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一章(1 / 2)
周老二贴着许焕言的脸闻了闻,闻到了一股清香味儿。他皱着眉,满脸怒容:“你脸上到底擦了什么?”
“二哥!”一个甜美的女声从外面传了进来,紧接着周小妹推门进来了,“二哥,是我给二嫂的护手霜,我看他脸最近有些干,就给他涂了一些。”
“护手霜?从哪里来的护护手霜?”周老二满脸狐疑的问,他又看着许幻颜“既然是小妹给的,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许焕言说不出话来,周小妹忙帮着他说道:“是前些日子三嫂给我的,二嫂怕他用了三嫂的东西惹你生气,所以不敢说。”
“你还知道会惹我生气。”周老二一巴掌扇在了许幻颜的脸上。他的嘴角溢出一当即丝鲜血来,挨打的那半儿张脸肿的老高。
周小妹惊呼一声:“二哥,你怎么又打二嫂?”
周老二双眼血红的盯着她看,语气十分凶狠:“我的事儿你少管!你不知道那个贱货将我们一家害得有多惨,你还拿他用的东西。你是不是也少揍了?”
周小妹真怕周老二会打到自己身上,她给许焕言使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飞快地推门出去了。毕竟在这个家里,也没有人会向着她说话。
周老二连甩了许焕言几个嘴巴。自己有些累了。坐在炕沿边儿上气喘吁吁的问着。或者说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周传给你的?你什么时候和他勾结上了?
徐焕然当然不肯承:“不是。”
周老二认定了他和周川之前有关系,见他不承认,愈发生气。抄起身边的家伙,不管是什么都往他身上砸。
周小妹在外面听了一会儿,感觉这次的事情比每一次都严重。咬了咬牙一狠心去了秦家。
秦时越和周川刚要睡,就听周小妹在外边大声喊:“三哥不好了,三哥!二哥又把二嫂打死了!”
秦时越和周川对视了一眼。周川穿好衣服出去开门:“怎么回事?”
周小妹就将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还说周老二认定那个护手霜是周川给许焕言的。
周川一脸担忧的看着秦时越:“二哥的性子最是多疑,就算二嫂看别的男人一眼,他都打二嫂一顿,把他打得半死。所以二嫂自从嫁过来之后从来不敢出门,一直待在家里。二哥现在认定了我跟二嫂有关系,那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二嫂的。
周老二之前是怎么打许焕言的,周川也是知道的。周老二今天又挨了打,正好满腔的怒火没地方撒,许欢颜又撞到了枪口上,他自然要拿许幻颜撒气。
秦时越也有些急:“那咱们快去看看吧。”
总不能要闹出人命的,而且这护手霜是他给的,说起来和他也有一些关系。
三个人急匆匆的到了周家,还没到周家的大门儿,就听到了许焕言的惨叫声和周老二的怒吼声。
周老汉和周老太太像没事人一样在屋里,甚至还能听到他们俩的聊天声。
秦时越气极了,走到厨房抄起菜刀就进了屋。
他从来没有想到有人竟如此的丧心病狂,心狠手辣。周老二把许焕言绑在了椅子上,用树枝一下一下抽他。
许焕言惨叫连连,秦时越大喊一声:“你在干什么!”
周老汉和周老太太听到动静穿鞋往这边走,周老二一见是他们,拿着树枝用过来,竟然想打秦时越。
秦时越手脚麻利,一把握住周老二的手腕,周老二吃痛,一松手将树枝脱落。秦时越拿着树枝朝着周老二狠狠地打了过去,疼的他嗷嗷直叫。
秦时越把菜刀递给周小妹,示意他把许焕言放开。
周小妹拿着菜刀手直哆嗦,连试了几次才将绳子割断,将许焕言放了出来。
“我让你试试这么打人疼不疼!我让你试试!”秦时越真是发了狠了,一下下狠狠地抽到了周老二的身上。
周家人问询都来了,周老太太一见开始哭天抢地地哭了起来。
秦时越将树枝甩得啪啪响:“再嚎一声,我连你们一起打!”
“不得了了,可不得了了!儿婿竟然打爹娘了。”周老太太又喊了起来。
秦时越也没惯着她,照着她甩了一树枝。
周老太太真没想到秦时越竟然敢这么做,当下吓得没声了。
秦时越用手挥着树枝:“我告诉你们,别以为今天发生的事我就这么算了!咱们走着瞧!”
秦时越说完头拉着许焕言头也不回地往出走,快走到门口时,又将树枝举起,吓得周老二一哆嗦:“我告诉你,那瓶护手霜是我给的。你要是不愿意就来找我,你这个窝囊废!”
到了秦家,秦时越让周川去烧锅开水。
他将许焕言带到了屋里,他看着许焕言也是恨的牙痒痒,这人是不是傻?被打成那个样子也不还手,不还手也就罢了,他怎么不跑?
“周老二一直这么打你吗?”秦时越咬着牙问。
许焕言嗯了一声。
“你怎么不还手?”秦时越又问。
许焕言迟疑着将第一次被打的事情说了一遍,秦时越听完怒不可遏,暴躁的在屋里走来走去。要是他爹娘知道他被夫家打了,肯定会拿着菜刀过来拼命的。怎么嫁出去的人,就和他们没关系了呢?
“以后你想怎么办?”秦时越问他,今天虽是将他救了,可以后呢,他要是再回到周家,周老二肯定还会更加变本加厉地打他。
许焕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低着头默默落泪。
秦时越叹了口气,转身出去了。他在给许焕言的洗澡水中加了一些灵泉水,然后又倒了一碗灵泉水端了进来。
“先喝点儿水吧,”秦时越把碗递给他,“一会儿再洗个澡。”
许焕言接过后小声地说了声谢谢,将一碗水喝下。
“这水真甜。”许焕言说道。
“嗯,我家的井水甜。”秦时越睁眼说着瞎话。
过了一会儿周川过来说水烧好了,伤口是不能沾水的,但里面有灵泉水,秦时越想给他治治伤口,所以便让他去洗澡。
许焕言去了,秦时越将自己的衣服找了一件让他先换着。
他看着许焕言脱下来的衣服,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解也解不开。衣服上全都是血迹,周老二怎么这么畜生!
许是灵泉水舒服,许焕言洗了许久。他换好了衣服出来,想要回周家。
秦时越都要气死了:“你回去什么回去!回去要让他再打你一顿吗?今晚先住下,等明天再说。”
许焕言其实也不是很想回去,毕竟他害怕。但他知道如果今天不回去,周老二肯定会特别生气的。可是他舍不得这片刻的安宁,逃避一时是一时吧。
许焕言睡在了秦时越原来的房间。躺下后原以为身体会特别的疼,可没想到却不是那么疼。许焕言自然想不到是水的缘故,他以为是因为现在心情的缘故,心情好,身上的疼痛也减轻了。
第二日天刚亮,秦家门口又来了一群人,将许焕言从睡梦中吵醒。
秦时越早就料到他们会来,因此在他们来未到时,他就开始在门口磨菜刀。一下一下磨的十分用力,还时不时地拿刀当镜子照照。
周老太太吓了一跳,她昨天挨了打,现在真信秦时越会把刀砍在自己的身上。
这次她又找来了一些人,里正没来,村长来了。
周老太太往村长身边一站,顿时有了底气。
“村长,也不怕你笑话,我家这个儿婿实在是不像话。昨天竟然把我给打了,”周老太太拍着大腿哭诉,“我没找他的麻烦,他倒是找了我的麻烦了。他干的那些丑事大家也都知道了,现在还不知道他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呢,昨晚上又把我的二儿婿拐走了。”
有看热闹的村民说道:“周老太太,你话可不能乱说。时越他可是村里人看着长大的,他的人品谁都知道,他怎么可能干出那种事情呢?”
“这你可说错了,谁钻谁心里去看了?”周老太太一听有人为秦时越说话,就是而烦恼不高兴,“有些人就会表面装,表面装的可好了,实际上是什么人谁知道呢。我就不说他婚前干的那些破事,就说眼前发生的几件事,我们周家一家老小在大牢里待了七天这事是他干的吧。昨晚上把我的二儿婿拐跑了,也是他干的吧。还有现在,他这是在干什么呢?他这是磨菜刀想对我做出什么。我今个幸好找了这么多人来,要不然还真会被他杀了。”许焕言从房内走了出来,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