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对掐(1 / 2)
我他么气得抬手就收拾她,这丫头也不示弱,反手就来挠我,我们两个对着揪着耳朵就掐起来了。
二郎和戴宗花荣他们几个赶快过来扯我:"庆儿,今天是孩子大喜的日子,可不能跟孩子治气。"
我家那几个女人一起去拉朋朋:"朋朋,新娘子今天大婚可不能失礼。不许跟你爹再闹了。"
我说:"你们见过这样的闺女不?刚出门子就不认她亲爹了,还敢跟她亲爹动手!"
朋朋还嘴:"昨儿个不是您先亲口说的不认我了吗?这会我就是你大嫂!小叔子打大嫂,没天理了这是?"
几个人扯着吵着就闹成了一团,我哥刚才只顾跟人敬酒说话,这会儿方听到动静,赶过来拦在我们两个人中间道:
"庆儿,不许再跟朋朋闹了,你先把手给松开,朋朋,你爹大你十四岁呢,你不许这么没大没小。
唉,我说你们俩人哪儿象是爷俩,分明就是俩孩子嘛,还不赶快都放手?"
我和朋朋两个人被柴进好不容易劝开,二郎看着我被我闺女捏红的脸皮,心痛得又是揉又是吹的。
柴进看着朋朋被揪红的耳朵也是心疼的直咧嘴。
我冲朋朋喊:"听见没有,戴朋朋,你相公说你是个孩子,他嫌弃你呢!"
戴朋朋捂着被揪红的耳朵直嚷嚷:"听见没有,西门大官人,你哥说你是个孩子,他说你不懂事儿呢。"
我气得又想上来揍她,二郎把我给拉回怀里小声劝:"好了,庆儿,不生气了,孩子小,咱不跟她计较。朋朋,不许再气你爹了,要不然,二叔可要生气了。"
我冲着戴朋朋挥了挥拳:"我治不住你,就让你二叔治你,哼!"
戴朋朋扯着我哥的袖子偎到他怀里直发嗲:"相公,你看你兄弟又欺负我!"
我哥拍着她的手好脾气地道:"娘子,咱兄弟年轻,你多担待着点。庆儿,不许再这么跟你大嫂说话,没大没小的。"
戴朋朋冲着我作了个鬼脸,得意洋洋地挽着我哥就走。
我靠在二郎怀里半天没回过神来,身后燕青和花荣他们几个早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我问二郎:"我哥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这算是我闺女嫁出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还是我大哥娶了媳妇没兄弟啊?"
二郎笑道:"好了,庆儿,不闹了,过来跟兄弟们一起喝酒。"
转眼又是一年春暖花开,梁山上兵强马壮,物阜粮丰,每个人的幸福感都在增长,那些神经不正常的也都越来越正常了。
有了母爱的温暖,李逵不再嗜杀,躁狂症也好了,每天都背着他老娘四处转悠着看风景,采着花儿编成花环戴在老太太头上,告诉她这花是什么颜色的,有几朵花瓣。
孙二娘偷着找到安道全,问他有没有生孩子的方子。
安道全不敢看她那张须发旺盛的脸,只说自己可以给她配上几剂药吃上试试,最重要的是她得修身养性,先在心里变得象个女人,这才有可能当母亲。
于是孙二娘把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来找我们家那几个女人,捏着嗓子学她们说话,扭着屁股学她们走路,学着她们的腔调回去跟张青发嗲。
结果当天晚上就把张青给吓得把自己以前偷钱□□的事儿全都给招了,深更半夜被孙二娘打得爬墙上树。
朱仝喜欢孩子,一有空就去看官哥儿,给他买好多好吃的小糖果,官哥儿特别喜欢他,瓶儿也与他越走越近,两个人终于点开了最那层窗户纸,正式在一起了。
有很多人在追求玉楼,但她骨子里就是个女强人,根本没把婚姻的事情看得太重,只把主要精力放在经营梁山事务上。
不得不说玉楼是个商业天才,投资眼光极准,帐目也管得清楚,但凡她经手的事业都是稳赚不亏。
娇儿生了,是个闺女。这让一心盼着生儿子的晁盖大失所望,发誓要和娇儿再接再历,往后一年抱一个,怎么着也得生个儿子出来。
一丈青生了个男孩,孩子满月那天我们一起去看。
我说:“这孩子长得真好看,随他娘,清秀,将来一定是枚小帅哥。”
二郎说:“这孩子的眼神随他爹,将来也是个好汉。”
李逵探着脖子过来瞅了瞅,说:“我看这孩子不随他爹,也不随他娘,就随我!”
王英和一丈青把孩子往我怀里一塞,追着李逵打得满山跑。
现在的梁山,人人平等,各安其所,没有阴谋算计,没有勾心斗角,人与人之间相互信任,朋友与朋友间肝胆相照,堪称理想国。
而在梁山之外,大宋民间却是水深火热。
辽国每年索要岁币,不给就打,金国也来要,要的还是辽国的五倍。
朝廷即无可用之兵,又无可用之人,只得花钱买太平,贪官们何顾国家危亡?只管把这些压力转嫁到百姓身上,借机大捞特捞。
原本只要五六十万两银子就能买回来的太平,经过下面的官员层层加码就变成了百万,千万,仍至上亿。
各地民众不堪重负,纷纷起义造反,河北出了个王庆,江南出了个方腊,各拉了一拔人马封地称王,风头直直盖过了梁山。
此时的大宋内忧外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