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2.312想死?那朕就随了你的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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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东篱的脸色不好看,而跟在他身后的枫桦,同样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枫桦一言不发的跟着夏东篱回到住处,心里面想着的,则还是刚刚因为他的愚蠢而险些坏了大事的一幕。看来那楚云逸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是难以对付的狠角色。皇上的话说的没错,除了祁悠然,没人能伤得了那个楚云逸。
·回到房间,夏东篱一脚踢开/房门,然后将房间内的几名宫女清了出去。他身上凛冽的寒气,让距离他几步之外的人都能够清楚的感觉的到,奴才们一见主子心情不好,巴不得逃的远远的,所以听到夏东篱的话后,他们二话不说,匆匆逃离这危险的地方,把房间留给了夏东篱和枫桦拗。
夏东篱对背着枫桦站着,枫桦望着他僵硬挺直的后背,屈膝慢慢跪下。可是,当他的膝盖才刚刚沾到地面的时候,夏东篱突然间转过身来,用力的一把将他拽了过去跖。
枫桦毫无准备,身子顺着夏东篱的力道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床面上。
“皇上!”
他有些慌乱的看着眼前的人,失去一只手的手腕,被夏东篱狠狠地握在手中,因为力道太大,伤口开始流血不止。
“你以为,朕真的舍不得杀了你是不是?!”
杀气从夏东篱的双眼之中迸发而出,握着枫桦的手腕,把他压在床上,夏东篱冷声警告着他,“别以为你在朕心中有多特别,下一次,你若是再敢擅自行动坏了朕的计划,朕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枫桦不安的心,在听到夏东篱说出这些话来之后,慢慢平静了下来。他躺在床上,默默的注视着身前的人。他已经许久没有离他这么近过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来着?他已经记不住了。
“奴才从没觉得自己在皇上的心中是特别的。”枫桦和夏东篱四目相对,也不理会手腕上的血一滴滴落在了自己的脸上,他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痛意了,只是缓缓对夏东篱说:“若是能死在皇上的手里,奴才也算没白活这一生。”
枫桦说话的声音很轻,轻到几乎快让人听不到的地步。
“今天的事情是奴才鲁莽了,请皇上降罪吧。”
枫桦的话让夏东篱心里的怒火燃烧的又猛烈了一些,“想死?那朕就随了你的愿!”
夏东篱话音落下,他松开了抓住枫桦那只胳膊的手,转而伸向了枫桦的脖颈。枫桦白皙的皮肤上依稀可见那一日,被楚云逸捏住脖子留下的痕迹。夏东篱暴躁的心情已经完全被枫桦给点燃,他死死的掐住枫桦的脖子不放,看着枫桦的脸孔,心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那里一样,让他很不舒服。
呼吸渐渐不顺,枫桦看着眼前的人一点一点开始变的模糊,他完全没有挣扎反抗的意思,好像真的打算就这样死在夏东篱的手上一样。
意识开始混乱,眼中的光芒开始黯淡。枫桦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最后他干脆没有力气去支撑它。
脑海里浮现的,全都是夏东篱。一幕幕画面在他的脑中闪过,那些好的坏的都在不断的提醒着他,他和这个人之间发生过的点点滴滴。
夏东篱看着床上的人慢慢闭上了眼睛,他眉头慢慢皱起,而手上的力道却在慢慢收回。
他在干什么?!夏东篱猛地收了手,愣神一样的看着枫桦。见枫桦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没有反应,他竟有了一种类似害怕的心情。
“皇上终究还是舍不得杀了奴才吗?”
还好,枫桦并没有死。他的声音划破了屋中的沉默,夏东篱紧握着双拳,微眯着眼睛看着他慢慢睁开双眼,平静的和自己对视。听着他出声问自己的问题,心情很是烦躁。
“滚出去!”
夏东篱咬紧牙关,努力的挤出这么几个字来。枫桦攒足了力气,慢慢撑起自己的身体坐了起来,然后从夏东篱的身边经过,幽幽说道:“奴才遵命。”
枫桦一步步远离夏东篱,他没有看到夏东篱此时注视他的眼神,是何等的复杂。走出房间,脸色苍白,又有着血迹,手臂不断往下流血的枫桦引起了人们的注意。人们好奇而又担心的看着他,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枫桦是个漂亮的人,这是当初祁悠然在见到他第一眼时就得到的结论。而枫桦的长相,不仅仅在祁悠然眼中是那样,在别人的眼里,也同样是如此的。
枫桦的头发有些散乱,他目光无神的看着地面,像是丢了魂一样
的往外走去。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受了伤,也不在乎自己的衣衫是不是有些不整。他心里想的,全都是这些年来自己在夏东篱身边的画面。
祁悠然以前曾经猜过枫桦和夏东篱之间的关系,而枫桦也曾亲口和祁悠然承认过他对夏东篱的感情。还有楚云逸,他的猜测也是没错的。因为他很清楚枫桦在看夏东篱时的那种眼神,绝对不仅仅只是一个奴才,看自己主子的简单眼神。枫桦的眼睛里装了很多的东西,只有懂的人才能看的明白。
他爱夏东篱,这是枫桦从来不掩饰的。从他入宫见到夏东篱的第一眼开始,他的心里就一直只装的下夏东篱一个人。即便他知道这是不应该的,也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有些错误,似乎从人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不管你如何的去努力,都改变不了。
“夏东篱喜爱男色,并且曾经极度宠幸枫桦”,这一传闻并不是空穴来风。因为夏东篱和枫桦之间,的确发生过一些事情。不过所谓的宠幸,也不过就那一晚而已。
枫桦至今还记得那一夜过去之后,第二天清晨醒来夏东篱和他说的第一句话。
“滚出去,以后别再让朕看见你这张脸。”
这是那时夏东篱亲口对枫桦所说的,而事后,夏东篱也真的是那么做的。他把枫桦赶出了皇宫,枫桦也很久没再见过他。直到两年后的某一天,他被几个人找到,重新接回了宫里,从此以后他就变成了夏东篱身边的一名奴才。
夏东篱对他很不错,至少和别的奴才相比起来,他是特殊的。所以渐渐开始有一些流言蜚语传出,但皇上也不在意,所以他这个当奴才的自然也不能说些什么。
他期待着,等待着,尽心尽力的在夏东篱的身边为夏东篱卖命。但是过去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夏东篱却始终没再碰过他,就仿佛曾经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甚至让枫桦觉得,那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场梦而已。
回到自己的房间,枫桦看着还在流血的手臂发呆。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敲响了房门,打开一看,是宫里的太医。
枫桦没有问太医是谁让他来的,默默的接受了太医的医治,等伤口重新被包扎完之后,枫桦躺到了床上,闭上了双眼。
“如果真的死了,该多好。”
他喃喃自语的说道,然后苦涩的一笑。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觉得活着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了呢?
这边,枫桦和夏东篱之间发生的事情没有人知道。而那边,顺利达成了预期计划的楚云逸,则是心情十分不错。傍晚,他从书房离开,在回到寝宫之后带上两个孩子,直奔后宫而去。在贴身侍卫的护送之下,楚云逸来到了某一座宫殿走了进去,这里究竟住了什么人,没有几个人知晓。但是后宫里最近多出了一位神秘人物,这已经被一些善于观察的人们发现了。其中,就包括婧妃娘娘乔小蝶。
“娘娘,皇上今天又到后宫来了,而且还是带着小皇子和公主的。”
乔小蝶听着身边的奴才回来禀报,微微皱了皱眉头。到底是什么人,值得皇上如此用心呢?祁悠然不是和皇上一起住的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小蝶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答案。而在她满头雾水的时候,却有人找上门来,想让她帮个忙,做件事。
乔小蝶看着眼前的人,耐心的听完她说的话。思考片刻,乔小蝶问:“我为什么要帮你们?”
“没为什么,因为婧妃娘娘你不得不帮。”来人十分狂妄的说道:“如果娘娘不想看到十三爷有危险的话,就不得不和我们站在一条船上。”
一听到事关楚奕晨,乔小蝶的表情马上就变了变,看来十三爷的名号在她这里是十分受用的。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乔小蝶不解的问道:“宫中最近出现的神秘人,又是怎么回事?”
“娘娘你发现了?”乔小蝶对面的人神秘兮兮的一笑,“不过我劝娘娘一句,别太留意这件事。事情的真相你肯定会知道的,放心,那神秘人是不会害你的。”
她的话让乔小蝶越发的糊涂,和她交谈了一阵,到最后乔小蝶也没弄明白她们到底有什么计划。但自己,又没办法不去配合。因为她终究需要做一个选择,是站在皇上祁悠然这边,还是站在太后那一边,二选一,这是乔小蝶必须要面对的问题。
苏安静静的等待着夏东篱离开,在听到风声说,夏东篱已经和楚云逸商议好了和解的条款,很快就会动身离开京城之后,苏安近几日一直不好的心情,
也稍稍得到了舒缓。
“太后,绮妃娘娘求见。”秋茗走进房间,来到苏安的身边,低声说道。
“她来干什么?”苏安不太爱搭理的说:“告诉她,就说哀家已经躺下休息了,不见。”
苏安的语气十分的不屑,因为上一次她安排沈绮韵去做的事情,沈绮韵并没有做妥。在她看来,这也是个没用的废物,所以也没什么心情在这么晚的时间和沈绮韵见面。
“绮妃娘娘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向太后禀报,她还说,今天过来是来请罪的。”秋茗把沈绮韵的话一字不差的说给了苏安听,苏安听后半晌,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