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八次生日(1 / 2)
在楼顶待到大半夜,晚上就在大楼的一家酒店开了个房间,杨潜睡眠质量好,而且他心情和北皓不同,没一会就睡了过去,北皓倒是不怎么睡得着,他手放在了杨潜的颈子上,有那么一瞬是真想就这样掐下去,最后还是收了手。
转眼一天过去了,一天时间北皓从来没有觉得这样短过,在严封过来接杨潜的时候,北皓甚至不想把人给让出去,他扣住杨潜的手腕,盯着从车里走过来的严封,严封视线在两人牵着的手上定了几秒钟,随后他抬头去看北皓。
“舍不得我可以明天再来。”严封给人的态度总是很温和,只是眸光却在此时相当锐利。
北皓拉过杨潜的身体,在杨潜嘴唇上咬了一口,直接咬出了牙印,杨潜微微丝了一声。
北皓放开杨潜,他朝严封看去,表情分明有丝挑衅,严封则神色平淡,不和北皓这种小孩行径一般见识。
严封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等杨潜走进去后他将门给关上,走到驾驶位那边坐上,严封扣好安全带,离开前他还友善地和北皓挥了挥手,把北皓给恶心得,幸好地上没砖头,不然他想立刻捡起来将严封的车子给砸了。
杨潜跟严封去了他的家,严封的房子有上下三层,很多房间都不是卧室,而是被严封给改造了,例如现在杨潜就在其中一间被改造成画室的地方,里面堆了很多绘画的工具,严封让杨潜往窗户前走,他给杨潜画一幅画作为生日礼物。
杨潜走过去,严封突然又说:“把衣服都脫了。”
杨潜扭头去看严封,严封随后补充:“你的身体是最完美的物品,它不该被其他东西给遮掩了。”这是严封心底的实话。
杨潜并不担心严封会把他的倮照给公开出去,这人可舍不得将他的照片拿去给人分享。
没有什么可害羞的,杨潜解开扣子将身上的衣服给脫了,昨天没有和北皓做过,两人最多就是親了親,而之前的那些痕迹,都散得差不多了,所以这会杨潜身上就嘴唇有点牙印,他整个身体如雪一般纯白,往椅子上躺,皮肤白得甚至在反光,那具美丽的胴体一出现就将严封的注意力给完全吸引了过去,严封见过的美人很多,各种类型的都有,可只有杨潜最令他动心。
这个人身上的每个地方都是神最杰出的作品,五官精致,脸部轮廓线条流畅,美在皮也在美在骨相,尤其一双桃花眼,融着无尽的春色,像是这个人就是慾望的化身,让人根本无法抵抗他的无边魅力。
这人现在还在上学,就有这样大的魅力,能够让他在內的八个人都为他神魂颠倒,多顶绿帽戴头上也不肯放手。
严封坐在了画架前,他拿起了画笔,那边杨潜躺在了椅子上,他偏头看着严封,眼底都是迷人的色彩,严封心底不太平静,杨潜的衣服都脫了放在地上,这会浑身光倮,像刚出生的婴儿那样,浑身不着寸缕,似乎你可以对他做任何事,他都不会反抗,那样纯白的皮肤,让人想要在他上面添加很多颜色,很多不同的颜色,把那片白给染上色彩。
严封收了收心底跳动的情绪,开始落笔,画画需要的是静心,严封静得很快,画笔在画纸上快速地勾勒着,很快就有了杨潜身体的轮廓。
杨潜中间動过身体,毕竟一直维持现状身体会有点不舒服,严封那里没说话,其实严封心底已经有了杨潜身体的模样,就算这会杨潜穿上衣服也没有关系,但他还是画一会就去看杨潜,不是看杨潜的姿势,而是看杨潜这个人,这是他的维纳斯,看着那副漂亮的身体,严封就想将这幅画给尽快画好。
严封下笔速度很快,他学画画也是自学的,严封做什么事都天赋高,画画也不在话下,学了一年多就比很多专业画手还画得有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