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走私（2 / 2）

托尼抬头看向大个子，嘴唇颤抖着吐出了一个词：“走私。”

听到这个词，大个子仰头大笑了起来。

他突然凑近了托尼：“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会打仗？”

托尼瞪着他。他突然发现，这个问题，似乎很容易回答，又似乎很难回答。

大个子摇摇头：“你不懂。”

他摇着头。“你可以不懂这些，但你不能不懂规矩。你做的太过火了，有人要除掉你。”

什么？托尼感到有一丝想法从脑中掠过，信息就藏在刚才那句话里，但他太不熟悉那个领域，以至于漏掉了。他开始拼命挣扎。“你们到底是谁？”

然而大个子不再回答他了。他把枪还给那个看守，又走了过来。

“闲话就说这么多。永别了，托尼·斯塔克。”大个子的枪又顶在了托尼头上。

托尼还有很多没有想明白，但他知道这一次他真的没有时间了。

大个子的手指收紧了。

托尼闭上了眼睛。

一阵突如其来的铃声响起，把两人都吓了一跳。大个子惊得差点跳起来。回过神来，才发现是托尼的手机响了。托尼匆匆瞥到罗德的名字。

小罗，干得漂亮，我欠你一次！托尼在心里默默地说。

大个子看了看手机，但他没有接，也没有让托尼接，由着它响，自己又把手枪对准托尼。

这一次打断他的是一个刚进门的人，托尼认出来了就是那个引走他的黑人军官。那人一进门就喊了一声。大个子回头看他，那人看了一眼桌上响着的手机，同样无动于衷。他挥挥手让屋里的两个看守出去，然后开始和大个子说话。

托尼突然有点可怜手机受到的冷落。

黑人军官和大个子当着托尼的面说话，然而托尼悲哀地发现他们之所以这样是因为知道自己听不懂。他们所用的语言跟站在门口的两个看守是一样的。托尼只能看出来他们在争论。大个子说着说着指指桌上的手机，但军官仍然摇着头，劝说着他什么。最后军官指指手表，大个子虽然不太情愿，还是点了点头，两人似乎达成了什么共识。

接着，黑人军官走过来，托尼问他到底是谁。然而军官一言不发，用布条捂住了托尼的嘴。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非常沉闷，军官和大个子相对坐着，都不说话，更不与托尼说话。除了时不时响起但没人去接的手机，房间里没有其他值得一提的声音。托尼只得拼命开动脑筋：看来黑人军官才是这几个人里地位最高的，大个子与他有分歧，但也只能听他的。但为何他们又不打算马上杀掉自己？从他们不时看表的焦虑情绪来看，他们好像在等什么人。难道这幕后还有更高层的推手？即将到来的这个人会有什么作用？他会是一切的钥匙吗？

而托尼再没有机会看到这个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