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杀(下)(2 / 2)
紧接着那些士兵举起了枪,大汉两手一转,那铁链被他甩的虎虎生风,对着两边墙头来回一打,墙壁瞬然倒塌,轰的一声,成了一个天然掩体,那士兵的枪全都打在了“掩体”上,乱打了一通,枪开始发出上膛,下膛的咔咔声,估计是换子弹,那大个子俯着头,听到声响,抓住这时机一个大跨步,从倒塌的墙上,飞奔上去,在俯下身子,又是来回两下,那铁链谁经得住,一眨眼的功夫,一个连又没了。
另外一个连,看见不是势头,直接调转方向逃跑,那大汉切齿倒:“平生最恨鼠辈,哪里逃”。这时候直接撇下了袁和那个团子,袁和那个团长,直接继续向前逃跑,那大个子腾空,左脚踩跳着坐墙的墙檐,右脚踏着右墙的墙檐,来回飞去,左右穿梭。下脚的地方是一下一个窟窿。那一个连的士兵发命了的逃跑,都发出了生平的潜能在奋力一搏,眼看就要追上。
那一个连的士兵,快跑出了巷子口,眼看就有活命的机会了。突然一个红色血衣一般的人物,挡在了前面,手指不停的来回左右,那些士兵也不管他,直接准备从他身旁跑过去,没想到这人一眨眼,竟然早就到了这些人的后面,那些士兵还以为是自己的潜能在作怪了,只听得那红衣半边蒙面的人,嘴里说了一句话,“盘魂断桥必死锁~血染封喉,破。”随着破字落音,那紫色鬼面唰的一下就由紫变红,笑面一下就变成了怒面。看来是换了一张脸谱,整体太快,动作以及面具的变幻一点看不清,那连队所有的人立时僵住了,只见那连队有士兵的要害处,如手腕处,咽喉处;下阴处;大腿内处;哧哧的一阵,献血溅起三米多远,那下阴处的更惨,断断续续,像水枪一样的,唧唧,眼看是活不成了。
这时那连队所有的人,都来不及呼喊,全体同一时倒下。原来他事先就讲隐秘的无痕银丝,放置了地上,料定那些士兵会逃过来,先放置了陷阱,那手指动,是看着这些人跑步的身法,调整所要改变的陷阱姿势。那红色血衣人,正是当天二人路过亭楼,楼顶叼着稻草的那个人。不是他还会是谁。
那大个赶来,看见有人下手在他之前,只有冷哼一声,于是看着那个团长,那黑衣青年也来了,那大个汉子拍着胸脯叫道:“到我这里来、我送你过去。”接着舞起了他的那串拳头般大的铁链。那少年不知从哪里跳出来,直接站在了转着的铁链上,整个身体像吸盘一样的站在了链子上,仔细发现原来是用两个脚尖扣住了铁链。再随着大个子一声大喝:“恶~啊!”那美男子人直接飞了出去,团长死命的跑,但是还是比不上飞行的速度。
“袁大头、别急着走~啊。”声音从空中传来,袁蒙着头,哪里还敢看,团长依旧不顾一切的跑,突然已到近前,对着袁世凯肩背上就是上三关,中间两关凤凰穴,在起手亲亲一推,嘴里说道:“送你个见面礼,你安心的去吧。”推完之后,空中转了几圈,一个稳定落势。
那团长抱着袁已经溜的很远了。
那大个子敢了过来,说道:“你为何,不用杀招。”
那黑衣青年道:“那团长跟兔子精俯身一样,来不及了。你刚才那么大的机会为什么不把握,你看、兔子跑了吧,是不是你那英雄脾气又犯了?”
“嗯、这你也看出来了,我看那团长端的是汉子,虽然那汉子草包了点,但是端的是个好汉,就凭一人甩开四个炸药包,就不应该杀,一时间不忍心,恰好后来那些兵又惹恼我,所以只有杀那些兵聊以解气。”
“跑的还真快。”那青年说道。
“是啊,跑的的确够快。”那汉子说。
“我没说冤大头。我说的是那个人”
“哪个呀、团长吗?”
“不是。”
“袁世凯吗?”
“也不是”
“那是谁?”
“我说的是那个红毛小丑······”
“哦、知道了,却是快······哦。”
两人不由的爆发出了一阵笑声,那汉子放声大笑“哈哈哈·······”接着青年人也发出了青年人那般独有的纯正笑声。“哈——哈”笑声畅响了整个夜空的天际。
忽然笑声又停止了,那青年男子道:“你发现没?没想到残杀怪客的鬼影迷踪,竟然都到了那种深不可测的地步······”
话说冤大头终于活命的回到了内务总理府。
回来后就问那个团长:“承蒙你死救我才得以脱险,感谢救命之恩,你姓甚名谁?”
那团长道:“能救得军统是鄙人的荣幸,也是军人的天职。”说的震天响。
袁世凯说道:“别那么多屁话,哪里来的这么多马屁,我是问你,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直属上司是谁?”
那团长道:“报告军统,我叫孙传芳,山东人,直属上司是冯国章。”
袁世凯道:“从今天,你以后就跟着我吧。”
那团长道:“多谢军统抬爱,卑职日后当竭力效忠心,尽之以死力。否则不能全尸······”
“得、得、得。那些屁话不要来了。”
第二天袁大头,自然开了个大宴,来慰劳自己九死一生的逃了出来。旁边的孙传芳直接升了3级,并且挂了少将的军衔。那孙传芳不时的左右手摸摸肩膀上的麦穗,不停的瞅瞅自己的那个救国勋章,看来是高兴坏了。
宾客自然是他的那些直属军阀,宾客们一边庆贺着袁大头,一边祝贺孙,不时的说说,“谁这么大胆,敢刺杀我们的军统,明天我调来一支部队做了他们”。袁自然心里清楚的很,就现在北京城里手头上的这些兵,去了也是赵王儿送灯台——一去不复返、白搭。于是岔开话题,只顾着说喝酒。正在那里痛饮,快散席时,袁大头正要豪情默默的说什么的时候,忽然嘴里一甜。口中吐到桌子上斗大的一块鲜血,人直接从桌子上栽了下来。
半响后,被人扶在桌子上,俯首顿胸,用手一拍,不由得摸了摸珠子,那朝珠都成了粉末,再看看桌子上的献血,不由自语道:“那小子的内功深不可测,绵延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