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奇葩三兄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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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奇葩三兄弟
这片林间因为战斗的结束而重归平静。
附近有条溪流,夜小布已经将伤口和衣物清洗干净,随后有运转灵力将衣物烘干。
周水牛给夜小布上完了止血药,又做了简单的包扎,此时正拿起一颗散发丝丝寒气的龙眼丹丸把玩,仔细的上下打量着。
“原来这就是冰属性的妖兽内丹啊。”
周水牛支起厚厚的大嘴唇,有些恍悟的道。
这换血第二重冰属性妖兽的内丹自然是从萧弘哪里搜刮出来的。
也不怪周水牛有些好奇,毕竟冰属性妖兽在这个混沌世界虽不算稀奇罕见,可也不像水火风土雷等属性的妖兽那般遍地都是,周水牛更是第一次见到冰属性的妖兽内丹。
“可惜了,那几个家伙身上都没有三色花。”
夜小布面色苍白的摇了摇头,有些落寞的叹息道,原本以为依照萧弘的实力,应该能够从他这里收齐冰属性内丹和三色花,孰料,这三色花就连萧弘的任务清单上都没有写。
“你就别不知足了,那三色花再难得也不过是占了你两分的成绩,以你的本事,还会在乎这两分的分数吗?”
每次想起刚才夜小布一人独斗萧弘等十七人,周水牛就一阵热血沸腾!
“两分我倒是不差,可是…不争馒头争口气,说什么我也要让那个柔妃长老付出陷害我的代价!”
夜小布恶狠狠的说道,这三色花越难得到,他越觉得,那个柔妃长老是在故意刁难他,越这么想,这个柔妃长老在夜小布心中的印象就越差!
“我还是比较奇怪,你的修为和萧弘差不多,怎么我感觉那萧弘在你手里就跟个孩子似的?这就是你在迦刑天导师那里特训之后的成果?”
周水牛突然奇怪的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论修为,我和他不相伯仲,论技巧,我并不比萧弘强到哪去,但是我有一颗敢砍人敢杀人的心。”
夜小布不置可否的说道。
“敢砍人敢杀人的心?”
周水牛嘴嚼着夜小布的话语,他发现,每次夜小布说话都很深奥,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层次。
“没错,我和萧弘的差别就在于我是用我全身的力量在挥刀,甚至可以说我是习惯了、掌握了这股力量,能够驾驭得了这股倾尽全力的力量。”
夜小布点了点头,解释道:“可是萧弘没有,他虽然很想杀我,恨我入骨,但是,他的潜意识里害怕杀人,害怕别人死在他的面前,他还没有习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从他面前消失,所以他心有畏惧,所以,他出剑时就会在不经意间收回几分力道,这种情况下,他当然不可能打赢我。
而这,就是我在迦刑天导师那里学习的最重要的东西,决心!”
“决心?…”
周水牛依旧在失神的呢喃着。
“只要你有斩了对手的决心,你就会爆发出超乎寻常的力量,而这种力量,需要靠你自己去激发!”
夜小布在潜移默化的传授着周水牛的战斗理念,和他比起来,周水牛显得太过温厚了,再这样下去,他很难在这个人吃人的世界走得长远。
“可你将萧弘杀了,会不会招惹上麻烦啊?”
想起萧弘临终前的话语,周水牛不免有些担忧的道:“我记得他说他大哥好像是玄级班的学员,你把它弟弟杀了,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萧弘这种人杀不杀都没差,我就算不杀了他,他也会带他大哥来找我麻烦的,甚至,还会在考核中对我多加阻挠,对于这种潜在的隐患,一定要尽早掐灭。”
夜小布目露精光的道。
“我倒不是反对你杀萧弘,只是,既然杀他一个也是杀,杀一群也是杀,为什么不把那些追随他的人也杀了,还让他们把萧弘的尸体抬走。”
周水牛不解的问道。
“不一样的,萧弘虽然可能背后有些势力,但这是在圣火灵院的考核,他对我起歹心,我杀了他谁也说不出什么来…可我要是将那十几个人也全都杀了,那事情就大了,这儿毕竟是灵院而不是宗门,就算圣火灵院一时不知道是我干的,死了这么多人,事后追查起来,我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甚至很有可能找个理由把我抓起来让人泄愤。”
说着,夜小布深深的叹了口气,道:“这里不是我们的家乡,虽然也是谁的拳头大谁说话,可我们还很弱小,所走的每一步,都要考虑很多事情,否则,别看这是风气鼎盛的灵院,到时候真的有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周水牛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突然又猛的抬起头来,献宝似的说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两害相权取其轻!”
“没错,就是这个道理,从萧弘对我起歹心的那一刻,麻烦就已经开始了,对于想要杀我的人,我当然不可能放过,只是不管生前如何作恶,死后的尸体都是值得尊重的,这就是死者为大,而那些跑掉的小喽啰则是根本无法对我造成阻碍,虽然事后可能会牵扯到一些麻烦,但也好过现在就被麻烦缠身。”
其实,夜小布还有一个原因没有跟周水牛说,那就是,在将刀刺进萧弘的那一刹那,他似乎感觉到了快感,这种快感,是以前从所未有的,他也杀过人,而且不少,但那对他来说,是对敌人的尊重。
可是这一次,他看到萧弘被他杀死的时候,似乎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随后,他发现自己更加的嗜血,这种异样情绪在初始刚一冒出来的时候就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他怕他真一个忍不住,将那十几个少年全部杀死,他怕自己会被这种嗜血嗜杀的情绪控制,失去理智。
夜小布凝神看着自己不断张合的手掌,自从觉醒起乌森血脉以来,他隐约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什么变化,具体是什么,他也说不清,只知道,这种感觉很奇妙,也很诡异,他也不知道这种变化到底是吉是凶,但无论是什么,他都没办法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