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暴郎(1 / 2)
新婚之夜娇儿她哭什么?就她那个混不吝的脾气。
就听洞房里头晁盖道:“说你两句你就哭,还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嘿,这我可就忍不了了,对时迁说:“迁,想办法缠着二爷,让他别注意这边,我得给我妹子撑腰去!”
从墙角抄了根棒槌拿手里,走上前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
我拿着棒槌指着晁盖的鼻子:“小子,刚进洞房就敢欺负我妹?作死呢你?”
晁盖拧着眉头看我:“西门庆,你还有完没完了?竟然追到洞房里面来寻事?”
我说:“嘿,你娶了老子的亲妹,老子就是你大舅哥,你敢这么跟长辈说话?”
晁盖愣住:“我娶了你妹,咱不还是平辈吗?”
“你大舅跟你是平辈啊?”
晁盖摇头:“不是。”
“这不就结了?娇儿,先别哭了,说说这货怎么欺负你了,哥给你出头。”
李娇儿捂着脸道:“他,他说我出身不好……”
嘿,这个孙子唉!
我上前一把拉了晁盖的领子:“你说我妹子出身不好是什么意思?她是我妹,你说她出身不好,也就是说我西门庆出身不好呗。”
晁盖挣我的手:“我没说你西门家不好,我是说她以前在丽春院干过。”
我说:“丽春院怎么了?我妹子命不好,小时侯被人给卖进去了,她也是没办法才干的这一行,不象你,他么的有家有业要当贼,你他么一个当贼的嫌弃我妹出身,你说你该不该打?”
晁盖道:“我……”
我拿棒捶杵着他胸口:“你你你,你什么你?我说的就是你,你个贼头子,你个死胖子,你自己就是个没脸的货,你还敢嫌弃我们家人。
看看你自己长那个样儿吧,一把年纪了,功不成名不就,文不能提笔,武不得□□,仗得在江湖上有几分歪名就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能娶着我妹子是你八辈子修着的福气,她还没过门就肯替你生孩子,这是多么贞洁和伟大的女人。
就这你还挑上她了?你你你……嘿,我就打你这个不知道惜福的货!”
二话不说,抄起棒槌就揍。
晁盖被我打得抱着脑袋嗷嗷喊:“西门庆,你别得寸进尺!你今天带人欺负我一回就算了,你还追到洞房里面欺负我第二回,你真当我这个梁山头顶是白当的,来……”
我追着他打得欢快:“你再喊,你再喊,你今天白天的亏没吃够啊,你再喊来人,来的也是我的人,现在是我一个人打你,一会儿是一群人群殴你,你自己挑一个吧。”
晁盖捂着嘴不敢再喊,虽然他武功底子也不差,可是到底是岁数在那儿摆着,横顺是打不过我。
被我逼在墙角,结结实实地揍了几棒槌。
到底是他新婚之夜,我不能把他打得太重了影响洞房,一通胖揍之后,把棒槌往地上一丢,问娇儿:“娇儿,这把解气了吧?”
李娇儿坐在床上睁着大眼看热闹,欢快地点着头说:“嗯,哥,我解气了,还是你对我好。”
“你解气了就好,娇儿乖,把枕头拍拍往后躺一点,你这样坐容易累腰……
哼,姓晁的,你给我记住,不管你在外头多风光体面,都他么是虚的,外人怎么看你,对你一点都不重要。
对屋里这个女人真心好,好到叫她佩服你,痛爱你,真心真意跟你过一辈子,那才是一个爷们儿的本事。
往后跟我妹子好好过日子,要是再给我随便起蛾子,嫌弃她这嫌弃她那,老子还照着今天这么打你。”
话一说完,我拍了拍手转身就往门外走。
刚走出几步,但听身后传来
一声暴喝:“西门庆,你欺人太甚,老子我要杀了你!”
回头只见晁盖从墙上取下一把剑冲着我就劈了过来。
我站着没动,只听“扑通”一声,这货踩着那个棒槌跌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胳膊嗷嗷喊:“来人啊,快来人啊,老子的胳膊摔断了!”
……
晁天王的新婚之夜,怎叫个别具一格。
回到我和二郎的小爱巢,看到他已经回来了,正在备洗澡水。
见我进门,他走过来问:“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说:“我去晁盖那边看了看,瞅他欺负咱妹子没有。”
二郎问:“嗯,那他们俩人这会儿咋样?”
我说:“好得很,两个人情深深雨蒙蒙的哩。”
二郎说:“那就好,庆儿来把衣服脱下,洗个热水澡吧。”
我把衣服脱下来坐在澡盆里,他帮我把衣服挂起来,自己也脱干净了坐进来。
我靠在他肩膀上,双手环着他精瘦的腰愉快地叹了口气。
“二郎,我想你了。”
他拿着水瓢往我身上浇热水:“才分开一会儿,你就说想我了。”
我愉快地叹了口气:“嗯,刚分开一会儿就想,一会儿都分不开。”他照着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嗯,我也总是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