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天外天境（2 / 2）
列缺子苦笑道：“我们这也是找不到别的办法，这里天外天境，乃是当初我们的师父老丘偶然发现的一个位面空间。这里乃是这个宇宙的一个星球，这个星球几乎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结构是一种名为墨玄晶的物质构成，这种仙石蕴涵的能量极高，可以用来充当法器的驱动能量核。往往一小块就能炼制出极品的法器。这个星球几乎整个都由墨玄晶构成，更在地核中心形成了仙人世界也极为罕见的天晶。我们要开采天晶出来，必须要三个人才能成功。我负责用法力开凿，青冥师兄负责勘测，我们做此事的时候，都不能分神，就要你来保护我们才可。”
方林空此时的见识，已经非比寻常，当然知道天晶是什么东西。这种天地间能量精粹，即便在天地智慧书的混沌工匠炉的记载中，也是最坚硬的物质，几乎不可毁灭。昊天神剑的打造材质已经极为强横，要卯曰真火那样的炼器真火炼制数千年之久。而天晶的坚固更在昊天神剑的原材质之上。太古星梭跟昊天神剑的炼制目的，跟列缺子要炼制的法宝目的一样，都是为了横渡无数位面，但是太古星梭的材质不够，昊天神剑炼制艰难，材质倒是够了，但是炼制的手段差了一些，虽然不影响品质，但是炼制的速度太慢。直到那位古仙人飞升也没有炼制成功。
列缺子跟青冥老祖已经超出了普通的修行层次，倒是勉强可以炼制天晶，只不过方林空相信，就算修练成功也是数千年的时光之后的事情了，因此心中并不十分热诚。列缺子跟青冥老祖期待此刻已久，他们其实尚有很多秘密还没有跟方林空提起，三人立刻行动起来。
当初老丘无意中发现天外天境这个星球，当时十分高兴，并且以本身法力挖掘过一次，得到三枚天晶，并且炼制成了一宗法宝，事后他把炼制法宝的方法，跟进入天外天境的法门，传给了十二大弟子，便拉开了地球，不知所踪。只不过，昆仑十二上仙的法力，远不及自己的师尊，谁也没办法进入天外天境，而且就算进入了，也没办法把天晶炼制成法宝，因此，十二大弟子先后或者飞升，或者遭劫，都没有过这种打算。
直到列缺子二次出世，才约略有了几分计划。他的道法路数已经不是昆仑正道，因此并无飞升之紧迫。更得到了方林空送的古神桀沌原体，道法更进一步，这才开始策划此事。他先是利用万法魔樽让青冥老祖修成仙人，又免去飞升。自己又修成血神经，增长法力，就是这样计划周详，两人也并无把握，还需要方林空相助才有成算。
整个天外天境，都是由墨玄晶构成，地质坚固无比。也只有列缺子这等法力，才能攻开地面。青冥老祖则以玄奥法力，扫描地壳，给列缺子提供指引。方林空放出自己所能放出了所有防御，结成一层层的护罩结界。天外天境跟月球的环境相仿，没有大气层，到处都是宇宙尘埃，更随时可能有流星坠落，意外随时都有。
列缺子修成玄天九变，身体可以任意变化，他化成一枚血色巨钻，锋芒所指，墨玄晶构成了地脉，亦是如冰雪消融，不上两个小时，已经攻入地下上百公里。方林空深知墨玄晶乃是极为罕见的炼器材料，列缺子跟青冥老祖全神贯注，无暇他注，方林空却没有那么紧凑，一层一层布下护罩，列缺子崩碎的墨玄晶，被方林空一一收入天地智慧书中。
随着越往下深入，遇到的地脉就更加精粹，开头遇到的尚有些杂质，后来往往就是一块数公里厚的整块墨玄晶岩。列缺子法力再浑厚，进度也不由得慢了下来。倒是方林空在一旁辅助，遇到能够分裂出来的大块墨玄晶，便整个移入天地智慧书，让速度加快了不少。
列缺子偶尔分神，发现了方林空有这手段，便不再硬攻，遇到大块的墨玄晶岩，就四外游走，寻找地壳缝隙，孔窍。
三人深入地下数百公里之后，突然感到身外一轻，一个巨大的地心岩洞出现在前面。列缺子长嘘了一口真气，正要歇息一下，方林空上下望去，发现这里四通八达，显然形成的地质构造十分复杂，他为了照明，随手发出烈阳珠，六团精芒红光照耀的地下洞穴，如同白昼。
在这里，任三人法力如何身后，灵感也大受压制，地脉中流窜的能量，让他们感知范围缩小到数公里之内。就在青冥老祖查看师父老丘留下的笔记，说道：“再有不远，就是师父挖掘到天晶之所，我估计师父到达的那里还是地核的外围，再往里面天晶会更多。”
方林空则抽空翻阅了天地智慧书的记载，发现天地智慧书的星图中，不但有天外天境的位置，深知还标明了这个次元的座标。只不过，方林空对天地智慧书的星图，一知半解，完全不知如何进一步缩小分析目标。但就是这么简单的大致观察，方林空也发现一些古怪的端倪。天外天境这座星球，是在一个星系之中。而这个星系，并非无人的荒凉星系，在几颗行星上有着强劲的灵气反应，方林空迅速观察了一阵，猛然记起丹霄子跟自己提起的梨罗星系。这里的环境方位，无不跟丹霄子所说的相仿。
“难道我们跑到五师叔的老家来了？梨罗星系可是仙人居所，这里居住的都是来自其他世界的仙人！只怕这个古怪的小星球，也有过仙人居住。”
方林空正在胡思乱想。列缺子突然暴喝一声：“方林空快收起烈阳珠，有危险！”方林空不知出现了什么状况，但是却不敢不听列缺子的话，他这边刚收起了烈阳珠，就听到一声巨吼，一道深渊的生命气息隐隐传了上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