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回 敌军弓箭引疑虑 将帅不和矛盾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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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回敌军弓箭引疑虑将帅不和矛盾生
沧海关中,武尚杰回到营中,马上有医官上前为他医治,他腿上中箭,但所伤不深,伤势不严重,涂上了金疮药之后就已无大碍,但他的儿子就情况不妙了,那一箭穿透了右胸,鲜血不停地流出,人已经昏迷,脸无血色。()请使用访问本站。
医官上前仔细检查了伤口,对武尚杰说道:“主将,少将军伤势非常严重,恐有性命之忧,现在必须马上将这木杆拔出来,缝上伤口,贴上止血的药物,少将军才能转危为安。”
这时荀於也走近来,见到武元庆身上的羽箭,口中“噫”的一声。
武尚杰见他这样,连忙问道:“荀先生,你认得这武器是什么?”
荀於答道:“武将军,你可曾记得,前段时间有军部捷报送来,超勇大将军张子龙连接击败云蒙、倭人大军,而令他建立奇功的主要武器就叫做弓箭,军部的文书中也有描画了弓箭的模样,利箭就如这少将军身上的一样,张子龙后来被皇上任命为仁威科技院的院长,大肆制造弓箭,本来这弓箭是我仁威的秘密武器,为何现在出现在远安军中?反而我仁威军中却没有配备,今天我在城楼中见到敌军使用这新武器,威力极其强大,箭雨射出,如黑云一片,黑云所罩范围无一人能幸免,看来这次敌军拥有大量的弓箭,我们沧海关危险了。”
武尚杰听后大惊失色道:“那远安军中为何能拥有弓箭?莫非那超勇大将军私通远安,偷偷将弓箭给了敌人?如若不是,为何敌国能拥有我军尚未配备的秘密武器?”
荀於沉吟了半晌,思索了一番后说道:“我看此事绝不简单,但以我判段,不可能是超勇大将军将弓箭泄露给敌国,远安应是从其他地方得知了弓箭的制作而自行生产的。”
“荀先生你这样说有何依据呢?”武尚杰问道。
“我是这样判断的。”荀於向武尚杰解释道:“超勇大将军张子龙英勇无敌,连败云蒙、倭人大军,立下赫赫战功,震摄敌邦,如果他不是忠心于仁威,何必如此?从军报报告可知,张子龙出生于大石镇,修学于石基学院,后来更师从黄国辉国师大人,更勇夺文武双状元,又是国师大人的乘龙快婿,更被皇上封为侯爵,你想想,他怎可能通敌判国?”
武尚杰听了荀於的分析也点点头道:“先生如此说来,我就明白了,我也知道张子龙是白远文的传人,更不可能通敌,那这弓箭必是其他人泄密的了。”
“绝对有这个可能。()”荀於说道:“仁威科技院大肆制造弓箭,那机械营中必定招入很多工匠才能完成,那些工匠中鱼龙混杂,难保没有奸细,他们能轻易接触到制作方法,泄密是防不胜防了,只可惜敌人装备了而我们沧海关的军队却一副也没有,科技院已经制作出来但又没有装备到军队,真不知道朝庭为何这样安排。”
这时,身旁负责救治的医官小心翼翼地将透出武元庆身后的箭头用铁剪剪断,再轻轻将箭杆拔出,然后将伤口缝合,贴上金疮药,那武元庆身上出血慢慢减少,脸色也没有刚才般苍白了。
医官长长舒了一口气道:“少将军拔出那利箭后已经止住了流血,看来应该能挺过去了,少将军身体异常强壮,换了其他人早就命归黄泉了,只是,少将军非百日后不能再上战场了。”
“能保住性命就足够了,让他好好静养,康复后再上战场不迟。”武尚杰说道。
看望完武元庆,武尚杰非常担忧地对荀於说:“荀先生,这次我仁威军大败,沧海关武将几乎损失贻尽,虽然打退了敌人的进攻,但我相信远安大军很快又会来进攻,这如何应对呢?”
荀於答道:“自古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军虽然折了一阵,但大部份军队乃在关内,沧海关城墙高大,守城机械众多,城内粮食水源不缺,我们据城死守,敌军必定难以攻陷,我们在此等待朝庭援军吧。”
“也只有如此了,敌军势大,只能暂避其锋芒,元庆又伤重不能出战,沧海关没有很多的武将,暂时只能作缩头乌龟了。”武尚杰叹道。
“是了,主将应趁敌军没有围城,再派人送出书信到泰安州,报告敌军使用弓箭,好让援军作好准备。”荀於提醒道。
武尚杰猛然醒悟:“对,荀先生说得对,我马上送出这一封信。”
荀於继续说道:“我估计明天远安大军必定前来攻城,对方拥有弓箭,必然会对我守城军士带来极大伤害,我军要将大量钢盾带上城墙上防护,投石机配备大量的火罐,城墙上多准备滚石檑木飞枪等,城墙后各次梯队兵员准备齐全,我想,远安人未必容易攻得下沧海关。”
“好,就有劳荀先生*心了,荀先生有鬼神之智,我沧海关必定高枕无忧。”武尚杰道。
此时的远安大军营寨里,中军帐内,博登高肩上包着厚厚的白布,一条手臂垂了下来,不能举起,他正低着头听着副帅赵明阳的怒吼:“博将军,战前与你约好,要诈败回阵,让我以弓箭射杀武元庆,你却不依计行事,才至被武元庆打伤,又再令到我远安大军一万多健儿阵亡于沧海关前,你可知罪?”
博登高听了忿忿不平道:“你说要我诈败而回,又没有约定何时诈败,我与武元庆正打得热烈,那里看到你出阵来?那小贼子卑鄙无耻,偷拿金锏袭我,饶幸得手,下次我见到他,必定要将他碎尸万段!但赵将军,我承认我没有做到将敌将引来,但一万多士兵阵亡,这个责任是我吗?挥军而上是你所下令,你没有审时度势,急于求成,才招至士兵惨死,此罪过应你来承担。”
“好了好了,两位将军不必再争论,大家都是为国家出力,又怎会有罪,今天士兵阵亡,实属正常,打仗又怎能不死人?此事就此过了,两位以后不要提。博将军,你的伤势如何?多久后才可上战场?”云清风连忙上前打圆场,毕竟内斗只会让己方战斗力减弱。
“回元帅,经医官检查,末将的伤并无大碍,虽然肩上肿了一大块,但没有伤及骨头,上了药之后大约十多二十天就能重新上战场了,今天幸得身上护甲厚重,如若不然,我这边手就可能废掉了。“博登高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