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th是怎么了（2 / 2）

零倒是没有说什么，继续看着窗外，伊诺也识趣的离开了房间。

“不会笑吗？”零扶上了自己的嘴角，僵硬的线条对零的手有一些抵触，真是好久没有笑过了呢，是多久了？好像连自己也不记得了吧，自从那天后，那个疯女人杀自己全家，好像自己就真的没有笑过了。

紫色的眸子垂向地面，眼前浮现出两张交叠的笑脸，每一张都是那么的欢乐，那么的灿烂，这种笑容深深地刺伤了零的眼，不敢再看这自己无法触及到的笑脸。

只是对于零，让他难以明白的是，为什么那两张笑脸会是她们……

一张是优姬的，那个在自己来到理事长家时，无微不至照料自己的优姬，

而另一张竟然是伊诺的，那个笨女人的，自从她来到这里似乎真的是一点都不安宁，可是为什么自己这里会跳的那么快？……

零扶上了自己的左胸，砰砰的声音让零得手都有些酥麻。

自己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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