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八)下(2 / 2)
红芯见我神情不善,嗫嚅道:“奴婢只随口说了一次……”
我想了想道:“你这话再不可说了,一个字也不要提起。”
红芯连忙跪下道:“奴婢若有错,还请姑娘责罚。”
我扶起她,认真道:“是我忘记嘱咐你了,不怪你。只是今后再不能向外说了,只当是不知道的。”
红芯面色苍白,眼中泪光点点,点头道:“奴婢记下了。”
不多时芳馨过来了,见红芯含泪走开,便笑道:“大正月里掉眼泪,却是为何?”说罢,扶着我回到灵修殿。
书桌上早便备好了笔墨,磨好的墨水已经半干了。芳馨连忙往砚中注水,从玳瑁墨盒中挑了一支新墨,慢慢研磨起来,一面又问道:“姑娘唤奴婢是有吩咐么?”
我随手写了几个字,墨迹很淡,在纸上洇出灰扑扑的一团。我心里甚是烦乱,将写坏的纸揉做一团扔了出去,再写时,右手已不听使唤,便干脆扔下笔道:“升平长公主如今在漱玉斋也有十天了吧。论理,我该向她去请安。不知姑姑知不知道,如今漱玉斋可让人去探望么?”
芳馨停下道:“姑娘要去漱玉斋?”
我心中一动,说道:“姑姑是觉得很奇怪么?”
芳馨道:“姑娘同长公主少有往来,只有每月初一十五向太后请安或是年节时才会见一面,如今为何突然要专程去请安?”
我叹道:“罢了。”
芳馨小心道:“姑娘是有什么烦恼么,不妨告诉奴婢,或许可以分忧。”
我瞥她一眼道:“且下去吧,待我好好想想。”
芳馨满腹疑虑,却又不敢再问,只得躬身退了下去。红日西斜,阳光直直照在黑亮的金砖上,腾起一片血光。我有些神晕目眩,闭目向后靠去,心中的不安如野草疯长。
苦无良策。
注1:
3,出自《饮马长城窟行》:“青青河边草,绵绵思远道。远道不可思,宿昔梦见之。梦见在我旁,忽觉在他乡。他乡各异县,展转不可见。枯桑知天风,海水知天寒。入门各自媚,谁肯相为言。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长跪读素书,书中竟何如?上言加餐饭,下言长相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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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又发来贺电~
四言诗写得很文艺~
猪脚也要掉到坑里了。有诗为证: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专拍《速度与激情》的保罗·沃克死在跑车上,死得其所,死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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