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满月酒与谏言(新年快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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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满月酒与谏言。今朝有酒今朝醉,文斌提着一坛酒也坐在院子里独自喝着闷酒。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兄弟都有了各自的归属,而自己单身,孤家寡人一枚。
秦龚碰了一下汪东阳的手,眼睛望着院子里的文斌。
“各家自有各家愁。”秦民轻声说道:“让他冷静冷静。”
秦龚望着秦民,听这话的意思是你知道文斌在忧愁啥?
知不知道重要吗?秦民耸耸肩,反正听他的没错,秦民一副很了解他人的样子。
李渊不乐意了,我还再说说外甥和外甥女满月的事呢?女婿,你们专心点吗?都是当三个小屁孩爹的人呢,李渊推了推秦龚的手。
秦龚看着李渊,一副你还有事?
李渊脸一黑,老子没事会在这里吗?你以为为老夫我很闲啊。
岳父大人,你息怒,秦龚看着一边正在慢悠悠喝着调理身子汤药的李久久。
“你们请客的礼单呢?”李渊冷冷的说道。
呃呃,要礼单干嘛,秦龚给林伯第一个眼神,快去把礼单拿来。
这女婿还算满意,李渊点点头说道:“你看看,我们李家的宾客今天一个都没有请到,你们年轻人做事不靠谱。”
一旁的汪东阳不乐意了,李家很了不起啊,老子偏不请,你拿我咋样?
叛逆期,正常,有时候神经打错了,也就是短路来着的,矫情了点。
林伯拿着一块布匹,上面写着送礼的人,送些啥,数量等。
不错,不错,比汪东阳这儿子做事靠谱。
“朝中大臣都来,我看巴结你的人不占少数啊。”李渊说道。
怎么不是,树大好遮风嘛!人家都送礼来祝贺你,你不会把人骂回去啊,伸手不打笑脸人。
李渊还是懂,伸手不打笑脸人,只是这宴席六百六十桌是不是多了点,忙的过来嘛?李渊还是有些担心。
“到时候宫里御厨和王府的厨子会来帮忙,糕点这些都由瑞林负责。”秦龚把大致的说一下。
宫里御厨和王府比较靠谱,只是这个瑞林,瑞老板,生意人,信得过吗?李渊看着秦龚说道:“一切不能出差错,来的都是皇亲国戚,达官贵人。”
当然不能出差错,我不准出差错,这可是他儿女的大事,满月酒,都重要啊。
“要不把我宰相府的厨子和护卫也调来?”李渊看着秦龚说道。
好家伙,你在盘算什么呢?秦龚看着李渊,有些不明白李渊的真正意思。
“人老了,孤家老人在偌大的宰相府冷清得很,我也打算退休养老了。”李渊看着秦龚的脸色说道。
你退休养老管我什么事,秦龚不屑的翻一个白眼,妈蛋,你不会是想在我这里来养老吧!秦龚反应过来,瞪着李渊。
呵呵,聪明,老夫就是这样想的,你看这儿孙,女儿,女婿,外甥,外甥女都在这,我一孤老头不热闹。
听到李渊奸诈的笑声,汪东阳是第一个起鸡皮疙瘩的人,立即跳出唱反对票说道:“不用,人手足,小小满月酒哪能用得上宰相府的人,在说人多事杂,这屋子小,容不下。”
汪东阳明暗都帮秦龚否决李渊的意思了,好样的,秦龚一个大眼神赞美汪东阳。
有此口才了得儿子是今生荣幸嘛?李渊真想拖鞋下来抽汪东阳,儿啊,我们真是父子吗?
气氛僵持,李久久大口喝完汤药,放下碗说道:“相公,我吃完了。”
秦龚扭头看着李久久,还是女人好,趁机黏上去。
秦龚扶住李久久说道:“我们去看看儿子。”
李久久僵持了一下,还是先处理这里的事吧,见死不救,天打五雷轰。
女人脾气就是这么的倔强,李久久看着汪东阳说道:“哥,你把你儿名字拿来给咋爹瞧瞧。”
气氛毫不困难的就被李久久化解开来,只是一个古怪气氛化解开来会把气氛带到另一个古怪的气氛下。
取名这事向来就是老一辈做主,竟然背着自己把名字都取好了,还不给他说,这啥意思?李渊瞪着李久久,冷冷问道:“谁取的?”
谁取的,谁取的重要吗?李久久呵呵笑着,捞捞头发看着秦龚说道:“相公,孩子好像哭了。”
装耳朵背,听不见是最好的方法,李久久看着秦龚眨眨眼,示意他快走。
走,往哪里走,李渊已经站在李久久面前,取名这么文雅的事绝对不是汪东阳这种五大三粗的人做的事。
李久久看着李渊呵呵笑着说道:“爹,你挡着我路了?”
什么挡着你路,是故意的,李渊看着李久久说道:“谁,取,的,名,子。”
一字一字的读着,务必让李久久听得一清二楚,音读得老高。
汪东阳看着李久久被李渊堵得死死的,心就像落到冰库一样,拔凉拔凉的,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亦程。”李久久轻声读者。
李亦程,李亦程,李渊头脑里面想着,听起来还可以,慢悠悠回去坐下。
看着李渊回桌子边坐下,李久久突然觉得有觉话很有理,‘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自己做好事,帮汪东阳解围,却把自己赔进去,还没救出汪东阳。
汪东阳把一根竹简睇到李渊,有着不屑一顾的表情,有啥大不了的,名字不过就是一个代号嘛。
亦,不怎么好,不过这程还可以,前程似锦,有望子成龙之意,李渊点点头,此事翻篇。
李久久大大吐一口气,满意就好,白男人一眼,走了。
“拿酒来,拿酒……”院子里面躺着一个男子,似乎喝醉了。
“拿酒来,我要喝酒。”
李久久和秦龚对望一眼,咋的,谁喝醉了?
酒醉心明白,让他疯一会吧,秦龚轻声说道:“文斌。”
李久久点点头,回屋去。秦龚和汪东阳怎会任由文斌这样呢?两人把文斌扶起来。
“没醉,我没醉。”文斌抓住秦龚的胳膊说道。
‘嗝~’
“走,回屋去休息。”汪东阳拉住往地上坐的文斌。
“睡觉觉咯~”文斌躺在地上,望天喊到。
丢人不丢人啊,秦龚哥汪东阳对望一眼,最后把文斌抬回去。
接着几天都特别的忙,秦龚为主,汪东阳次之。
太阳升起,牛村妇女都来帮忙,必竟六百六十桌的宴席还是要人来弄的。
院子里扣笼蒸菜冒出屡屡白烟,肉香飘出来,李久久站在二楼和秦龚看着院子里忙碌的景象。
李渊抱着孙子李亦程不放手,就连汪东阳这做爹的也不行。
“来来,外公抱抱。”老人向抱着李亦程的李渊伸去双手。
“哼。”李渊抱着孩子不给,冷哼一声,显示此物有主了。
老人正是文铜,前吏部尚书,文铜叉腰指着李渊骂到:“老不死的,把我外孙还来。”
先礼后兵,两人早些时候就不和谐,文铜晚年的子,龙凤胎,有了文斌、文霞。看着老父与李渊吵起来了,文霞掐了一把汪东阳。
“痛。”汪东阳跳开,捂住自己被文霞掐的地方。
汪东阳顺着文霞眼神看着李渊和文铜正破口大骂,耸耸肩,此事无能为力。
怎么就无能为力,你去把娃给抱回来,文霞瞪汪东阳一眼。
汪东阳动了动眼珠子,怎么又是我,显然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汪东阳还没靠近李渊,李渊就瞪大眼睛破口大骂:“没用的东西。”
老小老小,老了就和小孩一样,文铜和李渊谁也不肯让着对方,汪东阳一个头两个大。
“儿那,这是我们李家的血脉,管他文家屁事,不管他,你做你的事。”李渊教育着汪东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