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过年货(2 / 2)
半小时后,张凡虎与那些或挑、或抓、或抬的族人把角马与斑马的内脏都弄到了那个美丽的小湖边。张凡虎在离湖还有一百多米的距离就停下了,他怕玷污了这纯洁如少女般的湖。他把斑马的内脏放在草上,这是一块十余平方米的地方较其他地方都低约半米,像个大碟子似的。张凡虎带领着有矛的族人,走到湖边,用矛在湖沿用力地划水道,想把湖水引流下来。智力本来没有拿矛的,但其余族人看见他看过来的眼睛,忙把手中的矛给他了。
回到族中的张凡虎有些遗憾,因为有个很重要的问题:没有调料!香肠,尤其是相当闻名的四川香肠就不知以独到的麻与辣吊住了全国多少人的口味。但麻得有花椒,但花椒的原产地是中国,在数千年前的战果时候中国人就已经实用花椒了,尤其是巴蜀之地,由此许多花椒品种名都带“川”、“蜀”、“秦”等字。而辣椒则原产于中美洲的墨西哥,是哥伦布发现新大陆后把它带会来的因为他觉得它好——看!的确成熟的辣椒红似血、艳似火四川人喜欢把漂亮的姑娘叫小辣椒,有着外表与性格的双重原因。直到明末清初辣椒才慢慢地传入我国,一来就受到四川人的热烈欢迎。至于葱、姜等也在亚洲,蒜则在意大利的西西里岛。这些都是张凡虎所知道的常见的调味植物的现代人们研究出来的原产地,但张凡虎不是一个书呆子,所谓全信书不如无书,很多的植物来源根本就无从考证,或者说那种结果根本就不适合十万年前的现在,因为在十万年里,即使蜗牛也能爬过全球了,只要有适应的环境与机会,许多动植物都可以在世界上许多地方生存。所以张凡虎还在侥幸有些在热带生存的调味植物能在非洲找得到,但是时间不够啦!
“唉,算了,以前全世界的人们都是这样过来的,族人们也是,我还在乎什么呢?”张凡虎把在草上揉搓之后洗得干干净净的斑马内脏放好。用军刀砍下几段手臂粗的新鲜猴面包树枝,把它们砍成十厘米长的一截,把中间掏空,做成壁厚半厘米的木管。这个短木管叫“灌筒”,把动物(一般是猪的小肠)套在上面,然后把切碎的肉灌进去做成香肠,所以很多人把香肠叫做灌肠。
“现代社会中闻名世界的意大利粗香肠用的是牛膀胱、猪大肠内灌肝脏也是一道美味,只是许多人面对它们的精神压力就像鼻子面对臭豆腐一样。那年与教官一起执行任务完成后吃过一次,味道不损它的名声。”张凡虎一边重点向三个女族人做示范,一边想到。
在张凡虎刚开始把斑马的小肠套上猴面包树枝做的灌筒时,经验老道的老族长与聪明的智速就明白了,智速跑过来把堆在树干上已经的切碎的斑马精肉递给张凡虎,张凡虎却把灌筒直接递给了身边那位女族人,向智速笑了笑,走向那些还有枝叶的猴面包树枝,又做了几个木筒。这种“精细”活,只有他的军刀能做出来,所以他的在太阳还很毒辣的时候让大家早些时候把大部分的角马肉做成香肠。
在又做好了五个木筒后,张凡虎又拉着智力跑到摊在草上暴晒的角马皮前,拉着智力的手让他抓住角马皮的一角,自己小心地割下面条粗细、二十厘米长的一截皮。当割下数条已经有些干燥的角马皮后,一把抓了,又回到智速与那位女族人灌的香肠面前,他们配合得相当好,短短的数分钟就灌了近两米长的一截了,其余后拿着灌筒的族人才灌了半米左右。另外的族人有的切肉,有的负责运输,全部忙得不可开交。张凡虎走到智速前面,又向他们示范用角马皮割成的细皮绳把香肠分隔成三十厘米长的一小节。在自己扎了一节后就让智速接手过去了,自己又去割角马皮绳去了。
非洲大草原在雨季过后的天上几乎是没有云的,黄昏的阳光像个苍老的将军——慈祥又不失威严。篝火已经升起,那还有些许肉的角马骨头被张凡虎小心翼翼地架起来,智速掌握着火候,闻着烤肉骨头的香气,看着已高高挂在猴面包树上的角马肉香肠和穿起来的斑马肉,全部族人都相信:我们有个好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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