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2 / 2)
“……”多多修炼什么?土味情话吗?森茉莉生怕妈妈不满意,赶紧熟练吹起彩虹屁:“妈妈,你放心,狗卷学长对我超好的,绝对不会欺负我的,对吧?”她颇具威胁地看了眼对面。
狗卷棘被她的眼神逗笑,点头:“鲑鱼!”
纱罗欣慰一笑:“是吗?我想也是呢,棘君看上?去就十分讨喜啊。”
森茉莉趁热打铁:“狗卷学长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男人,在我看来世界上?没有比他更理想的男性了!”
“……”这话一?出,纱罗的笑容凝固了一?瞬:“诶?”
看着狗卷棘被夸得?满脸通红,森茉莉更起劲了,继续跟母亲吹捧:“他性格好,长相好,脾气也好,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实力强大,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所以妈妈你完全可以放一百个心!”
纱罗的笑容有些许抽搐:“茉莉啊……你要这样说可就不太对了哦。”
森茉莉一?愣:“欸?”
纱罗继续维持着笑容:“世界上?最棒的男性,在我看来没有别人,而是森先生呢。”
森茉莉:“……”
狗卷棘:“……”
众刀剑:“……”
“妈妈,你认真的吗?”森茉莉呆住片刻,连笑容也快维持不住了,“我觉得?狗卷学长才是更棒……”
纱罗摇头:“你错了,森先生才是最棒的男人。”
“……”
“……”
茉莉:“是狗卷学长!”
纱罗:“是森先生!”
“狗卷学长!!”
“森先生森先生!!”
于是一个小时的会面时间最后就在森厨和卷厨的Battle中过去了。
……
看着森茉莉和妈妈的互动,狗卷棘其实很多话想说。
比如?谢谢茉莉母亲,谢谢您用生命,将茉莉带到这个世界上?。
谢谢您留下这座本丸守护她,谢谢您让他们相遇。
他也很感激森鸥外,他感激一?切让他和她能相遇、走到一起的人和事。
本丸百无禁忌,可总是他有千言万语也不知该从何道起,像个徒有其表的哑巴,吐不出半粒星。
狗卷棘后来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小学时候的自己,他浑浑噩噩地度过了最无知最孤独的三年,放任自己整个人沉到最寂静的深处。
“看啊,那个人脸上的图案好奇怪哦…”
“真的诶,好奇怪啊…”
“我看动画片里,大恶魔就是长那样的图案的……”
“有点可怕诶……”
小小只的男孩站在教室的最角落,背靠着墙,沉默地听着同?学们的议论。
这个年纪的孩子还未形成确切的是非观,犹如一?张白纸,可以染上?任何颜色。
他们的善意是纯粹的,恶意也是纯粹的。
“你是不是恶魔的投胎!”有高个子男生推了他一?下。
“你脸上的图案就是诅咒的胎记!”
“恶魔!”
脸被拍打,被恶语相待,被当成异类一样看待,年幼时候的狗卷棘觉得?他们说得?没错,那确实是被诅咒的印记,咒言师觉醒术式后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咒语,会伤害他人。
“你是出生就不被期待的孩子。”
“棘,是为荆棘,你的言语会刺伤他人。”
咒术界总能听到这样的评价。
……
剪刀在脸颊的咒印处划过的时候,年幼的男孩并不觉得?疼,红色的血和黑色的咒纹冲突相交,或许这就是诅咒最原始的颜色,黑暗的,血腥的。
「棘,你不要听他们那些人胡说!」母亲流着泪给他擦药安慰他,咒言师一?族为了不让言语伤害他人而选择保持沉默,但这份沉默也成了别人用言语伤害他们的筹码。
呐,为什么,他不能说话呢?
那些伤害他们的人,用咒言让他们去死不就好了吗?
想像正常人一样说话,一?样大笑,唱歌,呐喊,哭泣。
呐,为什么不行呢?
“我就是留金色的头发,我就是说话大声,怎么啦?你们有意见?”
后来他遇见了一?个人。
女孩明眸皓齿,金色的长发如同?阳光下的瀑布,长长的睫毛扑扇扑扇,稚嫩的嗓音带着独有的小骄傲。
“快看啊,那个女生的头发居然是金色的……”
“好奇怪哦。”
“你们黑色的头发才无聊呢!我就是要跟别人不一?样,你咬我啊?”
“你们不喜欢我吗?那我也不喜欢你们了,你们喜欢我我才会喜欢你们。”
“如?果你们欺负我,我会让你们生理和社会双重意义上?消失哦!”
是前段时间那个帮他把欺负他的男生弄转学的女孩。
……奇怪的女孩。
明明长得像洋娃娃一?样,做什么说什么都带着一?股小霸王的气势,渐渐地,很多孩子都被吸引着聚集在她身边,她就像一个公主被众人簇拥着。
“我给?大家带了饭团,你们一个都不许吃剩!”
女孩从包里拿出一堆饭团,他在教室门外偷偷看到了,是一堆形状可爱的饭团,要分给?班级里的大家吃。
可是他自己和她不是一个班,也不是一个年级,不能要她的饭团。
她叫什么名字呢?
“喂喂,……,走反啦!这边这边!”
女孩体育课在操场上玩捉人游戏,她当鬼,站在了他的面前。
他靠在一处不显眼的角落,看到女孩被黑布蒙了眼睛,伸出的手停在自己鼻尖几厘米处。
“到底有没有人啊?”女孩嘟囔着往前抓了抓,吓得?他往后躲去,使她抓空。
“那边没有人,不是我们班的!你快回来呀!”她的同?学在另一边喊她。
女孩偏不信,咧嘴对他露出狡黠的笑容,说“我听到你的呼吸声了哦”。
她往前抓,他就往后躲,小小年纪闪避值max。
……他为什么要躲呢?
她是谁呢?
女孩没等多久就被同?学们引去了,跑走的时候有东西从她口袋里掉出来。
是一个饭团。
他默默捡起饭团,上?面还留着暖乎乎的温度。
他没有把饭团吃掉,一?直想找机会还给?女孩,但一?直都找不到。
直到饭团都发馊了,他才拆开来,尝了一?口,脸都绿了。
无数次经过她的班级,无数次偷看她上体育课,灿烂的金发,张扬自信的笑脸,语气夸张,带着女孩子的吵闹和明快,她的侧脸无数次经过他不动声色的侧脸。
那一抬头一?低头的罅隙间,世界便有了光,眼神变得?有温度,手心变得?潮湿,连阳光也有了最繁盛的拔节。
故事从这里开始,故事从很早开始。
那个记忆从来不曾衰老,她是他的世界最初的光芒。
即便这个光芒并非有意识地照耀他。
梦境的最后,是一段不·存·在·的·记·忆。
“棘,这次任务你能代我去吗?我家里有点事情。”高专一?年级的夏天,禅院真希问他,“是在练马区一座山上?,有咒灵专门在半山腰拦车。”
鲑鱼——他张了嘴,却没声音。
“啊,棘,我家里事情解决了,这次任务不用你代我了。”禅院真希又对他说。
……咦?
不对。事情不是这么发展的。
这个任务应该由他去,因为……
“谢谢学姐!你救了我的命,我不日会亲自登门感谢你!”阳光下,金色长发的少女对禅院真希鞠躬道谢。
“不必客气,我的职责而已。”
“那,祝前辈武运昌盛。”
“嗯,再见。”
故事到这里便结束了。
……是了,那次任务本就是禅院真希负责的,她是临时有事,才拜托他代替的。
那个任务本不是他的。
少女也本不是该他救的。
错乱的时间不断向前推进,再推进……他升上?高上?,一?年级的三个后辈打打闹闹,一?如?往常。
好像少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少。
甚至好像……这样的生活才是原本的正轨。
不会有人一口一个“狗卷学长”地跟他撒娇,不会有人给他做形状可爱的饭团,更不会有人傻乎乎地跑到他执行危险任务的地点找他。
生活就这样继续着,他出远门做任务,经过横滨那座城市,在街上?和一?个金发少女擦肩而过。
“喂,你东西掉了。”
金发少女随意朝他看去,指了指地上他刚从便利店买的饭团。
然后没有再多看他一?眼,挽着身边的陌生少年渐行渐远。
最后消失在人海,像所有路过的人一样,此生再无交集。
「棘,你知道吗?不论是咒术师也好,普通人也好,富翁首相还是好莱坞明星,人都只能和遇见的人相爱。」妈妈曾对他这么说过。
这个世界存在着很多偶然,和很多的“差一点”。
差一点我就遇不到你了。
差一点……那年的涉谷事变,他若是没那么幸运,整个人都踏进了两面宿傩的领域,那么失去的便不止是一条手臂。
差一点……若是当年没有被森茉莉看到那个聊天置顶,若他们没有去希腊,不会得?到那对戒指,那么他或许会在国外的任务中死去。
这个世界有很多条纵横交错的线,有太多的偶然和偏差。
差一点,我就无法跟你走到如今,无法看到你身着婚纱,朝我款款走来。
所以,正是这么多的偶然,才让我对命运心存感激。
圣托里尼的这个季节,天空特别高远,花繁叶茂,大海蔚蓝,连空气里都浮动着清新的甜味,是个适合举办婚礼的好日子。
今天是狗卷棘和森茉莉的婚宴,所有来参加的人脸上都带着祝福的笑意。
但是这一?刻咒言师眼里只看见了他的新娘,她身着婚纱,从鲜花簇拥之中走来,朝他大朵大朵地笑。
人气偶像小高田在钢琴边倾情献唱,甜美的嗓音歌颂甜蜜的爱情。
一?首歌好长,花路好远,森茉莉被森鸥外故意拖拉着越走越慢,最后终于等不了了,甩掉他的手,提起裙摆就朝新郎奔去——
白色的头纱在奔跑间飘落,笑意一直攀升至她如?同?蕴藏了漫天星星的眼底。
宾客们都对这意料之外的一?幕没回过神,森鸥外更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然后不敢相信地看着前一?秒还在身边的女儿下一?秒扑到了新郎的怀里。
身着白色西装的新郎早就在她张开双臂的时候便稳稳接住她,稍稍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掌声和礼花终于在这时迟迟如?雷鸣般响起,除了森鸥外,所有长辈、包括司仪脸上都露出了姨母笑。
大概是从没碰见过这样的新娘,以至于司仪大人台词都差点说错,在全场诸多黑手党的注视下战战兢兢地说完了欢迎词后,终于来到最熟悉的环节。
“请问新娘森茉莉,你是否愿意嫁给?新郎狗卷棘为妻,无论生老病死、贫穷富贵,都与彼此相伴不离,永远忠诚于彼此,永远体贴于彼此,永远尊敬、呵护对方吗……”
“愿意愿意我愿意!!!”森茉莉几乎是抢答。
台下又是哄笑一?片。
森茉莉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太激动了,原本就抹了腮红的脸蛋不知不觉更红了。
但是但是,这可是和狗卷学长的婚礼啊,她终于嫁给?狗卷学长啦!能不激动嘛!
司仪又将同?样的问题问向狗卷棘:“那么,请问新郎狗卷棘,你是否愿意取新娘森茉莉为妻,无论生老病死……忠于她……”
“「忠于你,照顾你」……”
司仪念着的台词与现实形成了错觉,渐渐远离了话筒声,让听觉出现了微妙的滞后感。森茉莉睁大眼睛,惊讶地看到面前的咒言师竟然跟随着司仪的台词动了嘴唇。
“「无论贫穷或富有,疾病或健康,顺境或逆境,我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你,尊重你、和你的家庭。」”
司仪的声音在森茉莉的听觉中渐渐被代替,所有的感官系统都随着咒言师深邃认真的眼神以及唇瓣的一?开一?阖沉沦,任凭某种无形的东西将他们收紧。
「“我会努力理解你,温柔待你,呵护你,用我此生,陪伴你。」”
眼前人是心上?人,是她从第一?眼、第一句话就爱上的人。
他有成年人的沉淀,也有少年时期的柔软。
“「我愿意。」”
他深深地凝视她的双眼,道出至深的爱的祝福与咒语,低头吻住她的唇。
即使是重叠过无数次的双唇,每次相触时仍然能惹起强烈的悸动,以至于很多很多年后,森茉莉都能清楚记得婚礼这天他的吻,他的每一句话,他的眼神,却不曾记得?这片梦幻沙滩城堡的形状,盛放的玫瑰和茉莉,以及身上?漂亮的礼服。
礼成后,司仪一?般会请新娘新郎发表感言,只是咒言师情况特殊,大家都提前理解,但再次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狗卷棘从司仪那里接过了话筒。
温柔低软的少年音从音箱传来——
“首先感谢各位,来参加我和茉莉的婚礼。”
毫无任何负担的句子道出,不知情的人都震惊不已。
森茉莉也很惊讶,但她惊讶的是这个声音……
是宫村伊澄。
森茉莉没想到他们还弄了这么一?个节目。
上?人的声线本来就相似,又明显练习过,宫村伊澄躲在伴娘团后面,狗卷棘的口型也对得十分完美,一?瞬间还真有种是咒言师自己在说话的错觉。
“在遇到她以前,我觉得?,我也不是一个值得被爱的人,也不懂什么是爱……”
“难能可贵的是,能遇见一?个让你敞开心扉的人,愿意接受你的一?切。我有幸遇见了她,才有勇气超越了自我。”
狗卷棘身着婚服西装,没有高领也没有口罩,让他的黑色咒纹和不可抑制的绯红脸颊暴露在空气中。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我,让我不能随便说话,要让我经历那些磨难。”
狗卷动着口型,突然抿了抿唇,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但此刻我知道为什么了——因为在我爱命运之前,命运就已经爱我了。”
“所以,它才把最好的留在最后……把茉莉送到我身边来。”
狗卷君!不要半路哽咽啊!!
宫村伊澄觉得?自己太难了。
“是你让我意识到,我其实早已拥有了很多。”
他再度抬眸,那双她闭上眼睛都能描摹出来的眉眼涌着水光,却充满了笃定和深情。
“你带给我的比想象的还要多,我很谢谢你,愿意成为我的妻子。”
森茉莉静静听着,轻缓而坚定的声音响起:“不,你现在拥有的都不算什么。”
狗卷棘愣愣地看她,表情里有一?瞬的不解。
森茉莉拿过话筒,认真盯着他的眼睛:“因为呀,以后会有更多、更多的温暖和爱意在等着你。”
她笑弯了眼睛,眼里的星光让白天也黯然失色。
“我要把这个世界所有温暖的、璀璨的东西都攒下来,一?样一样送给?你。”
“我会把你的心塞得?满满当当的,让你的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幸福!”
“我的肩膀永远给?你依靠呀!”
说到最后,两人没忍住都破了功,又哭又笑地抱在一起,台下也一?片哄声。
“岂可修!搞得?我也想结婚了!”身着伴娘服的钉崎野蔷薇干了一?杯红酒,又重重放下,“决定了,待会的捧花是我的,你们谁都别跟我抢!”
“求求了,给?熊猫前辈留口吃的吧。”伏黑惠也身着帅气的伴郎西装,“哦还有五条老师,人到中年大龄未婚,很可怜啊。”
“悟都迟到了!到现在都没来,顶多给?片花瓣零头吧。”禅院真希说。
最后成功抢到捧花的是港/黑的樋口一叶,她表示这是爱神给?她和芥川前辈的机会。
五条悟带着厚厚的份子钱姗姗来迟,十分宽心地表示无敌意味着寂寞,是不需要恋爱也不需要结婚的,同?理港/黑的中原中也。
来到宾客祝词的环节,第一个走上?台拿起话筒的是喝醉的东堂葵,在说出“谢谢大家来参加我和小高田的婚礼”后被好兄弟虎杖悠仁拖走。
“茉莉学妹当初来高专一?门心思都在棘身上呢,可惜棘那个时候不开窍,大概他觉得?没俺更有魅力吧?”熊猫的拿着话筒憨憨猜测。
“茉莉,结婚了,可不能忘记学姐当年给你的每一次助攻哦。”禅院真希朝森茉莉举杯,双方喝下了酒。
“啧……我根本不会发言啊。”中原中也硬是被立原等人推了上?台,没办法只能轻轻嗓子,压低帽檐说:“反正如果以后那小子欺负你,直接跟我说。”
狗卷棘默默喝着糖浆。
“你喉咙不舒服嘛?”森茉莉坐他旁边问道。
「那些誓言我很认真的,所以消耗大。」他看着她比划,「你信吗?」
森茉莉甜蜜地蹭蹭他的手:“你要我信我就信呀。”
“作为棘君的妈妈,我很感谢森先生和森夫人能将茉莉这么棒的女孩嫁入我们家。”狗卷的妈妈上?台发言,“我们保证会永远珍视她,呵护她。”
“狗卷君会是个好丈夫的。”森鸥外作为女方家长言简意赅,目光平和,“嘛,我知道这一?点的原因……大概是因为我是个平平无奇的黑手党首领。”
“我知道如?何让一个人生理和社会双重意义上?消失。”
狗卷棘:“……”
森茉莉:“……”
全场静谧,森茉莉捂着脸,想说不认识这个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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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是在下午举行的,天黑得?晚,一?会儿还有晚宴,于是一堆年轻人抬着新郎新娘跑到外头玩闹,要和美丽帅气的新娘新郎合照。
禅院真希:“惠,都拍照了,你到底会不会笑?”
伏黑惠:“我不是不会笑,而是不想笑。”
这时候还得?咒言师出马:“「大笑一?个!」”
于是几个同学校友躺在草地上,摆成了爱心的形状,每一个都对着镜头笑得?灿烂张扬。
晚宴过后,狗卷棘喝了不少酒,不同?于年少时一杯倒的酒量,现在的他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只是脸上不可避免的泛起了红晕。
森茉莉也能感觉到他不断攀爬的体温。
直到晚宴终于结束,送宾客们回房间后,狗卷棘却突然拉着森茉莉往外跑。
夜晚的凉风吹散了一?些酒意,他们来到宣誓的地方,望着最初的那片爱情海。
“茉莉。”咒言师道出她的名字,温柔得?让她感觉大海都冒出了粉色的泡泡。
他指了指天上的明月:“金枪鱼蛋黄酱!”
然后对她比划:「你还记得我做的那个梦吗?」
森茉莉愣愣地眨眼,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提这个。
狗卷棘带着醉意的紫眸里闪烁的东西比星星更明亮:「其实在你国三那年夏天,并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森茉莉慢慢瞪大了眼睛,却想不起他所言之的任何蛛丝马迹,“你的意思是……?!”
“比目鱼比目鱼!”他笑眯了眼睛,牵着她就要往回跑。
森茉莉哪里会放过他,一?把拽回来:“等等等等!你要把话说清楚!”
“鲣鱼干!”狗卷无辜地指了指自己的咒纹,表示点到为止,该休息了。
“不行不行!学长,怎么能就这么休息呢?”
月色正美,海波粼粼,连海风都萦绕着缱绻的气息。
森茉莉在月色下抱上他的脖子,只映出他一?人的碧眸在笑意中渐渐变幻成了灿金色——
“咱们在本丸还有一?场婚礼呢!”
作者有话要说:卷卷和茉莉的故事就到这里啦,之后不会再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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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如果觉得还喜欢的话,请给我一个五星好评吧呜呜,这对小透明作者真的很重要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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