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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抓着脖子的他平爬在悬崖上,拼命的挣扎着,起初他的手还死死的抓着我的手臂,我心里想着,就算死也要和他同归于尽,我便依然狠狠的掐着他的脖子,被掐的脸色发紫的他眼看快要窒息了,没想到他猛地一下拼命的开始咬我的手部,他死死咬起了我的手臂,鲜血瞬间从伤口处迸发了出来,鲜哄的血水沿着手臂滴到我的脸上,我忍着剧痛仍然不肯松手,他见我仍然不肯罢休,便又狠狠的咬了起来,一口,两口,三口,被咬的疼痛难当的我终于松开了那只血肉模糊的手,我松开了左手的同时,右手也跟着拖了力,马上从他的脖颈部位滑到了他的衣领处,我本能的抓着了他的衣领,死死的抓着这唯一能把他拖下来的希望,只见廖世昌贪婪的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
“海林!你,你不要执迷不悟了!”悬在崖壁上的我看着上方的廖世昌一脸凶相的说道。
“我死也要和你同归于尽。”我紧咬着牙关死死的抓着他的衣领。他听到我这么说,愤然大怒,两只手猛然用力的击打着我那死死抓着他衣领的手臂。“松手!快松手!。。。。。。”
顿时我的手臂疼痛难当,本来那只抓着他衣领的手臂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在被他击打了几下后,我终于没有知觉的松开了手,那时整个手臂已经彻底麻木了,完全不能自主。
瞬间,我的身体快速的贴着崖壁跌落了下去,我的身体在空中快速向下坠落着,我紧闭双眼大喊着,心想这次肯必死无疑了,难道我就这么死了,我不甘心,我的仇还没有报,我不甘心就这么死去,我的思绪飞快的在脑海里飞转着,瞬间,我感觉身体被重重的摔在了坚硬的东西上,身体连疼痛都没来得及感受,就没了知觉,我想我已经死掉了。
不知过了多久,本应该死去的我竟然神奇的苏醒了过来,我拼命的睁开了双眼,看到面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这是哪里?我在拼命的问着自己,我以为我已经进了阴曹地府,紧接着身体个个部位传来了阵阵巨痛,阵阵甜水儿在胃里不断的翻滚着。我开始活动四肢的关节,我活动着两只手臂,打算坐起身,发现我的下身没有知觉,我忍着巨痛拼命的坐起身来摸着我的双腿,我摸上去之后,自身已经没有一点感觉了,我的双腿被摔断了,我急忙摸着西服两边的口袋,我摸到了一个平时用的打火机,希望来了,我点亮了打火机,照着四周,打火机里微弱的火苗照亮了我眼前很局限的一片地方,我在打火机的火苗下看到了地下是一块很大的岩石,身后处应该是悬崖内侧的山体,寒冷的山风如刀片一样刺疼着我的脸颊,黑暗、寒冷、疼痛、饥饿、恐惧顿时一涌而来,我这到底是在哪里?我又拿起了打火机照亮了周围,在打火机微弱的光亮下,我隐隐约约的看到身后两三米处的岩壁上有一个不是很大黑洞,那个黑洞像一只怪兽的大口,在微弱的光亮下那漆黑的大口仿佛在晃动,似乎要伺机把眼前的我吞噬掉。
极度惊慌之下的我可能产生了幻想,我用沾满血渍的双手胡乱的揉搓着双眼,本想着我从悬崖跌落后会必死无疑,没想到老天居然怜惜我,没让我死掉,把我丢在了这块大岩石上,当时的我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抱着一丝不可能的希望拼尽全力的拖着两只没有知觉的腿朝着那个黑洞的方向爬去,在那种情况下我尽可能乐观的想象着那个洞会是出路,我非常吃力的挪动了几下身体后,突然,我听到了黑暗里传来了一群可怕的叫声。“嗷!~~~~~~”
我听到这叫声后,觉得像是狼,狼这种动物专门在夜间出没,想起狼的嗅觉敏锐,凶残成性,我的上半身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只见崖壁上的那个漆黑的黑洞里瞬间出现了很多双可怕的绿光,黑暗中,那些阴森的绿色光点不停的晃动着。那个黑洞原来是一个狼窝,我突然发觉这些闪着诡异绿光的东西真的是狼,当时的我已经害怕到了极点,可能是狼嗅到了我身上的血腥味。
瞬间,黑洞里的那些闪着阴森绿光的群狼,开始跃跃欲试起来了。
那些狼非常灵巧地从洞里飞扑了出来,冲向了趴在岩石上的我。
我被那群凶残的饿狼啃噬了起来,我的嘴巴就是被那些狼啃成这样的。”
听着男鬼段海林说到这里,它抬起了一只轻飘飘白惨惨的手,指着自己那溃烂不堪的嘴巴。
站在男鬼身前的我和潘安一直很安静的听着它讲完了他和廖世昌的事情。
听完这些事情后的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感觉眼前的这个名叫段海林的男鬼有些可怜,就因为自己妻子的出轨,从而导致了接下来发生的这一切,活着的时候为了报仇,仇没报成反而断送了性命,死后仍然附在仇家的身上用另一种可怕的方式报仇,这冤冤相报何时了呢?
或许段海林无法接受妻子出轨的事情,也许他觉得妻子对他很忠贞,绝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但那种事情偏偏真实的发生在了他的世界里,他的妻子因此而想不开,觉得无法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便轻生了,段海林因此便把所有的责任全部抛向了与妻子偷情的躺在那边地上昏迷不醒的廖世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