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chapter52(1 / 2)
“啊!!!”一声尖叫响彻屋顶。
音域之宽广,惹得方圆二里地的狗全都叫起来。
周深唰啦一下把窗帘拉上,忍不住头疼,“你叫什么?”
阮骄猛地扑过来,眼里饱含热泪,楚楚可怜。
“老公!那我成功了么!”
周深:“……差一点。”
阮骄面露惊恐,“是真的?”
“当然”说着,周深走到床边,指了指阮骄的嘴唇,“你没觉得这里有点肿?”
阮骄下意识去摸。
‘麻蛋!真的肿了!我到用了多大劲?’
‘我是太久没见男人了吗?’
‘天啊!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
‘狗男人有没有一点用处!居然还能被我那XX,他不应该一把推开,然后夺门而出么?’
‘居然被我摁着亲?他不觉得耻辱么?’
阮骄抱着周深表演渣男式痛哭,“阿深!我对你犯了傻事,你不要原谅我了!我一点也不想原谅自己!往后我一定离你远远的!绝对不靠近你半步!”
“从今以后,我保证再也不喝酒了,喝酒误事,喝酒伤身。”
“关键是……喝酒他伤脑子……”
“哇……”
阮骄哭地撕心裂肺,悔不当初。
周深摸着她的头,沉默。
阮骄刚才说的这些话好像哪里不对劲,可到底是哪儿?
周深试图安慰,“别哭了,不是没成么?”
阮骄抬起头来,哭哭啼啼地问:“当时是怎么样啊?我怎么就没忍住呢?”
周深沉思片刻,“当时你喝醉了,抱着我不撒手,在车里时就……然后我以为你就是醉了酒胡闹,一直拦着你,回来后把你送回床上,放下时你就不太对劲,开始……”
周深说到每个省略号时都是一股令人窒息的沉默,说到最关键的一点时,他不说了。
阮骄颤抖着问:“那我怎么样了啊!”
周深会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阮骄的肝都要裂了,颤抖着说:“我到底……怎么了……”
周深思量了半天,最后还是泄了气,重新把窗帘拉开,“你还是不要知道了。”
周深遮遮掩掩的态度让阮骄产生了怀疑。
阮骄擦擦眼泪,狐疑地说:“阿深,你是不是在骗我?”
周深看了她一眼,把衬衫领子拉开了一角。
阮骄倏地瞪大了眼睛。
周深把领子重新扣上,“看清楚了?”
阮骄委屈,“阿深我错了。”
周深摸着她的头,和摸大款的姿势没什么两样,“往后少用点劲。”
阮骄垂泪点头。
‘我都把狗男人的锁骨啃成这样了,狗男人居然没动手?他不是馋我的身子好久了么?’
阮骄心里暗暗思量。
‘呵呵!我就知道!狗男人现在肯定满脑子都是百合!’
‘昨晚一定是这样,他和我干柴烈火!就要噼里啪啦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划过那张淡然的脸!忽然就不行了!’
‘啊!我还不离婚是留着他要过年么?’
————
阮骄比周深下楼晚一些,下去时周深和阮赢在饭桌上嘀嘀咕咕。
阮骄露出一个微笑,适时捧起了手中的书。
片刻后,楼顶上传来一阵充满感情(矫揉造作)的读书声。
“一个偏僻遥远的山谷里,有着一处数千尺高的断崖。不知道什么时候,断崖边上长出了一支百合……”
阮赢和周深同时抬头往顶上看,眼神中纷纷流露出
不解。
阮骄“沉浸”在诗歌优美的意境中,捧着书缓缓下楼。
“起初百合长得和杂草一样。但是,它心里知道它不是一株草。”
阮赢:“????”
这大早晨起来是病了么?
阮赢受不了她那“声情并茂”地读书方式,“喂,阮骄,你在干嘛?”
阮骄沉浸在其中,听若惘闻:“所以在它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念头……”
“我是一株百合,我不是一株草。唯一能证明我是百合的方法,就是开出美丽的花朵……”
这一句读完,阮骄放下手里的书,久久不能平静。
阮骄眼里带着一丝感动的泪花,转头对阮赢说:“哥,百合是多么美丽而坚强的花朵啊!”
阮赢:“哈?”
阮骄“磨砂”着手中的书,眼底无限柔情。
“林青玄笔下的《百合花开》,生长在坚韧的岩石上,从一颗小小的种子开始,坚信自己的美丽,最终开出满山的花朵。”
阮赢:“所以你到底在干什么?还下来吃饭么?你刚才的嗓子都要喊劈了,确定不下来喝口水润润嗓子?”
阮骄:“……”
周深也举起杯子来示意,“喝口水再读。”
阮骄蹭蹭蹭跑下楼,“百合这么坚强伟大,你们都不感动的么?”
阮赢:“感动,感动,毕竟百合炒西芹这么好吃。”
阮骄愤慨:“庸俗!”
“阿深你呢?”阮骄故意问周深。
‘快点想起你的百合姑娘啊!美貌!坚韧!楚楚可怜!男人!你特么不心动么?’
“百合炒西芹太甜了,不好吃。”
阮骄:“……”
“那我再给你们念一段”说着就要在拿起书来继续念。
阮赢摆手:“别了,亲妹妹,别人念诗要钱,你念诗要命。”
阮骄气闷,为了撮合男女主角在一起我容易么?
“阿深!我哥他凶我!”
‘周深你这个看戏的样子,不觉得良心很痛么?你不应该四十五度望天,想起风中飘摇的百合何姑娘么?’
他的良心显然不会痛。
周深怎么会不知道她大早上忽然念诗是为了什么,就是好奇明明阮骄想泡她,却为什么总把他使劲往外推。
这是个浑身都是迷的女人。
周深把杯子放到阮骄手边,“那你喝口水,继续念。”
阮骄:“??”
朋友,给点面子好伐?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俩人吃完饭都出去了,阮骄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