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五九章 阴险的李邦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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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玉音与玉容坐于屏风之后,眼看着古浩天起身填写新词,顿时心如猫爪挠了,若非玉容矜持一点,那玉音早就跑出去了。
便在这两人坐立不安之中,前面传来了一句曲词。却是:“苔枝缀玉,有翠禽小小,枝上同宿。”随即又传来了第二句:“客里相逢,庭院黄昏,无言自倚修竹。”
竟是这般的清幽与孤独,这少年人,那里来这等心境,玉容细细品味着,心里暗暗惴想。
“昭君不惯胡沙远,但暗忆、江南江北。想佩环、月夜归来,化作此花幽独。”
写到此处,上阕已经写好,古浩天停笔蘸墨。此时,众人已是惊叹连连。
“昭君魂归化作梅花,人也、花也,真是鬼斧神工。”李师师感慨不已。
其余之人也各有感触,纷纷议论。
此时古浩天已经提笔续写下阕,只见他落笔如风,一气呵成。
“犹记深宫旧事,那人正睡里,飞近蛾绿。莫似春风,不管盈盈,早与安排金屋。还教一片随波去,又却怨、玉龙哀曲。等恁时、重觅幽香,已入小窗横幅。”
“此词一出,后人填咏梅词难矣。”柴文博深叹道。
“以我看来,也只和靖先生‘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一联可以比肩。”
赵鼎数日之内,连续目睹古浩天连出佳作,也为其才华深深折服。
“此曲何名?”
李师师刚才若只是“迷妹”,此时前头却应该加上“狂热”两字,只见她注视着古浩天,只把他的俊脸看得发烫。
“在下以往读咏梅诗词,也深为和靖先生那一联叹服,不如就叫《疏影》吧。”
古浩天说着,提笔在前头写下“疏影”两字。
“柴郡王,奴家有个不情之请,这副字今日便请郡王割爱让与奴家,万望许诺。”
李师师说罢,盈盈一拜。而柴文博虽然心有不甘,但对方是京城行首,总得给几分薄面,无奈何,只得苦笑着应了。
而李师师此举却恼了屏风后的一对姐妹,她们本想等宴后,向王兄要了此副作品,谁想到被其捷足先登,不由恨的咬牙切齿。
而最憋屈的却是李邦彦,他本想借此扳回一局,却不想又为那小子作了嫁衣。面对众口一词的好评,他实在没脸皮、也没理由出来搅局。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心中的女神成了别人的“粉丝”,自己却有苦难言。便在此时他听到了赵鼎的话,顿时觉得出气的机会来了。
“浩天大才,此次春闱必定高中。”
赵鼎知道古浩天此次进京的目的,几日来连番见识他的才能,才有此说。
而此时半日未曾开口的李邦言,冷冷的说了一句:
“诗词一道,娱人而已,古才子诗词虽好,科场未必得意。”
“校书郎,凭啥认为浩天就不精于策论,须知他也是济州秋闱的三甲,张叔夜老大人亲点的举人。”
赵鼎看到李邦彦阴阳怪气就来气,忍不住顶了他一句。
“嘿嘿!你以为凭那甚么虎啊、狼啊、马啊,就能登上大雅之堂,何况,白时中又不时张叔夜。”
李邦彦斜视了赵鼎一眼,得意的说道,仿佛已经决定了古浩天科举的结局。
“你……”
“赵学士,不必争执,中与不中又有何妨,校书郎不也是没中过举吗,如今不也位列朝班,何况我一个乡村小子。”
古浩天见赵鼎又要与其无谓的争吵,便开口阻止了,但却不忘阴了李邦彦一把。
“是了、是了,有校书郎这等白衣才俊才前,浩天的确无须忧虑,无非来日请皇上赐个进士及第,照样可以盛气凌人。”
这时赵鼎也想起李邦彦并非正规的科班出生,而是当今皇上赐他进士及第的,立时以彼这道还施彼身,狠狠讽刺一下,大出一口恶气。
且说李邦彦平时最为忌讳的便是铜工身世和得官不正,今日赵鼎却毫不留情的一一戳破,而且当着京城行首的面让他下不了台,当时气的七孔冒烟,却又无言以对。
“尔等!好!好!……”
他指着赵鼎和古浩天,连说两个“好”,便甩袖出门,独自恨恨的离去了。
柴文博急着追去送了一程,回来时忧心忡忡对赵鼎说:
“元镇何必呈一时口快,这下倒好,可害了浩天了。”
赵鼎见说愣了一下,突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