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男人们驾到鸟,哈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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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男人们驾到鸟,哈哈“呵,你倒是对他们很有信心啊。”欧阳景面带嘲讽的笑着说,“不过接下来,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这样认为了。”说到这儿,丢开手里的笔记本,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白色手套极为优雅的戴上,然后猛然的抬起戴着白色手套的手,用力扯住她的一头如墨长发,“你叫夏草,是这个村最漂亮,最美丽的村姑,对吧?”问这句话时,他的气息变得十分的森冷。
这句话,自己怎么会感到熟悉呢?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听过谁问过自己这句话呢?
还有,他戴着白色手套的手,自己看了,怎么会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呢?
夏草头疼的想着,忽然想起了某些画面,心中猛打一个激灵,惊惧的看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邪魅俊脸,“是、是你?你、你就是那个绑架我,和诺、迷、瀚作对的该死的大坏蛋?”
“呵呵呵,夏草,你的记性倒是蛮好的嘛。”欧阳景笑起来,“我摘下了鹰头面具,你应该不会像上次那样怕我了吧?”
“呃,你这个混蛋,你到底想怎样啊?”知道了他的可怕身份,知道了自己的三个男人都拿他没有办法后,她真的觉得自己的人生好悲催,太阳穴疼痛不已,眼睛里急速的聚集出泪花,“呃呜,我和你到底有什么仇?你要和我如此的过不去?”
“别哭啊,我没说我和你有仇,要和你过不去,要杀你或者qiang暴你啊。”欧阳景扬扬嘴角,抬手抚抚她的耳发貌似疼惜的柔声道。
是,他说的是实话,他和她夏草之间,确实是没有什么仇。
悲伤之中,悲愤之中,夏草想起了那次他绑架自己,对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怎样?”那时,她气愤的问他。
他笑着说:“呵呵呵……你很快就会知道的,我,会让当今的皇太子殿下,和那位自负的莫总裁,以及嚣张霸道的江老大仔仔细细的看到我玩弄你的精彩情节的。”
“你和他们有仇?”
“呵呵,也不算是有仇,只是我看不惯他们,不想让他们好过罢了。”
她不仅记起了这些话,还记起了那次欧阳诺、江瀚、莫迷都去那座破旧的城堡救自己,被他的人打得很惨很惨的悲惨情景。
通过这些记忆,她敢肯定,他和自己的那三个男人一定有着很深很复杂的仇恨,这一次,他之所以要潜伏在自己的家里,拿着自己的那本写满自己**的笔记本威胁自己嫁给他,都是为了对付自己的那三个男人。
夏草敢肯定,他和自己的那三个男人有着很深很复杂的仇恨,想到这一点,她的心里好害怕好害怕,竭力的忍住眼泪,鼓足勇气的恨恨问:“李野,你这次到底想怎样对付他们?”
欧阳景迷人的微微一笑,“我这次的目地,不是他们,而是你。”
“不可能。”她一点也不相信,“李野,你不喜欢我,你根本没有必要非要娶我。”
“呵呵,夏草,你又说错了,我是喜欢你的,我只是并不爱你罢了,不过,我喜欢你的家人,也爱你的家人,尤其是伯父伯母。”欧阳景这样的笑着说道。
“呃,你到底想怎样?”他的这些话,夏草越听越头疼,越听,越觉得不安,“离开我家吧,离开我家。”
“呵呵,娶了你,我自然会离开你家啊。”欧阳景笑着说,手缓缓抬起,调戏般的捏起她精巧好看的下巴,“到时,我会把你带到雾城,让你住进大房子的。”
“呃,我不需要。”她狠狠的恨他一眼,赶忙的扭开自己的下巴。
“呵呵,这可由不得你。”欧阳景脸上的笑渐渐的冷了下来,“下个星期五,我就要你嫁给我,你若是不愿意,就等着欧阳诺,莫迷,江瀚身败名裂吧,我向你保证,到了那个时候,我一定会趁热打铁,不仅让他欧阳诺做不了当今的皇上,还会让他和江瀚、莫迷将牢底坐穿的。”
“你、你……”夏草语塞了,被吓到,也被气到,俏丽的小脸顿时又卡白又漆黑。想起当初他绑架了自己,调用那么多手持武器的蒙面人,将欧阳诺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情景,她不得不相信他确实有能力将他们置身于他所说的那种悲惨境况中。
…
时间,过得是那么的快,一转眼,就过去三四天了。
这三四天的时间对于欧阳诺、莫迷、江瀚来说,无不是度日如年,因为他们还是没有找到夏草,还是没有她的半点消息。
皇宫……
“伯母您好,是我。”欧阳诺手持手机,站在窗前微微含笑的低沉说。
“哦,又是你啊。”他的声音,电话那端的夏妈妈已经很熟悉了,因为连续好几天,他都有打电话询问夏草的消息,有时候,一天还会打来好几次电话呢。
“呵呵,是的,又是我。”听夏妈妈这么说,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伯母,夏草……还是没有回家,还是没有打电话给你们吗?”
“嗯,是的。”夏妈妈毫不犹豫的说,“夏草她啊,还是没有回家,还是没有打电话回来。”
闻言,他的心,冷了,僵了,心情,有着说不出的低落……夏草,你到底在哪里啊?到底要怎样,你才会回来呢?呃,迷打了你,伤了你的心,我和瀚并没有啊,你可以不见迷,但是,你不能不见我和瀚啊。
夏草,回来吧,我想你,很想你……
…
秘密地下帮会……
“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吗?”江瀚的内心焦灼无比,浓眉紧皱的询问站在面前的一排小弟。
“老、老大,我们还、还是没有大嫂的一点消息。”一位红毛小弟看看他黑得似要刮风下雨的脸,很是胆颤的回答道,“呃啊7e”哪知话音刚一落,就被江瀚狠狠的一脚踢到墙角,痛得是咬牙咧嘴的。
“妈的,你们这些饭桶,废物。”江瀚的心情是恶劣到了极致,只要一听到他们这样的回答,脾气就会暴躁得无人能比,一脚踢非了红毛小弟后,是一边大骂,一边接着踢飞站成一排的其他小弟,“再给我去找,找不到,就***别跟着我混了。”
“呃啊……”
“啊……呃啊……”
“呃呀……啊……”
这些小弟可遭殃了,像球一样,被他踢得惨兮兮的。
“呃,老大,你脚下留情别踢我啊。”站在最后一位的男子在他快要踢向自己的时候赶忙的急声说道,“我虽然没有找到嫂子,没有查到嫂子的半点消息,可是我却查到了和鹰头帮老大有关的消息啊。”
“靠,老子现在没心情听他鹰头老大的消息,我现在只想知道我的夏草在哪里。”江瀚的脑中只有他心爱的夏草,听他说起曾经一直在查可是却什么也没有查出来的鹰头帮神秘老大的事,也没有半点的心情,瞪大眼的气气说完,照样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向他。
“呃啊7e”那男子即刻就被踢得四脚朝天,看看江瀚悲伤得几乎丧心病狂的狠样,含着泪的在里心里一遍遍万分诚恳的呼唤……啊,夏草嫂子啊,你快快现身吧,你要是再不现身的话,我们这群小弟的小命很快就会一命呜呼的啊!
…
灯红酒绿,热闹繁华的酒吧……
连续好几天,莫迷都一个人在酒吧里喝酒买醉。
他不想这样的,可是,他心里难受啊,想到夏草很可能再也不会原谅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眼前了,他的心,就像滴着血一般的痛,为了暂时的逃避这样的痛,他只能走进喧闹的酒吧喝酒,用酒来麻痹自己,让自己暂时的忘记心里那致命般的痛与难受。
他,江瀚,欧阳诺,他们三个男人中,他莫迷是最为注意自己外貌形象的一个人,身上的着装重来不连续穿两天,脸上的胡渣从不让它冒出来,身子,每天都会洗,可是自从夏草离开的那天起,他这些从小就跟着他的习惯通通都成了浮云。
他身上的衣服,脸上的胡子,以及他的身体,从他打了夏草一耳光,夏草离开的那天起,他就没有换过,刮过,洗过,心里,脑海里,都想着她夏草,希望她不要再生自己的气,快些回到他们的身边,自己变得邋遢了,变得臭熏熏的了,也一点也不在乎。
“呃,再来一瓶酒。”他坐在吧台边,像喝水一样的喝完两瓶酒后,眯着狭长的凤眸朝着吧员醉醺醺的沙哑叫道,“快点快点,别让我等。”
那吧员是个女的,知晓他的身份,很关切的说:“莫总,你已经喝了两瓶了,这几天你一直喝酒,再喝的话,身体会受不了的。”
“这关你什么事?”他莫迷完全把她的好心当做是驴肝肺,“快点把酒拿给我,我数三下,再不给我拿,再对我说一些废话的话,我马上叫你们的老板辞了你。”
如今这个世道,工作不好找啊,听他这么说,那女吧员也就不再多言了,赶忙的将他要的酒放到他的面前,“莫总,给,这是你要的酒。”
莫迷恨她一眼,一把的拿过酒,扬着头就咕噜咕噜的喝起来,也不怕被呛到。
酒,有时候真的是个好东西,喝醉了,它确实可以让人忘却所有的烦恼,忘却所有的不如意,让人置身于无忧无虑之中,虽然,那只是暂时的。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这个晚上,他莫迷喝的酒越是多,脑海就越是清晰,想着夏草的笑,想着夏草的哭,想着夏草的一言一语,心,好痛好痛,痛得他都快无法呼吸似的难受。
总之,思念就像毒药一样的侵蚀着他,让他醉生梦死着,一边喝酒,一边在喧闹中默默的流泪哭泣,语不成句的自言自语,“夏草……夏草……我要找到你……不关你在哪里,我都要……饿,宝贝,快出来吧,到我的身边来……我向你保证……我向你发誓,我……会改掉我所有的坏毛病,改掉我所有的坏脾气……一辈子好好爱你的……夏草,回来吧,回来……我什么都会听你的,我什么都相信你,你想对我怎样就怎样……真的,真的,只要你回来,只要你不要和我玩失踪……”
思念,是一种毒药啊,是那么的可怕,是那么的强大。
即使醉了,他也想着她,念着她,在心里一遍遍的呼唤着她,流着泪的摸出手机,手指颤抖的拨通一个电话号码……
…
这个晚上,夏草失眠着。
其实,从回到家,被李野(欧阳景)威胁的那天起,每个晚上,她几乎都无法入眠,好不容易睡着了,也都会做起各种各样的噩梦,让她冒着虚汗的惊醒过来。
‘叮叮叮嘀嘀嘀嘟嘟叮叮……’
电话铃声响起来了,她立马就睁开了眼睛,鬼使神差的下床,裹着外衣快步的走到大厅,然后莫名不安的接起电话……
“夏草,我想你,呃呜7e好想好想啊,想得我都快要死掉了。”不待夏草说话,喝了好多酒好多酒的莫迷就在电话那端流着泪的哭诉着自己的思念了,也不管接电话的人是谁,“夏草,呃呜呜……我的心,好痛好难受,你再不出现,我觉得自己很快就会死掉的,呃呜7e告诉我,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会原谅我,才会出现在我和瀚,还有诺的面前呢?”
电话那端,有传出劲爆的音乐,但是夏草还是能听清他说的话。
他的声音是那么的沙哑,还断断续续的哭着,听起来,是那么的让人心碎。
夏草不是硬心肠的人,听到他这样的嗓音,听到他说出这般悲切的话语,想到他有可能就是自己肚子里的宝宝的亲生父亲,她的心,一下子就软了,那日他在阳台上甩给自己的一巴掌,莫名其妙的忘却了好几分。
渐渐的,她的眼睛情不自禁的湿了,“迷……”
“夏草,谁来的电话啊?”天意弄人,就在她拿着电话,准备开口和电话那端的男人说话的时候,夏妈妈急冲冲的走了出来,急声的打断了她的话,“天气冷,你快进屋睡觉去,电话让我来接。”边说,边快速的夺过她手中的电话听筒。
她知道妈妈这是关心她,想拿过电话和莫迷说说什么话的,但是突然间又清晰的想起被他打了一耳光的事,一种无言的气与怨,又密密麻麻的爬上了心间,也就向妈妈点了点头,转身隐隐含泪的慢慢走向卧室……迷,我会对你硬心肠一点的,你那天给我的那个耳光,真的打疼了我。
“夏草,夏草……我的心好痛,我好怕,好难受……夏草……我要你,我只要你……”喝得醉醺醺的莫迷并不知道电话那端接电话的人已经变了个人,只固执的拿着手机,深情的自言自语,“夏草,夏草……”
“哎,你又是谁啊?”夏妈妈听到他断断续续的、透着无尽忧伤和无尽思念的话语,心里既有些不忍心,也有些不耐烦,“我是夏草的妈妈,夏草在雾城工作,没回家。”
“夏草,夏草……原谅我吧……要怎样,你才会回到我身边啊?你说……你说啊……”酒吧的音乐震耳欲聋着,加之又喝了那么多的酒,心里又那么的忧伤,那么的乱,莫迷根本不知道夏妈妈究竟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醉眼朦胧的想着夏草的一颦一笑,仍旧对着电话深情的呼唤着夏草的名字,“夏草……夏草……我的宝贝……我爱你……”
“哎哟,你们年轻人啊,怎么什么肉麻的话都说得出口啊?”这大半辈子,夏妈妈还没有听过这些肉麻话呢,爬上皱纹的脸免不了的红了红,“别再说了,我不是夏草,我是夏草的妈,你说了也是白说。”带着劝慰般的说完这句话,夏妈妈便果断的挂了电话,快步的走回了卧室。
…
电话挂断了许久,莫迷也痴心不改的对着电话深情呢喃着,“夏草……夏草……你走了,存心不让我找到,我的心,会碎成一片一片的……夏草,你是那么的善良啊,你就忍心看我的心碎成碎片吗?夏草……夏草……”渐渐地,酒精夺去了他的意识,让他闭上了那双迷人的凤眼,一动不动的爬在冰凉的吧台上。
所谓天下无不不散的宴席,过了凌晨一两点,在酒吧内玩耍得再疯狂的男女也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酒吧,回了各自的家。
毋庸置疑,到最后,他莫迷是最后一个没有走的客人。所有的客人都走光了,一大半的员工也都下了班离开了,他也仍旧爬在那吧台上昏睡着。
这几年,在酒吧借酒消愁,一不小心喝酒醉死的人出现过好几个,那女吧员胆子小,喊了他几声也不见他有所反应,可吓得不轻,赶忙打电话叫来了老板。
他身份特殊,在雾帝国,没几个人能够惹得起他莫迷,不多一会,酒吧老板就匆匆的赶来了,站在他的旁边很是小心翼翼的摇摇他的臂膀,“莫总,莫总,请醒一醒。”
“……”他没反应。
见状,酒吧老板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脸,明显的一暗一沉,“莫、莫总,现在已经是4点了,我、我们酒吧打烊了。”
‘我站在屋顶7e黄昏的光影7e我听见7e爱情光临的声音……’
“呃7e”他握在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吓得酒吧老板身心一颤,看看站在旁边的那名女吧员,犹豫了几秒才壮着胆子的拿过他手里的电话,很是忐忑的摁下接听键……
“死狐狸,这几天你***跑到哪里去了?你***不是说一定会找到夏草吗,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天了,你还是没有找到夏草呢?我真的怀疑,你***到底有没有找夏草啊?你***知不知道,夏草一天没有找到,我***就一天也不能安然入睡,你***……”电话是江瀚打来的,酒吧老板还没有开口出声呢,他就像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的骂说了一大通。
“先、先生,你好,我是xx酒吧的老板。”酒吧老板深刻的知道,能和身为白金集团总裁的莫迷说话这么不客气的人一定是他几辈子都惹不起的大人物,深深的呼吸了好几口气,才战战兢兢的打断他的话。
“……”突听此话,江瀚大大的一惊,在电话那端短路了好几秒,“你是xx酒吧的老板?”浓眉忽的皱紧,“这不是莫迷的电话号码吗?我打错电话了?”
“呵呵呵,你没有打错电话,呵呵,这正是莫总的电话。”酒吧老板赶忙小心翼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