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斯德哥尔摩(4)(1 / 2)
起初,蔺怀生还没有反应过来伊瑟尔的恶意。他还絮絮叨叨说了好多,嘴巴和大脑分离。瞎了眼已经这么可怜,现在还像个小傻子。等蔺怀生后知后觉明白,他比此前任何一刻都要尴尬。
他看不到自己脸上那份恨不得死过去的羞红,所以就完完全全变成别人羞辱他而获得的战利品。
阿诺德皱眉,呵止了原本打算继续喷洒毒液的伊瑟尔:“别说了。”
伊瑟尔耸肩:“当然。听这位正义人士的。”
但他说话时牵扯到伤口,立刻痛得龇牙咧嘴。即便这样,他也要两败俱伤,谁都不许痛快。
阿诺德对伊瑟尔这类的刺头深感麻烦,便又转回头去看蔺怀生。
青年从刚才起就再也没有动过,他好像随着伊瑟尔直白而粗俗的话变成了一尊灰白死气的雕塑。阿诺德同样头痛,但对于这样腼腆内敛、看起来还太年轻的青年,阿诺德还是有耐心去细致交涉的。
“绑匪这两天都没给我们吃饭,蔺,你吃了么。”像是感激阿诺德的解围,蔺怀生吐了一口长长的气,太明显,甚至都忘了掩饰,而他的脸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