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章:山雨欲来风满楼(2 / 2)
庄峰突然想起了什么,就抬头对婆娘说:“以后不要疑神疑鬼的,昨天那样子成何体统”!
婆娘白了他一眼,说:“怎么了,我就是去看看,又没说什么,是不是怕我看到你搂别的女人啊”?
庄峰做出严正和不耐烦的样子,说道:“我这是和你说正事,你别胡搅蛮缠!影响很不好嘛!”。
听了庄峰这番话,他老婆放下筷子,呆呆的沉默了一下,自己之所以和眼前这个男人结婚,原来就是因为两人一起在同一个乡镇工作,那时侯,她在粮管所,而庄峰则在乡政府,基层工作很清苦也很无聊,说是乡镇,其实每天来来往往也就只见那些个人,自己家虽说在县城里,却因为工作,每年能回家的次数也少得可怜。那时侯自己正值妙龄年华,青春欲念四射,情欲难遏,却因为工作环境的限制,缺乏和异性结识的机会。终于有一天,作为所里唯一的女性,自己被乡里政府邀请去陪县人大视察工作组吃饭,那时侯正好庄峰就在乡政府办公室,这样就和他有了更深一步的接触。
记得那天陪酒,大家都喝了好多,等到人大那帮老家伙歪歪倒倒上了车回县城后,同样喝得全身发热的庄峰皆着酒劲悄悄向自己说:“我们出去散散步吧!”
时值天色向晚,黑幕已经渐次笼罩,自己不知怎么的,就鬼使神差地点头答应了。两人抬着高低不一的脚步,沿着河边走了一阵,大约十分钟的样子,此刻天完全黑了下来,周围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世界好象完全沉寂了下来,只有不远出乡镇里的人家忽闪忽闪地亮着灯光,突然自己觉得身子猛然一抖,接着被外力强压着仆倒在地,却原来是酒壮色胆的庄峰死死的压在自己身上,他在自己身上紧紧抱着,口里不断呻吟着说:“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你给了我吧”!
压抑了那么长时间的青春的身体,自己又何曾受得了呢?加之又喝了酒,眼睛迷离,欲~念飞舞,竟然就没有半分拒绝的意思,任凭庄峰解了自己衣~裤,让他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由少女变成了妇人。
还好,这庄峰到底还不是薄情郎、负心汉,日了自己以后依照诺言和自己结了婚,而且这么多年来,社会变化让人目不暇接,有了点钱和权的男人们家庭日益支离破碎,离婚率的不断飙升,而这个庄峰却在仕途上的康庄大道中,竟然没有提出和自己离婚,真是难能可贵了。
是啊,眼前这个有情有意的男人,他所做的这一切,难道不是为了家庭,不是为了自己吗?都说男人永远是贪腥的猫,象丈夫这样的男人,当着那么大的官,据说荷尔蒙分泌是特别旺盛的,总不能让他把身体憋坏了吧?知道现在当官的人,身边围着等献身的女人都特别多,但既是组织这样安排,也就只有随他去了,唉,这也是自己最明智的选择,今后他爱咋搞就咋搞了,反正这个时代,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混乱得很,没听见人家说“小姐把辈分搞乱”吗?也就只落得人家说的那样,眼不见心不烦,只要他时时把家挂在心里就行!
她在心里哀叹一声,又检讨自己来,主意打定,她再不言语,重新端起碗筷,利索地同丈夫将午饭吃完。
简单收拾好后,她见庄峰坐在沙发那里,又捧起共产党的刊物《半月谈》看了起来,她的身体突然间升起一种久违的渴~求,便顺着也坐了下去,一把将丈夫手里的书抓了丢到一旁,红着脸附到他的耳朵边撒着娇说:“好了,好了,以后我不去捣乱了,行吧?但是现在你必须给我一回,”
边说边拽着庄峰往床的方向走。
受了婆娘这么一逗弄,张副市长私下里也觉得着实应该向婆娘慰安一下了,他前几天到外县开务虚会议时,由秘书替自己物色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姐,两人在那里的宾馆大战了四五个回合,直到凌晨三点多钟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县委的宿舍。
毕竟岁数不饶人了,这般由着性子的玩耍,哪里能不伤身体,这两天,他一直觉得后腰有些空虚,虽然在和几个副市长开玩笑时,依然还是说着提振精神的荤段子,但是凭心而论,什么时候都是身体最要紧的,若说真要让他带伤坚持战斗,继续革命,他的选择也或许是万万拒绝的。
但是此时自己婆娘这般的哀求,都让她渴了好久了,让她憋着实在太不应该,再说,如果自己表现出来不能战斗的样子,岂不是让婆娘起疑,说自己又同别的小姐乱来了吗?
于是庄峰定下心来,安慰婆娘道:“你先去床上等着,我先上趟厕所,等会一定将你喂的饱饱的”。
婆娘听了,做出少女娇羞和欢喜的模样,满怀期待地先自去了里面的卧室。
庄峰并没有如厕的欲望,他趁婆娘闪进屋内的功夫,悄悄走到书房里,拉开抽屉,往里面抓过一只药片,那是他的秘书专门托关系很铁的朋友从泰国带回来的“印度神药”,据说这东西很灵的,就象 外面的人开玩笑时说的,“放到煮熟的面条里,连面条都要成根的硬起来”呢!
他仰头将一片药吃了下去,然后喝了口水,准备工作做完,他也随着进了里面的卧室。
婆娘已经等得心慌意乱、心猿意马的,等张副市长进去时,她正急不可耐地剥着自己身上的衣物,庄峰就瞧见自己婆娘刚脱掉上衣和乳~罩,刹时一双更年期妇女的双~乳恰如夏天暴晒下的茄子一样垂在自己婆娘臃肿的上体。
看着庄峰进来了,婆娘更加慌乱愈加利索地除去裤子,瞬间婆娘身体和心理共同狂热起来,她高兴地拥着庄峰,嘴里不断催促着说:“快快,我要你,我要你!”
虽然是久吃的腻肉,但一种弥补和愧疚的心理之下,加上刚吃进去的神药现在已经快速地起了效果,庄峰也觉一种强烈的渴~望从心上激烈迸发,下~身硬~挺挺的如铁棍一样,他更无二话,慌不迭的脱~去身上衣服,冲了过去一把将婆娘按倒在床,呼哧呼哧地在她身上动作起来,一出一进地做着抽~送的运动。
他老婆半跪着抬起**,嘴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吟,眼波流转的看着庄峰,一时间一阵轻微的“啧、啧”声又在房间里响起,显得香艳无比。
“你今天水怎么这么多啊。”庄峰摸着老婆光滑丰~满的**说道。
“那还不因为想你了。”她一面说着,一面上下挺动着**帮着使劲。
“你想我就想我,为什么出水?”庄峰抱着老婆的**向上顶着,调笑着说。
“嗯…....就是想你才有水。”在庄峰的一阵猛烈的抽送后,他老婆红着脸闭上了眼睛,也随着他的抽送起伏着身子。
“太舒服了啊……亲一下我……”老婆在上面意乱情迷的呻~吟着,她低下头示意他亲她。
庄峰低下头和她的唇绞在了一起,彼此的舌尖交织在了一起,不停的舔啮着对方,随着速度的加快,小和尚的快~~感也越来越强。
“啊……”他老婆的唇脱离了庄峰的唇,发出了娇~媚蚀~骨的一声低叫,又一次被庄峰牢牢的压在了身子底下。
“抱紧我,让我射进去……”庄峰撑着身子加速抽~插着,快~~感一波波的从和尚头涌向大脑,秘道和小和尚剧烈的摩擦下发出了“咕唧、咕唧”的水声。
“啊……你射啊……太舒服了……插得深些啊……”老婆微趸着眉头,软语哀求着。
与此同时她不两手紧紧的抓着庄峰的肩膀,两腿紧紧的缠着他的腰际不让他离开。
“管你怎么贞洁的女人,只要到了我的胯下,还不叫你变成发~~情的母狗。”看着老婆兴奋得失去控制的样子,庄峰不由得有些自鸣得意,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使他的动作更加迅猛。
“母狗?我刚才在想什么?怎么会有这个龌龊的词出现?我原来可不是这样的啊。”庄峰的脑子里忽然之间如同闪电掠过这个想法,剧烈运动的身子硬生生的停了下来,直愣愣的看着身底下呻~吟成一团的女人。
“不要停啊……求你了啊……”老婆抱着他的肩膀,不由自主的将下~身向他迎凑着。
“大概是看到老婆那副奴性十足的骚样,我才会有那样的想法吧。”庄峰用力摇了摇头,为自己的反常辩解着,不过老婆温湿紧窄的秘道带给他的快~~感促使他忘记了所有的不快,又一次抱着老婆的**使劲抽~送着。
“啊……用力啊……”老婆没口子的乱叫着。带给他的却是异样的刺~激。
“我**啊……”终于一阵剧烈的抽送后,一股麻痒的感觉从小和尚升起,直达脑际。
庄峰紧紧的抱着老婆的**狠命抽~送了几十下后用尽全身的力气一顶,将一股热热的子孙液毫无保留的射到了老婆的体内。
“我也到了啊……”老婆被他的精~~液浇灌的同时发出了酥爽到极处的呻~吟声,两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肩膀。
同时觉得老婆的身体一哆嗦,秘道将庄峰的命根子紧紧的吮咂几下之后,一股温热的湿水从秘道深处溢出,全部倒浇在庄峰的和尚头上。
“舒服么?”激~情过后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趴在老婆的身上问道,小和尚还是半硬不软的插在她的体内。
“你说呢?”老婆反问道,“人家刚才叫得那么大声你没听到?”她的脸红红的,高~耸的乳~房不停的起伏着,急促的呼吸证声证明刚才老婆也是全情投入。
“听到了,刚才叫得大概整个家属院的人都听到了。”庄峰促狭的笑着。
“又取笑我,下次不让你日了,射都射好了还插在里头干嘛?”老婆佯怒道,说着还摇了摇**,本来就软下来了的小和尚“波”的一下就被挤了出来。
“不敢,不敢。”说着庄峰撑起身子,看着老婆的下~身。
她的两条腿叉得大大的,小腹下方是一片倒三~角的黑~~毛,两片大粉~唇红肿不堪的肿胀着,一缕乳白色的液态的东西混杂着老婆的湿水从秘道倒溢而出,散发出淡淡的腥味。
看到老婆的秘道像个小嘴般的微张着,庄峰忽然之间想要戏戏她。
他拿了些卫生纸卷成柱状。
“你要干嘛?”辣婆看到他将卫生纸卷起来不由得有些奇怪。
“帮你擦啊。”说着他将卷起来的卫生纸朝老婆的秘道一插,一下子插了一截进去,看上去活脱脱一张正在抽烟的小嘴。
他拿着柱状的卫生纸轻轻的抽了几下,上面顿时沾满了黏黏的液体。
“啊……你干什么啊?”老婆看着他的动作有些不解。
转瞬间她醒悟过来,老公是在戏耍她,恼羞成怒地说道:“又来耍我了,你这烂人,”说着还将两腿夹起来不让他动。
庄峰这才哈哈哈的取出了纸卷,两人相拥而睡。
第二天,那个机床厂的厂长就被停职了,案件也转到了市检察院的手里,这恐怕是新屏市少有的一次如此雷厉风行的反腐行动,所有的机床厂的职工都拍手叫好,不过他们高兴的有点太早了。
原来的这个厂长确实问题多多,一个好端端的厂子让他搞的乌烟瘴气的,但新上来的厂长也不过是走了豺狼,来了虎豹,他刚一上任,就开始和福建客商协商收购计划了。
起初任雨泽并没有太过在意,毕竟新屏市的厂矿还有很多,现在合并,收购,重组一个个的企业也是屡见不鲜的事情,而且他每天事情也是不少,这样的事情根本就顾不过来,这个机床厂收购消息引起任雨泽关注是因为办公室的王主任的到来,目前在这个地方,任雨泽没有什么值得信任的人了,秘书或许是可信的,但秘书的阅历太浅,有的问题他是看不出来。
办公室的王主任也算勉强可以信任吧?但这个人的底细任雨泽一时还没有时间来得及盘,所以不敢过于走的太近,不过王主任倒是表现的很积极,但即使是如此,任雨泽还是很小心的对待他。
王稼祥今天就来到了任雨泽的办公室主动的说起了这件事情:“市长,有个问题我想给你汇报一下,想要引起你的关注”。
任雨泽问:“有什么事情呢?”
“机床厂刚换了一个厂长。”
“我知道,是过去的副厂长。”
“但你知道机床厂马上就要被收购吗?”
任雨泽点头:“大概的听工业局说过这事情,这件事情过去是庄市长负责的,没有转交过来。”
王稼祥一笑说:“但是你在原厂长的调查报告和机床厂整顿报告上签过字。”
任雨泽警惕了起来:“哪又如何?”
“本来那个厂长也是罪有应得,但是如果接下来这个厂的收购价格突然降低,你会不会觉得自己有一定的责任?”王稼祥说话还是那样无所顾忌。
但这句话对任雨泽来说却起到了震撼作用,任雨泽已经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一点很模糊的东西,会不会这个机床厂的事情就是一个套中套呢?他们借着自己的手除去了一个对手,完全是因为这个对手没有按照他们的想法来贱卖机床厂,当然,厂长这样的人,绝不会是因为正义或者对国家的负责才那样做的,他们一定是因为一些利益问题产生了矛盾。
现在自己帮他们搬掉了厂长,就等于是为一些人腾开了贱卖国有资产最后的拌脚石,如果真是这样,自己恐怕就责无旁贷的要管一管这件事情了。
任雨泽沉思起来,王稼祥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说的足够清楚了,他没有在打扰任雨泽,开门轻轻的离开了,留下任雨泽独自在办公室慢慢的思考这件事情,王稼祥也相信,任雨泽一定会想通整件事情的方方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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