时候就去猛吃东西发泄。”她也笑了起来。
“什么才两样东西啊？化妆品你不喜欢？还有男人你不喜欢？”我去到她耳畔低声地说道。
她顿时从我怀里挣脱了出来，不住地在笑，“冯笑，你讨厌！”
在酒店的门口处我匆匆地上了一辆出租车，根本就无暇去看眼前天安门一隅漂亮宏大的景色。我对出租车司机说了自己要去的地方后才发现我们去的方向是远离天安门的地方。
以前听说过北京堵车很厉害，但是却想不到竟然是如此的厉害。出租车在车流中根本就无法动弹。现在我才感觉到刘梦当时提出去坐地铁的建议是那么的正确。
正准备给章诗语打电话说自己遇到了堵车的情况但是却发现前面的车流即刻在往前面移动了，并且有如地上的流水一般慢慢在加快。随即将电话放回到了兜里，心里顿时感慨：虽然这里是首都，但是却好像没有我们江南的省城那么舒服。这堵车，急死人了。
一个多小时后才到达那个地方，我却感觉车行的路程并没有多远。说到底还是因为堵车。
这是一家五星级酒店，我进入后直接去往二楼。刚才章诗语是这样告诉我的。
到了二楼后才发现这里原来是一个装修优雅而且有着浓郁欧洲风格的咖啡厅。进门处是一架大大的白色钢琴，一位漂亮的长发女子正在灵动地弹奏着，一串串动听的音符不住地从她的双指间飘散开来，弥漫在带有芳香气味的空气中，飘入到了我的耳朵里。我顿时沉醉了，同时也忧伤了，因为那些飘荡在空气中的音符让我猛然地想起陈圆来。我闭上了眼睛，脑海里面浮现出来的是她曾经美丽的身影。
忽然，我感觉到有人在拉住我的胳膊，即刻地睁眼，发现是章诗语。她在看着我怪怪地笑。
我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真好听。”
她笑着说：“想不到你还懂音乐。”
我不禁苦笑，“你这话可真够损人的。”
她诧异地问我道：“我怎么损你了？”
“第一，难道我就不可以懂音乐吗？第二，在我们江南，不懂音乐可是不懂事的意思。”我笑着说。
她顿时笑了起来，“这样啊？我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说法。”
我随即道：“其实不懂音乐的应该是你。我千里迢迢从江南赶来看你，但是你却好像一点不欢迎我的样子。还是我再三求你你才答应见我。真是的！”
“哎呀！我还不是想到你是我爸爸让你来的才心里烦嘛。而且你可能根本就不了解情况。所以我不想让你来劝说我。”她的手抱住我的胳膊在摇摆，撒娇的她很可爱的样子，而且看上去很清纯，根本就让人不可能想象到她在床上是那种样子。
不过她的话倒是引起了我的好奇，“究竟什么事情啊？”
“走，我们去坐下再说。我等了你好久了。”她拉着我朝前面走去。
“堵车啊。北京这地方竟然这么堵车，干嘛还有那么多的人要往这里跑？真是不理解。”我摇头苦笑着说。
“是堵车，但是一般没那么严重的。主要是有时候有大人物通过才会造成长时间的堵车。不过可以坐地铁啊？那样很快。”她说，随即带我去到了靠窗边的一处位置坐下。这里已经有了一杯咖啡了，很明显，这是她刚才喝过的。
“你要什么咖啡？”她问我道。
“我喝什么咖啡啊？我还没吃中午饭呢。饿死我了。”我说。
“我也没吃。那我们就在这里吃吧。这里的西餐不错。”她说。
我觉得这样倒也可以，这样一来我们就不用换地方了。在这样一座拥挤的城市里面，换一处地方去吃饭也是需要勇气的。
她要的是牛排。我要了个海鲜套餐，还有一杯摩卡咖啡。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面前的她似乎有些不大一样了。因为我看见她的右手的中指上带着一只漂亮的钻戒。我记得女性中指上的戒指表示的是订婚或者名花有主，难道。。。。。。还有，我注意到了她身上的衣服质地很好，而且款式设计很精致、高雅，应该不是一般的品牌。还有，她的耳垂上带有漂亮的耳环，绿莹莹的像水滴，顿时让我眼睛骤亮起来。我这才去注意她身旁刚刚被她放到空椅上的那个包，竟然是名贵的传说中lv包，而且样式很新潮。
我似乎明白了，于是问她道：“你谈恋爱了？对方很有钱是不是？”
她轻轻地用小勺在搅动着她面前那杯咖啡，“是。”
“你爸爸不同意是不是？”我又问道。
她停止了搅动咖啡，抬起头来看我道：“是。”
本来我应该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情了的，但是我却感觉到自己现在更加疑惑了：这么好的一件事情章校长怎么会不同意呢？而且他让我来劝她是什么意思？
我并没有感到惶恐，因为我知道章校长非常喜欢他的这个女儿，所以他绝不会在知道了我和他女儿有那样关系的情况下还对我那么客气的道理。
女孩子都想嫁个金龟婿，从此过上富足的生活。我想当父母的也应该有着同样的想法吧？可是现实生活中哪有那么多的金龟婿呢？从道理上来讲，章诗语找到了这样的男朋友她父亲应该高兴才是啊？所以我想：这里面肯定有着某种问题或者古怪。
于是，我忍不住地继续问她道：“那你可要告诉我吗？你爸爸为什么不同意？”
她却没有回答我，继续在搅动她面前杯子里面的咖啡。我知道，她这是在犹豫。
服务员给我们端来了我们点的食物。我饿极了，开始快速地吃了起来。现在，我不想去问她，一是我需要补充能量，二是我要给她思考的时间。不过我相信她肯定会告诉我的。我想：这件事情肯定很不一般，要么是她的男朋友可能做过牢，要么是有某种恶习，不，还有一种可能：男方的父母与章校长有仇。还有。。。。。。算了，不用想了，有些事情是分析不出来的。
于是我安心吃东西。她也开始用刀叉切割她面前盘子里面的牛排，随后用叉子叉了一小坨然后优雅地送入到嘴里，开始慢慢咀嚼。我发现眼前的她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优雅了，而且还有一种传说中贵族般的韵味。
我更加纳罕。
我们都不再说话，都在各自吃着自己盘里的东西。但是我知道，她的脑海里面肯定也和我现在一样的纷繁复杂、思绪万千。
我最先吃完了饭，其实我的分量还多些，只不过我吃东西的速度很快。随即我将盘子朝侧边推了一下然后静静等待着她吃完。
终于地，我看见她也将她面前的盘子朝前面轻轻推动了一下，随即轻声地叹息了一声。我发现她盘子里面还剩有不少。
我依然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
她开始说道：“北京不是一般人可以呆的地方。”她终于说话了，随即又是一声轻轻的叹息，“冯笑，我的情况你知道，本来有我父亲，还有你岳父的支持，本来我应该很快就可以进入到演艺圈里面去的。但是我发现这件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那些导演都是骗子，他们看重的都是我的身体。这次你岳父拿出一笔钱来去赞助了一部电视剧，本来说好了我演女一号的，但是那个导演却临时变了卦，让我去演配角！于是我和他大吵大闹，没想到他后来竟然提出要把你岳父赞助的那笔钱退回去。后来你岳父对导演说，钱就放在那里吧，算他投资。冯笑，我知道自己不是专业演员，但是我很努力啊。算了，我不说了，总之我很失败。说实在的，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如果不是我喜欢，谁又愿意背井离乡呢?外面的世界确实精彩，也确实无奈啊。这段经历对我来说，还真是充满了波澜起伏。我开心过，也伤心、失望过，后来，我终于现在静下来开始去思考了，也逐渐变得淡然起来。我想，其实我还可以走另外一条路可以走的。。。。。。”
她的话让我明白了几点：第一，看来她的演技肯定不是一般的差，不然的话那位导演不会连赞助都不要的。第二，那位导演应该是一位很有责任感的人。第三，林易可能正是看到了那位导演的这种品质才愿意把那笔钱作为投资继续放在那部电视剧里面。要知道，林易的投资眼光可是非同寻常的敏锐的。第四，章诗语肯定绝望了，极度绝望了，所以才决定嫁人。
不过，她最后的那句话还让我明白了一点：她并没有像她说的那样淡然起来，因为她接下来还说了一句：其实我还有另外一条路可以走的。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在她的内心里面根本就不甘心！很明显，她正在试图通过婚姻来改变她自己目前的命运。
她是一个好强的人，和庄晴一样好强。但是庄晴与她不一样，可能庄晴比她有天赋，更可能庄晴比她更珍惜自己来之不易的机会。
我随即叹息，“诗语，于是你就决定嫁人了是吧？你还是想走演艺这条路是吧？你的男朋友很有钱，他可以花更多的钱赞助你是吧？”
她却在摇头，“你只说对了一半。我的男朋友不是赞助我，是他本身就是一位导演。我向他提出，自己嫁给他的条件就是要让我在他的新剧里面饰演女一号。”
我心里不禁叹息：这何尝又不是一个好的途径啊？不过我依然疑惑，“那么，你父亲为什么不同意呢？”
“因为，因为他的年龄比我父亲还大。。。。。。”她低声地说了一句。
我顿时大惊，禁不住失声地问她道：“诗语，你疯了？”
刚才，我想到了各种原因，但是却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一种情况，在来的路上我也一直在想章诗语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但是根本就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一回事！现在看来，章校长已经完全知道了他女儿的所有事情，只不过他实在是无法说出口罢了。由此我感觉到了他对我的特别信任。要知道，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讲可是一种极大的羞耻啊。他是什么人？大学校长，博士生导师，但是自己的女儿却准备去嫁给一位比他自己年龄还大的男人，这让他如何能够接受？别说是他，就是我也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现在有的女孩子偏爱老男人，这非常奇怪。记得在我家乡就曾经发生过一对老夫少妻的尴尬故事。
事情是这样的，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开了一家饭店，招了一批服务员，小云是这批服务员中的一个。由于小云长得乖巧伶俐，爱说爱笑，老板特别喜欢她，没几天就让他当上了总台经理。老板还经常从生活上关心照顾小云，小云非常感动，对老板心存感激。一来二去，两个人产生了感情。老板多年前老婆就去世了，小云知道老板的情况后，就想照顾这个老男人一辈子。老男人对小云说，我们的年龄差距这样大不合适，你正在大好年华，还是找个年轻人好。可是老板越是这样说，小云越感到老板可靠，而且是替自己着想，小云更喜欢她了。小云拿定主意要嫁给这个老男人。老男人心里也很喜欢小云，自然愿意娶她。
小云回家把这事对父母一说，母亲没说什么，父亲暴跳如雷。怎奈小云把话说绝了，非这个老男人不嫁。父亲只好让步说，叫老男人到家里来一趟，我们相看一下。父亲真实意图是希望说服老男人，不要再纠缠自己的女儿。
老男人来了，父母客气地端茶倒水。先是唠家常，后来转入正题。
小云的父亲对老男人说了自己的想法，希望老男人放小云一码。没想到老男人说，这要看小云的意思，只要她不同意，我这头没问题。
小云的父亲急了，说我要能管得了她，还用得着给你说好话。老男人说，那就没办法了，希望二老成全我们。
小云的父亲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说什么二老，你多大了，你五十多岁，我四十多岁，你要娶了小云，将来是你管我叫爹，还是我管你叫爹。这时候，院子里集聚了不少来看新女婿的人，听到这话，都憋不住笑了。
后来，虽然经多次对小云劝导，没有一点效果，小云铁了心要嫁这个老男人，再后来，小云怀上了老男人的孩子。虽然小云的父亲痛心疾首，看着已经大肚子的小云也没了主张，只好为他们办了喜事。
小云过门后三天回门，要叫上街坊邻居热闹一番。小云的父亲三杯酒下肚，有点晕了，竟然对这小云的女婿说，老哥，我敬你一杯。真是让人们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当时的状况让小云的母亲感到非常难堪。这件事在我们家乡一时间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
现在看来，章校长已经完全知道了他女儿的所有事情，只不过他实在是无法说出口罢了。由此我感觉到了他对我的特别信任。要知道，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讲可是一种极大的羞耻啊。他是什么人？大学校长，博士生导师，但是自己的女儿却准备去嫁给一位比他自己年龄还大的男人，这让他如何能够接受？这件事情不管是从他个人的情感上讲还是从社会舆论的压力上去考虑都是非常地让人难以接受的。
别说是他，就是我也难以接受这个现实。
而问题的关键是，从那个男人送给章诗语的这些东西来看，他应该还是一位比较有身份的、知名的导演，不然的话他哪来那么多的钱？这就预示了根本无法去从对方的身上打开缺口。也许在那样的一个人的心里，他根本就没有把一位大学的校长看在眼里，更何况我这样一个小小的妇产科医生了。所以，我即刻地认识到自己如果去找他的话是根本不起任何作用的。
我顿感为难，脑海里面竟然出现了这样一个念头：要是那位导演今后真的去叫章校长一声“爸爸”的话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
现在，我对自己面临的这种状况顿感棘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劝说这个如此叛逆的女孩子。
猛然地我想起一件事情来。
刚才章诗语说到了林易。她说林易后来并没有把那笔钱拿回去，而是以投资的方式重新用于了那部电视剧的拍摄。
由此我不禁想起林易曾经对我说过的一句话：要控制住章校长就必须先控制住他的女儿。
我的背上开始流汗：难道这件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难道这里面有着林易的某种阴谋？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章校长让我到北京来的意图就十分的明显了。他是想通过我在说服他女儿的同时还要去做林易的工作。
想到这里，我心里顿时更加烦乱起来。
可是，章诗语却在看着我，她在问我道：“冯笑，你也反对我的这个选择。是不是？”
“当然反对了。你想过没有？那么一个糟老头子，你和他结婚后怎么可能会有幸福？你想想，你今年二十三岁是吧，他多少岁？五十多了吧？他三十岁的时候你才出生，你十岁的时候他四十多，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和十岁的你。。。。。。我想起了就觉得恶心。”我回答说。在年龄的比较上我觉得采用这样的方法更具有说服力。
“爱情是没有年龄界限的！”她说。
我顿时失声而笑，“爱情？你骗鬼去吧？诗语，如果你对他真的有爱情的话我啥也不说了，绝不再劝你一句话。你这明明是自欺欺人。”
她顿时不语，一会儿后忽然对我说道：“好，我承认自己并不爱他。但是冯笑，你愿意娶我吗？你已经结婚，同时还和我睡觉，而且肯定还不止我一个女人。冯笑，你不会是舍不得我才答应来劝我的吧？”
我内心的火气“腾腾”直往上冒，但是却即刻颓然了。因为她的话说的没错，她现在这样我真的有些难受，而且。。。。。。还有些许的醋意。
“对不起，也许我不该这样说。”她再次看了我一眼，低声地道，“不过冯笑，我实话对你讲吧，我是觉得自己还年轻，赌得起，也耗得起。”
“你想过你父亲没有？你这样做会让他多么难堪？他可是大学的校长，今后怎么去见他的领导和同事？”我问她道，心里暗暗地替章校长感到难受。
“我是为了自己在活着。不是为了他。”她淡淡地说道。
“诗语，你这样想不对！”我顿时加大了声音和语气，“你父母把你生下来，然后将你养大，又花了那么多钱把你送到国外学习，后来又通过各种关系尽量满足的事业追求。那你说他们是为了谁在活着？诗语啊，我觉得我们别说做人的道理，就是从我们做子女的本分上来讲也应该充分替自己的父母考虑的。你父亲那么爱你，但是你回报他的是什么呢？是伤心，是难堪，是置他的事业于死地！也许你觉得我的话说得重了些，但是我觉得一点都不重，因为我说的是事实。你父亲现在是大学校长，是那么高级别的领导，你这样做的结果只能让他的上级和同事都看不起他，那些人会这样想：你连自己的女儿都管不好，怎么可能管好一个单位！诗语，你是在国外受的大学教育，可能并不十分了解国内大多数人的想法，但是我告诉你，我们国家的很多人就是这样的一种思维。明白吗？诗语，或许几年后你也将身为人母，你站在你自己的角度好好考虑这个问题好不好？刚才你说到我的问题，我觉得你说得对，那件事情是我不对。但是你现在的事情和我们之间的事情并没有关系。诗语，假如你的男朋友只有三十岁，不，即使是接近四十岁我觉得也可以理解，只要比你父亲的年龄小就行。这样的话可能你父亲还好理解和接受一些。可是你现在。。。。。。哎！我可以肯定，你即使嫁给了他也不会维持多长时间的。你这样的赌博根本就不值得。你那所谓的男朋友，他已经功成名就，而你呢？这样的赌博一旦失败后就只能是一无所有、身败名裂。你这样做值得吗？”
我的这番话真的是语重心长、发自肺腑。我非常希望她能够听进去。
可是，她却这样在说道：“我不去赌一下怎么知道自己能不能够成功呢？当年我父亲还不是赌了一次后才成功的？”
我顿时惊讶了，“你父亲？他赌什么了？怎么赌成功的？”
“冯笑，你刚才为什么那样说？为什么你那么肯定我和他在一起不会长久？”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那个问题，而是这样在问我道。
我也只好暂时把自己的那个问题放下，于是说道：“很简单，你们的年龄相距太大。无论是从沟通，习惯还是生理以及看事物的角度都会不同。俗话说三年一个代沟，结婚后你就会发现言语上的代沟实在有问题，因为你们可能根本就无法交流，经常会因为你的爱玩，对方却喜欢的爱静而发生矛盾。这还仅仅只是一个方面的问题。此外，你们的生活习惯很可能不同，或许因为你年轻而喜欢睡懒觉，但是他却的喜欢早起，喜欢固定的生活模式，而你就不一样了，你精力很充沛，想要对方时刻陪伴自己，但是他的体力不如以前，无法满足你爱玩的习性，你就很容易变得空虚起来的。诗语，有句话我可能不该说。你说得对，我不止你这样一个女人，但是我实话告诉你吧，你是我遇见过的在床上最厉害的女人了。我自认为自己还比较年轻，床上的功夫也还算厉害，但是在你面前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每次和你**结束后我都会腰酸背痛好几天。诗语，我不知道你现在和他睡过觉没有，但是他肯定是无法承受你，这是必然的。所以，我觉得你们的婚姻肯定不会维持多久的。你好好想想就应该明白了。”
她又是不语。我坐在那里微微地叹息。
“不，我决定了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一会儿后她倔强地道。
“诗语，你这是何苦呢？”我的声音如同在哀鸣。
“我父亲当年都赌博了一把，我也要赌。我爸爸说了，他要和我断绝父女关系，现在我只有依靠这个男人了。其他的人都靠不住！”她说。
我愕然地看着她，发现她的双眼竟然已经在开始流下眼泪。
作者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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