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结拜证有缘（2 / 2）

澄明也来了兴趣，抓起林午手腕品脉，又翻看眼皮，还是有些不确实：“佛门所谓五识，乃是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五识既开可修神通。公子眼神明亮，应该开了眼识；一身脉络通畅，大约身识亦开。——我师兄不是已经品鉴过了吗？”

林午大喜：“这么说来，我可以修炼出神通了？”

澄明点点头：“自然可以。”看林午喜不自胜，这才学着慢吞吞找补一句：“如果修炼佛门功法，自然可得神通。”此时他也是少年心性，看林午垮了脸，也忍不住捧腹大笑。

林午一副愁眉苦脸：“大师你身在佛门，哪知人世艰辛？我虽说是城主嫡子，如果不能修炼有成，只怕一生富贵也是转逝泡影。人生，难呐。”

两个少年平时在别人面前，都需要伪装。正是互相知根知底，现在才敢有什么就说什么，澄明突然觉得，这种交心也让他念头通达不少。“你也不用担心。菩提慧果乃佛门宝物，你既有缘服用，慧根既生，自有福果。开了眼识、身识，哪怕不得神通，习练俗世武功，必定也是进阶神速的。”

“真有这好处？”林午半信半疑：“那你怎么舍得不服用？”

“慧果要吞噬识念，”澄明不觉说漏了嘴：“如果神魂不够坚定，只怕识海尽空有可能会成白痴。”

林午这才恍然，小和尚原来没安好心。不过说起来也在情理之中，换了自己只怕也会这么做。他严肃地点点头：“小和尚，我原谅你了。”

澄明讪讪地挠挠光头，眼神一转：“林公子，我们结拜兄弟吧？”这是真心想握手言和了，林午想了想也同意：“好！”

在没人注意的佛堂角落里，两人在一尊佛像前并排跪下。“佛祖在上，小僧澄明今与林午公子约为兄弟。”林午顺口接过话头：“既然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佛祖保佑，阿弥陀佛。”

澄明一楞，顿时气极败坏：“约为兄弟，哪有你这么说的？”

林午莫明其妙：“我知道的都是这种说辞啊。”

澄明小脸上写满了愤怒：“我天生慧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