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A班的实训(1 / 2)
最终为了尽快抵达训练场,相泽消太还是把夏玖背了起来。
他走路平稳,几乎不会让趴在背上的夏玖感觉到颠簸。只行走的时候,女孩脖子上的钥匙顺着惯性,从她的衣领滑落下来,凉冰冰的,搭在了男人的脖颈上。
相泽消太用余光看了一眼。
那是一把很奇特的钥匙——古老的欧式形态,钥匙的锁孔是纯金的,握把上镶嵌些许宝石,璀璨夺目。
赶到训练场的时候,学生们正在进行两两一组的对抗赛。对于这些刚刚入学的学生而言,迅速的随机搭档进行实战演练,是最好的让他们彼此熟悉,并且快速掌握自己个性使用的办法。
情景设置为解救人质。人员共分为敌方和英雄方两方,每边一人,敌人负责防守,英雄负责解救人质。场景地点是一片人工种植的树林,作为人质的假人被安放在树林深处的一栋木屋的一楼。而学生和老师负责观察记录的总控室则在二楼。
夏玖还没进到林子里,就听到里面传来的一声接着一声的爆炸轰响,听起来热血激烈。
她忍不住用身子够着去看,却因为乱动被相泽消太又按了回来,只得老老实实趴在他的背上,任由他带着她快速穿过林子,避开了实战学生的交战区,悄无声息的翻身上了木屋的二楼。
总控室里,一年A班的学生及欧尔麦特几乎都在里面,除了正在场上训练的两个人,其他人都在大屏幕前实时观看着学习。
也因此,在他们的魔鬼班主任背着一个女孩从树林一路穿过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大屏幕前目瞪口呆。
——这个从来不会对学生温柔的,平时班级开会的日常操作都是瞪眼和睡觉,就连体能测试都用谎言去激励学生的相泽·不好相处·雄英老师。竟然也会这么贴心的背着一个小孩子?!
折寿了折寿了......
翻身上了二楼的相泽消太坦然的无视一双双眼睛,将夏玖从背上放了下来。
“到了。”他对夏玖说。
“喂喂!”欧尔麦特弯着腰,偷偷摸摸的对着相泽消太招手:“你女儿?”
女儿?一众吃瓜学生的耳朵瞬间立了起来。
相泽消太看他故作悄声实则全员皆知的动作,翻了个白眼:“不是,想什么呢?”
“那是妹妹?”
“更不可能。快洗洗你那不切实际的脑洞。”
“难道是插班生?”欧尔麦特终于接收到了大脑认真思考的信号:“我说,这个不会就是那个被安插进来的少女吧。”
他显然也是知道关于异能特务科安插进来学生的事。想了一圈,终于发现只有这个答案才符合实际。
“嗯——”相泽消太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欧尔麦特因为惊诧的瞳孔微微一缩。
“——这也太小了吧。”他冒出了和相泽消太一样的想法。
“谁知道那边的人是怎么想的呢。”将女孩带进学生们的中间,男人似乎完成任务一样,背靠在了总控室的操控台旁边。双手插兜,眼睛半阖,懒洋洋说道:“介绍一下,夏玖,新来的插班生,从今天起你们就是同班的同学了。”
“噢噢噢噢!看这个苍白的脸色,看这个干瘦的身材。我知道了!”学生中,一个个子比夏玖还要矮小的,头上像是长着一串葡萄球的少年率先发声,一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振奋表情。看的夏玖微微愣神,大声宣布道:“我知道她的身份了!这个就是所谓的病娇人设了!绝对没错!”
“......”视线从四面八方投过来。
夏玖沉默……
“啪!”站在他旁边的耳郎用耳朵上的插孔线快速甩了葡萄少年一个耳光,冷声道:“你可闭嘴吧,垃圾。”
相泽消太:“......”对不起,我觉得我的学生还是欠教了。
话题就此歪楼,原本正式的初次会面因为葡萄少年的一句话染上了别的颜色。之后就如脱缰的野马,怎么也拉不回来。
欧尔麦特几次想要插话将话题拉回来,却悲催的发现,他根本融入不进去。
这大概是代沟。
夏玖……夏玖听懂了,但是她不太想理会。
好在这样的谈话很快被人打断,一年A班的班长此时站了出来。他身上还穿着自己的作战服,一脸严肃的走到夏玖的面前。
“初次见面夏玖同学,欢迎来到一年A班。我是这个班级的班长饭田天哉。以后有什么问题,无论是关于生活上还是学习上,都可以来问我。我一定会尽力为你解答疑惑的。”少年推了推眼镜,郑重承诺。
夏玖看了看少年一身类机甲的战衣,又目光长时间的停留在他不断抬起落下,如同装了电动马达一样的手臂,缓慢的点了点头:“好的,谢谢你,饭田同学。”
讲道理,她觉得这个班的人都不太正常。
至此,插班生与原A班的同学会面正式告一段落。而她也第一次近距离的观察了欧尔麦特。
除了正在战斗着的两个人——爆豪胜己和绿谷出久。
夏玖认完了在场的所有同学后,终于把目光转向了实时转播的大屏幕。
此时从他们两个开始进入对战已经足足有25分钟了——对战设置30分钟一局。如果作为英雄方的爆豪胜己无法成功将人偶抢走并且保证人偶不会受伤,那么他就要输掉这一场对抗战了。
夏玖仔细的看着属于英雄方的爆豪胜己,他的个性应该是与双手有关,因为在刚刚同学们都在闲谈的时候,夏玖余光有注意到,少年的能力爆炸每次都会从双手的掌心发出,并且随着战斗的持续,他的能力也越来越强。
会是汗液,或者是比较抽象的怒气值之类的么。
她看着监控器想到。毕竟从开始到现在,少年的急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长,发出的攻击威力也越来越大。咬着牙眼睛布满红血丝的样子,不像是在面对什么比赛,倒像是在看着什么仇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