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二 纷纷乱世波澜起 天降奇才又为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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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皋陶设立监狱以来,千年未出左右,永世长存,这一点是皋陶当年就亲口对尧舜说过,千年之后的应验早就是在意料之中,可天牢却不会让一个人由坏变好,因为这里是最好萌发仇恨和爆发的地方。
玄霄就是最好的例子,所以将一个敌人关进牢房除了给自己夜长梦多以外没有任何好处,一个准备用真诚打动敌人的人如果成功了,只能说天对他太好了,让敌人承付的方法有一百种,其中绝对没有以德报怨,绝对没有,东城天牢不止一所,但是门口无人看守的还真的只有一个,安静的有些让人透不过气,脚步声再次响起,天牢很大,要走到最里面提着灯笼去水牢看暗无天ri的囚犯本身就是一种勇气,更不要说已经呆在这里多年,传闻天牢能将一个人变成疯子,所以很少人能到这里,犯了重罪的人大部分都是一刀了决,这里当然也没有很多人聊天,难耐得住寂寞的人是最强大的人,最强大的心,这样一颗心能够处事更加冷静,灯笼靠近,一个和这地牢完全不相称的俊俏脸庞出现在牢笼之中,一张更加不相称的玉脸照亮着天牢一角“别来无恙。”端着灯笼过来的是一个青年女子,她是城主呼延海的独女呼延虹“没想到几年下来你一点变化都没有,据说武学练到至高境界能够延年益寿,看来所言不假。”
公输罕道:“我怎么记得我的年纪和你差不多?”
呼延虹道:“我ri夜在闺房等候天牢中人相救,我两人面目居然都不可憎。”
公输罕道:“贵脚踏贱地,必有所求。”
呼延虹道:“我就不能来看看你?”
公输罕道:“我不是很好看。”
呼延虹道:“我却认为你很好看。”
公输罕道:“现在几月?”
呼延虹道:“自然是九月。”
公输罕道:“九月为什么这么冷?”
呼延虹道:“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
公输罕道:“我能不能答应你出去之后就跑了?”呼延虹道:“当然可以。”
公输罕道:“那你恐怕要失望了。”
呼延虹道:“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公输罕道:“我为什么要听?”
呼延虹道:“我要你来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你一声不吭一来就是四年多。”
公输罕道:“这已经是我的极限。”
呼延虹道:“你想说什么?”
公输罕道:“出去肯定还不如呆在这里。”
呼延虹道:“我难道会害你?”
公输罕道:“你如果对我好,是不会来这里了。”
呼延虹道:“你听都没听,又怎么知道?”
公输罕道:“你能来,就只有可能有更可怕的事情,否则凭什么要你想起我?”
呼延虹道:“我可还没有丈夫,为什么就不能想想你。”
公输罕道:“如果是这个原因,你还会跟我兜圈子就是想疯了。”
呼延虹道:“你现在最缺什么?”
公输罕道:“任务。”
呼延虹道:“我就是来给你这个,你要怎么感谢我?”
公输罕道:“我还没有出去,我觉得在这里感谢你的方法就是尊重你的意愿继续呆着。”
呼延虹道:“你会不会跑?”
公输罕道:“一定会。”
呼延虹道:“那我为什么要放你出来?”
公输罕道:“因为你已经没有其他选择。”
呼延虹道:“你已经知道了?”
公输罕道:“我只知道无论如何今天你一定会将我放出去,而要我做什么,全凭我的兴趣。”
呼延虹道:“你对飞杉镖局那小姑娘是不是有兴趣?”
公输罕道:“她居然还没死。”
呼延虹道:“他可是你的心上人,我怎么会杀她,只不过现在她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你可以去接掌飞杉镖局。”
公输罕道:“我为什么要去?”
呼延虹道:“因为你需要一帮人。”
公输罕道:“然后呢?”呼延虹道:“去解决让你困扰的冷。”
公输罕道:“你省略的有点多了。”
呼延虹道:“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公输罕道:“乱武斗的时候。”
呼延虹道:“现在又要开始乱武斗了,我需要你为东城赢下乱武斗。”
公输罕道:“东城人才济济,不缺我一个。”
呼延虹道:“当年的你当然与此无缘,但是现在的你,我相信除了我爹很少人能斗得过你。”
公输罕道:“你认为我在这种地方也能修炼?”
呼延虹道:“难道不可以吗。”
公输罕道:“姑娘不妨来试试看。”
呼延虹道:“我不信。”
公输罕道:“不信什么?”
呼延虹道:“不信你四年以来修为没有jing深。”
公输罕道:“你爹能不能打开这牢笼?”
呼延虹道:“当然可以。”
公输罕道:“那你有没有发现这牢笼丝毫没有破损?”
呼延虹道:“你出不去是因为有个人看着你,但现在你可以放心,许辉龙已经走了。”
公输罕道:“他到哪里去了?”
呼延虹道:“不知道,但是四年以来我无时不刻不等着这一刻,想必你也是。”
公输罕道:“这可是要多多感谢。”
呼延虹道:“他已经走了有段时间,已经犯了重罪,我爹会派自己的心腹来这里看守,你现在可以大大方方出去。”
公输罕道:“但我还是可以大大方方的跑了。”
呼延虹道:“你对得起我这一片真心?”
公输罕道:“如果我能挖出你的心,我能肯定是黑se的,说不定还有剧毒。”
呼延虹笑道:“你舍不得。”公输罕道:“你关我四年,我为什么会舍不得。”
呼延虹道:“这四年里面唯一念叨着你的人,唯一不离不弃也要将你救出来的的人。”
公输罕忽然站起身来,向微弱的灯火走过去,伸手轻轻一捏,寸许厚的铁板锁链应声发出清脆响声,惊起一道道涟漪,在地牢之中格外的恐怖,格外的喜悦,铁门打开了,公输罕走了出来,事件对他来说根本就不足为虑,这是无法撼动的天才,经天纬地的一刻“你好像很高兴。”
呼延虹道:“我等了很久,为什么不高兴?”
公输罕道:“你如果站开一点,我一定能跑出去。”
飞杉镖局中剩下的人不多,因为这里平常就像个驿站,来来往往,匡应刚和龙天奉正在切磋,两人分别使追魂刀和双钩钺,武功在城中也算得上可以和况斩,甘功,堰侯三派掌门相提并论,两人正在切磋,但动武之际应该是愈发炎热,闻鸡起舞应该是赤膊上阵,但为什么越来越冷,因为下雪了,这两人不但将切磋一事忘得干干净净,一时间满头不解,过不多久两人哈哈大笑起来,没说多久,就有一群人已经回来了,“镖头呢?”一个冷得打掺的手下说道:“她独自一人送镖去了。”
匡应刚喝道:“你们怎么能让她独自一人去!”
龙天奉说道:“你怪他们有什么用?肯定是月贞下的令,她比你可强多了,送货不在话下。”说着又有个声音在门外说道:“她已经回不来了。”
龙天奉和匡应刚回头一瞧,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站在门口,看起来眼熟确认不出是谁,不是公输罕是谁?龙天奉问道:“阁下是什么意思?”公输罕说道:“我说不会就不会,现在我来掌管这个镖局。”
匡应刚道:“阁下好大的口气,你丈的是谁的势?”
公输罕说道:“当然是呼延海的,乱武斗在北城举行,想必你们已经知道。”
匡应刚道:“我们这里是镖局,并不是武林门派。”
公输罕道:“乱武斗没有明身份,只说组织。”
龙天奉道:“我们走了谁来保镖?”
公输罕道:“无论现在你们保什么镖,统统都会被拦截,生意不好是不是可以换个事情。”
匡应刚道:“你是在威胁我们?”
公输罕道:“我事实陈述事实,这件事情总要有人来做,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龙天奉道:“我们有选择吗。”
公输罕道:“我只不过是要托镖。”
匡应刚道:“什么镖?”
公输罕道:“飞杉四虎,时间,一个月之内,地点,北城乱武。”
龙天奉道:“多少银子?”
公输罕道:“你可以去找呼延海要。”
匡应刚道:“本镖局从来只收钱,不主动要钱。”
公输罕道:“这一次是例外。”
龙天奉道:“月贞现在怎么样了?”
公输罕道:“她应该没事。”
匡应刚道:“什么叫应该没事?”
公输罕道:“就是她死亡的可能xing非常小。”
龙天奉道:“我好像认出你来了。”
公输罕道:“认出来不是什么好事。”
匡应刚道:“你和月贞有仇?”
公输罕道:“如果有仇我就会将她一块带去。”
龙天奉道:“乱武斗即使夺魁,毫无银两,反而会被当成众矢之的,我们为什么要去?”
公输罕道:“城中已经有很多人被杀。”匡应刚道:“你难道也不算威胁?”
公输罕道:“威胁你们的是晁展,不是我。”
龙天奉道:“难道晁展还能让天下雪?”
公输罕道:“如果不信,你可以亲眼一见。”
呼延海每天都要睡很久,原因本来是因为修炼威灵九变,这种武功没有人敢练,连晁展也没有这个胆子,但是为了击败晁展,呼延海不惜送命也要练成,但他失败了,急于求成是所有人失败的根本原因,走火入魔对他来说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这一次注定了他这辈子都无法战胜晁展,所以他抑郁生病,这一病不起就有一年,长期的睡觉已经把他变成了个垂垂老矣的人,最大的抱憾就是只有一个女儿,呼延虹这一次回来正好是在他醒来的时候,虽然只有一个女儿,但是每次看到女儿心中这种郁闷的随时都要爆炸的心情都会缓和一些“你回来了。”
呼延虹走到他的身旁嬉笑道:“爹,你还说你不济了,我走路的声音可是自己都听不到。”
呼延海道:“你去了一个不太干净的地方。”
呼延虹道:“这都发现了,看来我得洗个澡,其实已经很小心了。”
呼延海道:“我居然猜不出来,我没去过的地方不是叫你别去的吗。”
呼延虹道:“爹爹,这回我可帮了大忙,你要怎么奖赏我?”
呼延海道:“你不要去胡闹我就谢天谢地了。”
呼延虹道:“你难道不想找晁展的麻烦了?”
呼延海道:“想又有什么用?”
呼延虹道:“现在他肯定不太好受了。”
呼延海道:“他既然召开乱武斗,就有十成把握。”
呼延虹道:“当年梁永晃也有这样的信心。”
呼延海道:“被给我卖关子,现在我不想思考。”
呼延虹道:“我去见了公输罕。”
呼延海奇道:“你是怎么见到他的?”
呼延虹道:“这很难吗?”
呼延海道:“许辉龙准你去看他?”
呼延虹道:“许辉龙不在。”
呼延海道:“他怎么会不在?”
呼延虹道:“这我怎么知道,反正他不在我就去找到了公输罕,他肯定愿意帮我们。”
呼延海道:“他怎么没杀了你?”
呼延虹道:“因为我现在很好看啊,他那么久看见的只有黑se,忽然看到我心情一定很好。”
呼延海道:“也许,东城里面都已经被组织控制,你能找到这个人也算不错,但他一人孤掌难鸣。”
呼延虹道:“这你就不用担心的,如果是他,我相信你只用继续睡着,把威灵九变交给他。”
呼延海微微动容道:“不行,除非你把他叫到这里,我亲自看看他现在什么境界。”
呼延虹道:“如果他将飞杉镖局收下可不可以?”
呼延海奇道:“镖局?真亏你想得出来,这样又能找到帮手,但是月贞难道会愿意?据我所知她不是这样的人。”
呼延虹道:“这就更不用担心了,我已经要她去押镖。”
呼延海道:“我好像现在只用睡觉就行了。”
呼延虹道:“你好得快就是对我的好处,好好养病咯。”
呼延海忽然说道:“你是怎么打开牢门的?”呼延虹道:“不是我开的,是他自己开的。”
呼延海道:“他真的这样听你的话?”
呼延虹道:“我其实不想害他,谁知道许辉龙这么久才走。”
呼延海道:“许辉龙走得一点征兆都没有?”
呼延虹道:“他前一天到过情月楼,好像和况斩门有冲突,好像是抓了两个在情月楼撒野的人,第二天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