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28 前面有人,如何回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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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拉宾斯克,这是一个小城,很小的城市,在这所城市以东的公路上,一辆车里雅宾斯克牌照的汽车停了下来,熄火了。车灯开着,但是在熄火之后,车灯也关了,油表很清楚地显示着油箱没有了。
“他妈的,该死的毛子货!”
一脚踢在车门上,就踢出了一个深坑。
如果按照德国车的标准,他至少还能再开两公里。
妈的……“喂喂!有信号吗?”
张贲说道。
“目标正快速朝你的方向来。”
是仕广仁这个杂碎的声音。
在仕广仁的显示器前,一个红点不断地沿着公路向张贲方向而去。
“处长,这人是什么人啊,夜间跳伞成功?这也太扯了吧!”
一人问道。
“人家是超人,你是吗?”
仕广仁没好气地说道。
此时是夏天,但是在这里,靠近唐努乌梁海,夜间很凉爽,公路上的路灯亮着,只是能够让人看到一个咋舌的景象,一个巨汉身上挂满了弹链,手中一挺七点六二口轻的重机枪。
这把六七-二式重机枪,可真是老物了,不过很显然,这玩意儿是个好东西。
在一排路虎车的保护之下,中央一辆凯迪拉克,这是费多洛维奇在远东地区的布置了。也可以想象这个金融寡头家族在这个国家中的无孔不入。
普沙皇能够上位之后那他们开刀,真是不知道承担了多大的勇气和信心。
“卡秋莎,你难道不高兴吗?”
或许是以为女儿累了,妲莎小声地问卡秋莎。
小萝莉抬头看了看母亲,妈妈她是喜欢的,可是……她更爱爸爸。
低着头,小声地问道:“妈妈,我很喜欢中国啊。”
“那里没什么好玩的,等回到莫斯科,到时候妈妈给你买所有你想要的东西,你的外公也会给你一切,哪怕你要一个游乐场也可以给你。”
妲莎.主儿科娃.费多洛维奇终究没有欧洲那些传统贵族的那种气质,正如叶利钦这个窃国大盗强吻英国女王这个老女人的手背一样,这个国家,尤其是俄罗斯这个民族给人的感觉,就是极尽粗糙。
哪怕是女人,也远没有精致的感觉,而是宛如一座冰雪雕塑,充满了强硬的内在硬朗感觉。
“阿里,怎么了?”
她感觉到了车子在降速。
“萨门多他们说在前面遇到了一点儿麻烦。”
副驾驶位置上的那个男人回头说道。
他是保镖。
这些从信号旗和阿尔法退役的士兵是这些前苏联暴发户们的最爱,勃列曰涅夫让红色帝国崩塌,诞生了无数权贵,但是士兵们是无辜的,他们拼命训练,拿起武器,最后发现,那些叫嚣要将帝国崩塌,给人民希望的家伙,其实都是一群杂种罢了。
但是……没有钱,这一切,都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麻烦?”
妲莎.朱科娃.费多洛维奇立刻皱起了眉头,看着前方。
她第一反应是俄罗斯国内的人,她没有想到是中国人,之所以这样想,那是因为她离开中国还不到六个小时。
转道外蒙古乌兰巴托然后前往俄罗斯,不过是如此短暂的时间。
中国人怎么可能发现她的秘密?
妲莎.朱科娃不认为这会发生。
远处,一个壮汉站在公路的中央,一边的路灯昏黄,年久失修的道路看上去就像是中国的乡镇公路,缺乏保养,而使得大多数路段都是一段开裂一段松散。
壮汉脸上抹着油彩,手中一把重机枪对准了前方,两辆路虎停在前面,车灯大开,但是壮汉戴着墨镜,身上挂满了弹链,身后可能还有手榴弹。
那黝黑的枪口,让人一阵心悸。
哪怕是路虎,也未必挡得住这样的火力。
车内的保镖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人问道:“萨门多,这个家伙不会是疯子吧?”
“那是七点六二口径的中国货,白痴!这是一把货真价实的重机枪!”
光头大汉戴着墨镜,冒着冷汗,狞声说道。
“开什么玩笑!”
“下车吧!”萨门多突然命令道。
“谈判,看看有没有机会!”
他很果断,这位阿尔法第一支队队长,当然,曾经的。
萨门多.萨卡斯基的判断是不会错的,这样彪悍的家伙,很有可能是哪个野战军的疯子,这里距离第二十七集团军又很近,这把重机枪看上去是中国货,这儿是大演习的边缘地带,难道是有士兵流窜出来了?
他不会认为这是玩具,那些弹链和枪机身上的反射光泽,都让萨门多.萨卡斯基一阵心悸。
头皮发麻的东西。
妲莎.朱科娃.费多洛维奇本来是想要下令转头逃走。
但是被萨门多.萨卡斯基制止了,如果突然逃窜,恐怕对面这个家伙可能就会开枪了吧。
“放下武器!投降!”
洪亮的声音,用的是俄语。
萨门多.萨卡斯基双手高举,大声问道:“你需要什么?我们可以谈谈!”
嗒嗒嗒……一梭子子弹打在了萨门多.萨卡斯基的身前,弹射起来的尘土水泥块让萨门多.萨卡斯基浑身发抖,他被吓到了,心中暗骂:这个婊子养的杂种!
周围的人都是握着手枪,不敢动弹。
而在凯迪拉克里面,妲莎.朱科娃.费多洛维奇搂着卡秋莎,紧张地说道:“卡秋莎,不用害怕,没事儿的。一定会没事儿的。”
透过玻璃,远远地看去,脸上的油菜遮挡不住那双熟悉的眼睛。
虽然……戴着墨镜,但是那副终结者的模样,从来没有改变过。
酷毙了!
卡秋莎心中暗中说道。
“把衣服脱掉!站到一边去!”
张贲大声喊道!
萨门多.萨卡斯基一愣,听到咔嚓一声,一个原本信号旗出身的家伙还没有开始举枪,就看到一梭子火焰打中了那个可怜虫。
突突突突……啪啪啪啪……整个人被打成了七零八碎,成为了肉馅儿,落在地上还有窗玻璃上,张贲狰狞地看着萨门多.萨卡斯基:“别耍花招儿……我可是好人。”
好人……看着地上的一摊烂肉,萨门多.萨卡斯基只得举起双手,然后将身上的西装脱掉,还有裤子。
“这样可以了吗?”
他们十二个人站在后面,萨门多.萨卡斯基在前面,小声地问道。
“全部!”
露着胸毛的一群俄罗斯大汉不得不嘴角抽搐地脱掉了自己的短裤,心中暗道如果被眼前这个疯子菊爆的话,也就咬牙忍了,或许没那么痛……捂着自己的蛋蛋,一群人站到了一旁。张贲一手托着弹链,单手握着重达二十斤的枪身,开枪了。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轰!
一辆路虎就此飞天。
引擎盖飞了出去,然后重重地落下,卡迪拉克根本不敢走。
车内的两个人缓缓地走了出来,然后他们看到了旁边十三个光屁股猛男,正捂着自己的蛋蛋站在那里,此时虽然是夏天,可是唐努乌梁海的夜晚是寒冷的。
寒风微微吹过,骤然之间,这些人不约而同地哆嗦了一下。
“你最好快点儿。”
张贲盯着那个司机,催促道。
地上那滩烂肉就是悲剧,不过很有说服力。
毫无疑问,十五个壮汉捂着自己的蛋蛋站在冷风中对着路灯站着,这感觉可真是非常的糟糕,非常非常的糟糕。
张贲狞笑一声,将那些手枪全部提到了燃烧的路虎车中,还有这些可怜虫的衣服,看到皮带燃烧产生的焦味,这些人的表情很痛苦,他们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个变态,至少他们是这样想的。
很快传来了肉香味,是地上那滩烂肉的香味。
走了过去,凯迪拉克的车门刚刚打开,发烫的枪管就在妲莎.朱科娃.费多洛维奇的脸上烫出了一个圆圈。
“啊——该死!啊——你这个混蛋!啊——”
尖叫声传出去两公里远。
张贲冷笑一声:“臭婊子,把衣服脱光了站到一边去!快点!”
“你是要侮辱我吗?!”
妲莎.朱科娃.费多洛维奇显然没有认出来这是张贲,只是张贲在说俄文的时候,带着一点点库尔斯克的方言,这是非常强悍的技能。
“你觉得你身上有哪个部位是吸引我的吗?快点!”
妲莎不得不脱掉了她的大衣……是的,她在夏天也穿着大衣。
“扔到火堆里!”
“什么?!这可是要两万……”
“扔到……火堆里!”张贲将重机枪缓缓地抬起来,对着她的眉心,说道。
滋滋滋滋……价值两万英镑的大衣,就这样熊熊燃烧着,然后是她的红色连衣裙,除了一双豹纹高跟鞋,她身上能有的东西全部燃烧的干干净净,捂着胸部,这个女人用恶毒的眼神盯着张贲,她发誓一定要发动她在俄罗斯的全部能量,将这个家伙从地球上抹去!
但是张贲的冷笑和不屑让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恼怒。
卡秋莎被张贲抱在了手中,张贲盯着妲莎.朱科娃.费多洛维奇冷笑道:“莫斯科只需要一个有钱人,但他不叫费多洛维奇!”
“你到底是谁派来的!她是我的女儿!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双倍,不,三倍,不,十倍!怎么样?十倍!”
妲莎捂着私处用声嘶力竭的腔调大吼着。
张贲冷笑一声,拿起重机枪,将凯迪拉克打成了筛子,轰的一声巨响,同样爆炸。
端起重机枪,瞄准了这些人,张贲大声说道:“现在,先生们女士们!沿着这条乡村公路,给我跑起来!”
“什么?!你说什么?!”
妲莎.朱科娃.费多洛维奇惊愕地看着张贲,她简直不可置信!
但是很显然,这十五个[***]猛男和一个裸女还是很有价值可言的!
萨门多.萨卡斯基硬着头皮朝着西边跑了起来,当然,他们确实都在跑,唯有妲莎.朱科娃.费多洛维奇因为穿着高跟鞋而跑的一扭一拐,最后竟然是将高跟鞋一左一右拎了起来,然后也顾不得现在光屁股,身后一把重机枪对准了他们,鬼才知道这个家伙会怎么办呢!
这就是一场悲剧,而且所有人都不得不去做的悲剧。
等到他们已经跑出去大概三四百米了,张贲调转车头,开着那辆路虎,然后将最后的一辆车也打成了筛子,将卡秋莎放在副驾驶位置上,扔了一颗手雷过去,轰的一声巨响,再度一片火海四起。
接着,拨通了鄂木斯克的一家娱乐杂志电话,这是莫斯科一家娱乐八卦周刊的分号,要找到这个号码并不难。
“你好,这里是娱乐周刊,如果有什么请尽快说,因为如果你再不说的话,我会在挂断电话之前把你骂个狗血淋头!这该死的早晨!”
显然,打破人家的好梦不是好习惯,但是夜里值班的家伙可是个运气不错的家伙,他的好运来了。
“我的车刚好经过巴拉宾斯克,我在公路上看到十五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全身赤裸正沿着公路向西行走!是的,其中一个女人看上去很像是费多洛维奇家族的那个大小姐,是的,我发誓!”
“噢上帝!先生你稍等,请稍等,我记下来,该死……我的笔呢?好吧先生您请再说一遍,谢谢,请再说一遍!”
电话中听到了那匆忙翻找执笔的声音,张贲笑道:“我的意思是,我可能看到了妲莎.朱科娃.费多洛维奇小姐正在和十五个壮汉裸奔……是的,我确信我没有看错,他们就在那儿。就在巴拉宾斯克东面一点儿,好吧,我是路过,不不不,我可不敢拍照,他们有十五个壮汉,肌肉发达的家伙……你觉得我会是对手吗?”
张贲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可怜的俄罗斯小虾米。
“先生,真的是太感谢您了!您知道身为一个新闻工作者,发掘观众喜闻乐见的事情是非常重要的一件……喂喂喂?先生?”
手机绑在了一颗手雷上,那该死的胶带看上去还不错。
“给,你可是盯了好久了。”
张贲将手雷递给卡秋莎。
“小甜瓜!”
卡秋莎眉开眼笑地接过了手雷,然后又有些欲拒还休地说道:“伦家……伦家才不是很想要呢。”
然后拉开了拉环,熟练地从窗户外面扔了出去。
七秒钟后,轰的一声,手机在手雷的爆炸中成为了渣滓。
张贲开着车子,笑道:“哥哥这样对你妈妈,难道你不恨我吗?”
“没有啊。”卡秋莎摇摇头。
“为什么呢?”张贲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