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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觉得八弟至今也没个子嗣,做兄长的我也不忍心他将来无人摔盆供奉,既然?他和儿子家的弘昀投缘,不如将弘昀过继给他,皇阿玛觉得如何?”
敢动弘智,四爷恨不得撕了八爷!
但却不能动,至少康熙活着一天他便不能动老?八一日。
就如他不想沾染弘昀的血一般,康熙也不会想要沾染自己儿子的血,即使再失望,再痛恨也不会想要杀了他,更不会容忍下任储君残害手足,不管什么原因。
所以在康熙还?活着时,他只能忍。
却又不能什么都不做,这也会让皇上觉得他要留做日后报复,这个度很难把握。
思?来想去,便想到这么个主意,即恶心老?八,又收拾了弘昀,一举双得。
果然?康熙想了不过几秒便同意了四爷所奏。
康熙不生气?么?
弘智对他来说是特殊的,先前以为是嫡长子转世,再次和他续父子缘的,后来发?现是孙子,但仍喜欢得不行,尤其这个孙子还?是这般的可造。
可以说,如果不是不能越过儿子,他甚至想要直接立皇太孙,这是他心目中最完美的储君。
如今老?八敢伸手,他自然?是不高兴,但处罚可以,却没想过要了他的命,再如何也是自己的儿子,虎毒尚且不食子,何况他这个仁君!
老?四的提议倒合他意,即能为弘智清除一个障碍,也能打击一下老?八。
只是没了弘昀这个障碍,年纪轻轻的弘智还?需个磨刀石才?行,这得仔细想想。
李氏险些哭死。
弘昀可是她唯一的依靠了,如今被过继给八阿哥,难不成她还?能跟去八阿哥府不成?
他再如何身?子不好,再如何寿元不长,那也是她的儿子,是她在府里立足的根本?,如今成了别人的儿子,她还?有什么?
去前院找四爷哭诉?
人还?没等到前院就被拿了送回院子关起来了。
李氏发?了狠,拿着剪刀指着自己的脖子,看?守她的婆子不放行,她就往自己脖子上扎,言道只找瑾瑶,不去前院。
看?守的婆子一面叫人去通知瑾瑶,一面不错眼珠地跟着李氏。
王爷叫她看?守她不敢将人看?死了。
瑾瑶得到消息后冷笑:
“走吧,看?来今天是要溅血了,咱们出?去,别脏了咱们院子。”
丫头、婆子们一群人拥着她走出?西?院院门。
李氏一见到瑾瑶,“扑通”就跪下了:
“瑾福晋,您最心善了,求求您在爷面前说句话,二阿哥可是爷的儿子啊,哪能过继给隔壁八爷?”
瑾瑶淡淡地看?着她:
“八爷向来好性?子,又喜欢二阿哥,这些年来没少照顾他,二阿哥不也曾多次说过‘如果阿玛是八叔就好了’这话?如今王爷肯成全他,你应该为他高兴才?是!”
“那都是他不懂事时说的孩子话,如何能当真?啊?瑾福晋,求您开恩,从?前妾身?对福晋多有得罪,全是妾身?的错,您有气?只管冲妾身?来,妾身?不敢有半句怨言,只放过二阿哥吧,孩子,是额娘的心头肉啊,如何离得了?”
瑾瑶看?着李氏作态冷笑:
“这话说得没错,孩子都是额娘的心头肉,那你们母子俩在动别人心头肉的时候就没犹豫过么?”
李氏哭声嘎然?而止,直到此?时她才?想起弘昀为什么被过继,之前都是伤心过继后自己的日子,想着也就瑾福晋能在王爷面前说上话便找来了,却忘了弘昀之所以要被过继,就是因为想害弘智。
“这……二阿哥也只是一时糊涂,万幸四阿哥平安无事,二阿哥向来胆子小,他也是被人逼得,被小人引诱才?做出?这等事来,福晋看?在他是个孩子的份上便饶过他这次吧!”
“到了如今你还?要将所有事都推给孩子!行了,你也不用再和我讲道理了,皇上已?经开口了,这事便成了定局,早些回去帮着二阿哥收拾收拾吧,珍惜最后的母子相处时光吧。”和说不通道理的人是无法讲理的。
李氏从?袖子里拿出?剪刀。
瑾瑶身?边的丫头们飞速地将她围住,紧盯着李氏,只待她敢上前便拿下她。
李氏却没有不自量力地刺杀瑾瑶,而是再次指着自己的脖子:
“既然?活不成了,那便死在你这西?院门口吧,就是不知道我死后,外?人问起瑾福晋逼死妾身?,逼走年长的二阿哥为四阿哥让路时,会不会损伤了名声!”
李氏笃定四爷不会将府里手足相残的事公布于众的。那不知情的人便只会看?到瑾福晋容不下她们母子。
瑾瑶笑了:
“来,别客气?,今天这地方就让给你了,叫我瞧瞧你这等人的血是红的还?是黑的?至于你死后的事……我想你是想太多了,也太瞧得起你自己了,你觉得谁有那闲工夫替一个死人说话?”
李氏紧抿着唇,握着剪刀的手发?抖,因为她知道瑾瑶说的没错,没人会同情失败者的。
瑾瑶见到对方的心动摇了继续道:
“至于我的名声,你更不用担心了,自打进门这十五六年来,我一直独宠,善妒,哪个敢当面在我面前说?反倒是我常年做慈善救助可怜妇人,被天下人称为大善人!你觉得会因你的死便被污了?
至于府里你更不用惦记了,不缺你这个侧福晋的,你今天死了,明天我就叫王爷上奏皇上再请封一个侧福晋!对了,不说差点忘了,既然?眼下你没有子嗣了,这因子请封的侧福晋之位也该收回了,倒是三格格,目前生母仍是个格格份位,有些拿不出?手,是该提醒下爷了,这三格格可都快到嫁人的年龄了,可不能叫她脸上无光!
咦?李福晋你怎么放下剪刀了?继续啊,没人拦着你,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