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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悦,要了,社团练习要开始了。”快手快脚地收拾完书包的切原赤也风风火火地朝我喊着。
我点了一下头。
“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我礼貌性地问道。
“抽个时间给我吧,我现在正在你们立海大的校门口,我有话要跟你说。”深田日和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
“可是,我和你好像不是很熟吧。”
“是晨曦来让我看你的,流苏晨曦,你应该知道吧。”
流苏晨曦,一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我楞了一楞,那是我哥的名字,我怎么可能忘记掉,可是他怎么会认识我哥?!
“好吧,我现在就出来。”我应了下来,挂上了电话。
“切原,帮我和部长说一声,我今天不去社团了有事先走了。”我急急地把东西扫进书包里面,“你自己回去要是有问题的话就去找文太学长和桑原学长。明天早上还是在老地方等你。”
“哦。”切原赤也挠了挠头,应着。
我拎上书包,大步地走出了教室。
东京铁塔咖啡馆
诱人的咖啡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我看了一眼坐在我对面的深田日和,今天的他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的他少了一份稚嫩的气息,多了一份儒雅和知性。
“你真的认识我哥?”我疑惑地问道。
“我和你哥是大学同学,我比你哥还大了一岁。”他轻啜了一口咖啡,微笑地开口。
“骗人的吧...........”我瞪大了眼镜,他戴着眼镜是比较成熟斯文,但是没戴眼镜的他看上去根本就是和高中生没什么两样的,至少我一直以为他是冰帝的高中生来着。那么年轻稚嫩的他怎么可能已经有二十五岁的高龄啊........难道说真的是娃娃脸比较显嫩?!
“不信的话,你可以打电话去向你哥求证。”他浅笑着说道。
“那你怎么那天晚上会在冰帝的学院祭上?”而且还摆了一个玩具摊,还有那让人抓狂的踢毽子游戏........
“我刚刚从几内亚回来接手冰帝的理事长一职,那天反正也是没事,就想玩玩而已,不是很有趣吗?”深田日和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只是我没有想到会在那样的情况下遇上你这个小丫头啊.......”
什么恶趣味啊,堂堂一个冰帝的理事长去摆摊,简直比我老妈还要恶搞!既然他和我哥认识的话,那那天晚上他说的那句话应该也是不难理解的吧,大概是在老哥那边看到过我的照片,也难怪会叫的出我的名字。
“流苏小丫头你气色看上去挺不错的,”深田日和端详了我一阵子后说道,“都有按时去医院做检查的吧!”
我搅拌咖啡的动作微微一顿。
“我哥告诉你的?”他会这么问,相信应该是我哥说的吧。
“你哥最不放心的人就是你了,去年知道你得了这种病的时候,我是第一次见到他那么的手足无措。”深田日和顿了一下,“我从来没有见过晨曦那么的不知所措,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晨曦这家伙是泰山崩与面前而面不改色的,可是一听到你得了那种病之后,他整个人都傻了,然后唯一做的事情就是要求回台北。现在的他还是无时无刻担心着你。”
“我知道,我哥一直都很疼我。”我低下头默默地搅拌着面前的咖啡,看着那白色的牛奶渐渐地被那深棕的颜色所吞噬,然后变得浅棕,像是丝绸一样柔滑。
“流苏丫头,我看过你之前拍的片子,暂时没有什么复发的迹象,但是你知道的,你那种病复发几率很高,而且.....”
“而且,如果要是复发的话,极有可能是恶性的,还有可能会死吧........”我淡淡地接了下去,“这些,我都知道。”
“现在的我等于拥有着一个□□,指不定什么时候它就会爆炸,是这样没错吧。”
这是去年知道我自己得了那种病的时候,我就知道的事情。
“流苏丫头,当然事情也不一定是绝对的,也有可能是不会复发。”深田日和拍了拍我的手,“找个时间段,深田大哥给你做一个全方面的检查。”
“好啊。”我微笑地点了一下头,“这样子,你也好给我哥交差吧。”
“你也知道啊。”深田日和笑了笑,“晨曦就是紧张你,还说等他过两个月回日本之后要给你做检查呢。”
还有两个月啊,真的是很久呢,不知道那个时候会是怎么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