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章都知道（2 / 2）

“无碍！”离默忽然笑出了声，话语中还有几分得意，道，“看来态度当真十分的重要，严肃了些你就觉得本公主说的有道理了！”说完，她还不忘拍了拍手，看得出是十分的喜悦。

笏离见状，心底只觉得无奈，但是最后也只能化作一声轻笑，顺着她的意思说道：“是啊公主，日后可不要这样吓奴婢了好吗？”

“好好好！”离默连连应道，而后又躺回到床榻上，道，“不过笏离，你方才的那滴眼泪是真的因为本公主吗？是本公主将你吓到了吗？”

笏离摇了摇头，故作大大咧咧道：“公主，难道您到现在还不了解奴婢吗？即便是对你，奴婢的胆子也不会这么小的！”

离默思索了片刻，而后点了点头，语气认真地说道：“说的在理。”

“公主，奴婢就先退下啦。”笏离端起碗筷，挤出笑容，等待着床榻上少女的应允。

“嗯。”离默早已收起了得逞的笑意，面容平淡的躺着，待她转过身去又忽然开口道，“笏离，本公主虽然不知道你为何这般抗拒那位不速之客。但是本公主会好好的听你的话，不再去与他说话了。”

离默话音刚落，笏离的泪水便是滴落下来。她强忍着泪意，挺直脊背不让她看穿自己的脆弱，道：“难道公主不觉得奴婢偏激了吗？”

“但是本公主知道你都是为了本公主好。”离默的话语中有着淡淡的笑意，但是又暗藏了几分失落，“母亲离开后，就只有你这般真心待我了。”

她没有再以“公主”自称，而后同她说了“我”。

“笏离，在我心里，你比什么都重要。你说的话我一定会听的。”

这番动情的话语让门边的少女泪流满面，几乎是说不出话来。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被公主这般珍视，她还以为自己的严厉会让她与自己留下隔阂。

笏离说不出话，就只能躬身行了礼，而后大步走出来帐篷。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离默坐起身唤来小狐狸，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她轻轻摸着她柔软的毛发，淡淡问道：“小狐狸，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本公主不知道，于是本公主就去书籍里去找，并未找到明确的描述。但是本公主瞧见了‘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好多好多诸如此类的句子。”

卫婉清自出生那日就是狐妖了，这些人类的句子她自然是听不懂的。但是她能够感觉到离默的悲伤，于是就舔了舔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你可以变成人，对吧？”

她本是已经十分悠闲的闭上眸子了，准备休息休息；可是这话却让她不得不看向离默——她的神情很是认真，丝毫不像是开玩笑。

“你不用这样惊讶。”离默朝她笑了笑，道，“是他们太固守十七岁成年血脉苏醒的传统了，总是该有些意外的。”

卫婉清惊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变成人形坐在床榻，同时开口：“所以你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