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溅鸳鸯楼(2 / 2)
温良玉大喜:“哥哥你早说这话,我必然不会那般待你,你被我打痛了是不是?怪我怪我,来,我给你揉揉。”他的脸上瞬时布满了柔情,好象适才把我往死里虐的人不是他。
他取来帕子将我脸上身上的血迹给擦干净,又是一把抱住,嘴巴在我耳边乱蹭:“哥哥,你知道我有多想你,我恨不得日日与你在一起。
我适才说了,那个倌人与你形似,我与他恩爱过几回,他死了之后,我又素了好久,适才见哥哥可怜,心下早是已经忍不住了,好想那个事儿……
哥哥你莫怪我心急,我真的很想很想要你,能不能现在你就给我?”
忍着恶心往窗户外面看了一眼,我说:“天还没黑,这样不太好吧?”
他用额头抵着我的脸颊,气息沉腻:“有何不好?我想念你这么久,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与你好。你怎么忍心教我继续等着?哥哥你莫怕,我定会待你温柔的。”
真是越听越恶心。
我用肿得只余一条缝的右眼看他:“良玉,长得这么斯文没想到却是个色中恶鬼啊?那你教门外那些人全都退了吧!四周无人我们好来恩爱。”
“好,我这就教他们退!”
温良玉大喜,冲着门外喊:“你们退下!全都退到院子外面去!”
门外脚步声渐远,所有人都退下了。
我倒在椅子上,一把拉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肚腹和雪白的皮肉。
温良玉眼神一动。
“哥哥这满身伤是……”
“叫牢里的人给打了。”
这货瞬时满脸心疼:“哥哥为了那人竟受得这般苦,真叫我心疼死了。”
急火火地扑过来就要抱我,我抬脚将他抵住:“良玉,来,先给哥舔一个。”
温良玉迟疑:“哥哥你这是……”
斜眼冷笑:“怎么,不会?还是不肯?你问我为何爱武二?因为他为了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做,莫说是舔一下了,我让他啃遍我全身他都干。你若是做不到,莫怪我不乐意给你。”
温良玉毫不犹豫地道:“那个莽夫若肯为你做这个,我也是肯的,我还会做得比他更好。”
他将衣摆一甩,跪在面前就解我的腰带。
扯了半天扯不开,低头用牙去咬。
我这把腰带可是特制的,别说是他温良玉解不开,我家那几个娘们儿打马吊,三个挤兑我一个,赢了也不要钱,六只手上来一起解我的裤腰带,硬是没有一个能解开的,拿着剪子绞都绞不动。
这就是老子特制的防狼腰带。早知道色|狼不但有女的还有男的,老子就该做个铁裤叉天天穿在身上。
眼瞅着温良玉与腰带搏斗得满头是汗,我抬手将头发解开披散下来。
他急得可怜,仰脸看时又是目光一润:“哥哥头发一披更添颜色,莫说叫我做这个,教我做什么我都肯的,你现在把腰带解开,我来服侍你!”
“良玉好乖,教哥哥痛你……”我伸手将他的脸颊托起来作势去亲,猛地将手里发簪直捅到他的左眼里面,拨腿就往门外跑。
温良玉一声惨叫,倒在地上又死死抱住我的腿。
强挣了几下未挣出来,我说:“温良玉,你从来都不了解我,你也不了解武二,他是不会丢下我的,你放我出门,还能留下你和这里一百多条人命,你若是不放,你们可是都要死的。”
他忍痛惨叫:“你莫蒙我,那人早已弃了你走了,他才不会来救你!”
“那你听听门外是什么声音?”
转瞬之间,门外传来几声惨叫。
伴着刀剑划破皮肉的声音,传来一声惊雷似地喝喊:“你们快说,将那个王老吉藏在哪儿了?”
正是武松的声音。
温良玉一声大叫,跳起来就要咬我,被我一把推倒在地上。
跌跌撞撞地跑出门外,我叫道:“二郎,我在这里,快来救我。”
转眼那个黑色的身影杀到楼上,抱着我问道:“怎地满身是血?那些人可曾伤了你?”
“这血不是我的,是温良玉的!我说你这个夯货这几天躲到哪儿去了?怎么现在才来?”
他顾不上答我,只管拼刀杀人杀得两眼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