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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岑舟和江陌森同时陷入沉默。
季岑舟过了两三秒后,谦让道：“要不还是你先来解释吧。”
江陌森说道：“不了，我这个比较发复杂,还是你先来吧。”
医生的目光在他俩之间来回转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季岑舟二人注意到了医生的目光，同时很有默契地闭上了嘴，仿佛刚才没有发生那一幕一样。
医生咳了一声,说道：“总之,就目前的情况来讲，你们的病情都在一定程度上得到改善,但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这两个信息素病症都挺罕见的，我虽然是这一方面的专家，但是我个人也没法打包票——你们的病症以后一定不会恶化,你们只要感觉不舒服，及时来找我就好。”
季岑舟点点头了，他看了一眼江陌森,对医生说道：“明白了,有个事情我还想再确认一下,江陌森的和我匹配度是固定在100%了吗？”
医生摇摇头：“这个不好说，你们的匹配度能够到达100%应该是受病情的影响，等江少爷完全康复,信息素的匹配度可能会掉回原来的98%,不过你也不用太在意了,98%已经非常高了,一万人中都可能出不了一对这么高的匹配度。”
季岑舟点点头，他放下心中的担忧，问道：“如果让江陌森好得更快，我需要做什么？”
医生说道：“任何交换信息素的行为都可以，比如说牵手，拥抱，接吻，临时标记，终生标记一类。能方便问一下你们现在到哪个程度了吗？”
季岑舟忍不住红了耳尖，说道：“牵手，拥抱……接吻，临时标记都做过了。”
医生点了点头，态度非常学术地记录下这些，一边写一边说道：“身体能承受的信息素交换量是有一定接界限的，就目前来看，江少爷接受良好，应该还没有到达上限，就我刚才说的顺序，信息素交换的量是不断提高的，临时标记只在发，情期进行，接吻的次数可以提高，对了，能方便问一下你们的接吻频率吗？”
季岑舟：“……”
“医生。”江陌森不轻不重地叫了一声。
医生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说了什么，连忙道歉道：“实在不好意思，我接触这样的病例太少了，一不小心就问多了，我真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做一下数据记录。”
季岑舟也看出来了医生是在关心他们，“没事，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会看着办的。”
医生点点头，把自己的名片给了季岑舟，说道：“季同学，你以后有什么事可以联系我。”
季岑舟接过名片，跟医生道谢。
两人出了医院之后，季岑舟说道：“刚才我问的问题……”
“我可以解释。”江陌森说道，“我已经猜到你的想法了，你一定是以为我是因为信息素匹配度高才跟你在一起的，我一定不是真的爱你，我是馋你的信息素。”
季岑舟：“……”
这话说得他起了一身的额鸡皮疙瘩，仿佛在听什么狗血虐恋的小说，但他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这么想过。
不过也就只有一瞬间而已，他很快就否认了这个想法。
江陌森不是这样的人，他也不至于这么没有安全感。
季岑舟瞪他一眼，“你不是不是在故意消遣我？”
江陌森举双手投降，“我不是，我没有，我怎么敢这么做。”
季岑舟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对了……你问我的那个问题，我可不可以不解释？”
江陌森笑了一声：“我不会问的。”
“你这么好说话？”季岑舟狐疑地看着江陌森。
“我感觉到了你不想说。”江陌森看着季岑舟的眼睛，认真道：“让你为难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季岑舟楞了一下，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嘴角已经控制不住地扬起了，他觉得自己笑得傻里傻气的，就强行板着脸，非常高冷地说道：“嗯。”
江陌森被季岑舟可爱得心尖颤了一颤，他伸手撸了一把季岑舟柔软的头发，低头靠在他耳边说道：“你还记得医生刚才说的话吗？”
“什么？”医生说了那么多句话，季岑舟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江陌森说的是哪一句。
“就是医生说我们亲密接触，交换信息素的行为对我的病情有好处。”江陌森舔了舔唇角，说道：“男朋友，你就不想表示一下吗？”
江陌森眼神浓重，眼底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再加上江陌森刚才舔唇角的动作，他就是傻也能猜出江陌森的意思了，但他还是懂装不懂，“我还记得，牵手是吧，行，你把手伸出来。”
江陌森盯了季岑舟几秒，无可奈何地把手伸出来，叹了口气：“就只是牵手？”
江陌森掌心温暖，季岑舟将手挤进了江陌森的手心里，理所当然地说道：“对啊，就是牵手而已啊，医生不就是这么说的吗？”
江陌森笑了笑：“我怎么记得医生还说要拥抱和接吻呢？”
“这个……”季岑舟指着街上的人，“这里人太多了，不方便。”
江陌森眯了眯了眼，“你的意思是人少了就可以了？”
季岑舟：“……我不是这个意思。”
江陌森叹了口气，语气有些可怜兮兮的，“我发病是很痛苦的，全身的骨头都酸麻，还有……”
“好好好！”季岑舟说道：“只要人少就可以了！”
江陌森闻言，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四周。
季岑舟都做好被江陌森打趣的准备了，结果等了半天都不见江陌森说话，他疑惑地看向江陌森问道：“你在找什么？”
江陌森：“我记得这附近有一家电影院的。”
“去电影院做什么？”
“不去电影院的话……”江陌森低头看向季岑舟：“要不我们去开房？”
季岑舟：“……”
他忍不住红了脸，“青天白日的你脑子里都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