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四、心虚(2 / 2)
来了,终究还是来了!韩一鸣全身冰凉,有那么一瞬间的惊惶,也有些虚弱。终至避无可避了,不知大师兄会说什么?韩一鸣禁不住害怕、战栗,脑中轰轰作响,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空心石人,只有“哗哗”的风声在体内回荡!
司马凌逸道:“小师弟,你也请坐!”韩一鸣木然坐下,司马凌逸看了他一眼,片刻之后道:“小师弟昨日也听我师父说了,要辞去灵山掌门之位,不知师弟做何想法?”韩一鸣万不料大师兄开门见山,说的便是此事,一时间不知如何应答,只是呆呆看着大师兄。司马凌逸看了他片刻,见他不答,接着道:“此事已成定局,师父向来如此,说出来的话,定然是他老人家想了多时的,绝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师父既已知会我准备,便是他老人家已想好了的。小师弟,我想问你一句,你可知灵山掌门要传在何人手中?”
韩一鸣早已心虚得不敢看向司马凌逸,心跳得“怦怦”作响!司马凌逸的问话,也让他无话可答。可偏偏心跳得连声巨响,简直怀疑大师兄听得再清楚不过了。司马凌逸听他半晌不答,又问道:“小师弟,你可知道?”韩一鸣心怀鬼胎,小声地道:“大师兄,我,我不知道!”心内不禁暗自猜测,大师兄何以来问自己?难道,难道,大师伯说了什么不成?
不猜测倒也罢了,一猜测,心内更是纷乱。但大师兄的问话,却是不能不答的。这个时节,不知道的必定是说不知道了,便是知道的,也要说不知道了。定了定神道:“大师兄怎么来问我呢?我怎会知道?”口中虽是如此说,心里到底有些虚,口气也就更加虚了。
司马凌逸“哦”了一声:“小师弟也不知道么?我还当小师弟知道!”韩一鸣背心都汗湿了,心险些从喉咙跳了出来,勉强道:“大师兄说的哪里话?我怎会知道?”司马凌逸道:“哦,师父突然与我说了这一句,我很是意外。我知师父不曾与别的师弟说过,我探问过了,别的师弟都还不知道师父要将灵山掌门传位于别人的事。不过小师弟与别的师弟不同,师父说这话时,小师弟也在一旁呢,因此我想小师弟或许会知道点眉目!不过既然不知道,那就算了。咱们也不要说出去,这等大事,还是师父亲自说与大家听罢!”
韩一鸣提心吊胆,本就生怕别人提起,还哪会说出去?忽然听到司马凌逸这样一说,心头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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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周末了,书友们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