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7 四代]（2 / 2）

“……”佩恩定定的看着眼前的情景，抿唇不已。

竟然被那个混蛋，给说中了……

***

鸣人的意识渐渐恢复了过来，他觉得身体很温暖，温柔的臂弯搂着自己，让他觉得很舒服。

“真是千钧一发啊，鸣人，”水门看着怀里终于恢复神志的儿子，露出了欣慰的笑。

他想尽办法控制住了九尾的精神，这才按照鸣人的说法拿出了他预先藏在袖子里的封印卷轴，没想到里面竟然是一个新的四象封印，力量和方法都是水门所不曾见过的，趁着敌人松懈的一瞬间，他又用剩余的查克拉启动了飞雷神，这才顺利将鸣人和九尾一起转移到了其他地方，逃脱了出来。

不过这一系列的工作过后，属于水门的查克拉也所剩无几了。

“只能跟你说几句话了呢，鸣人，”水门看着儿子缓缓睁开了眼睛，血红的眸子恢复了平常的湛蓝，只是稍显疲惫，“我的儿子，真是了不起。”

鸣人怔怔的看着他，突然眼泪就流了下来，“哎……？”

他并不觉得悲伤，看到水门，鸣人的心里有着前所未有的满足，这个温和而阳光的父亲，是他上一世怎么也盼不来的，更不要说从父亲的口中听到一句称赞了。

原来有亲人，就是这种感觉。

“真是的……突然哭起来，让我这个做爸爸感到很尴尬和羞愧啊，”水门无奈的笑了起来，伸手擦掉了鸣人的泪水，但是眼泪像是停不住一样，源源不断的继续落下来。

“没有为小时候一直啼哭的你擦眼泪，真是抱歉啊，现在就算是一种补偿吧，”水门摸了摸鸣人的头，带着一丝安慰和愧疚开口，“希望你能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啊，鸣人。”

“对不起，妈妈和你的期待，我大概是完不成了……”鸣人觉得有必要在一些方面对父亲坦白，事关今后，他想多跟父亲交流一下。

“哈？”水门愣了愣，心里有些忐忑，难道鸣人不愿意守护木叶吗，还是说他和妻子的做法让孩子受到了伤害……

“我好像没办法像爸爸一样去喜欢一个妈妈……”鸣人为难的挠了挠头，羞愧的看着水门坦言，“那个……我好像更喜欢佐助……”

“……”水门觉得自己的心脏正在承受前所未有的挑战，他唯一的儿子居然对自己说不喜欢女人……不不，这不是重点，那个佐助……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宇智波家的次子吧？！

“让您感到失望了……对不起，”鸣人跪在地上，郑重的朝水门叩头表示惭愧，能够这么心平气和的跟自己的父亲聊天，是他一直梦想却又实现不了的奢求。

考虑了一分钟，水门长长的叹了口气，他早该料到，鸣人并没有正常的成长起来，看样子木叶只是把他当成了九尾的化身，唯恐避之不及，这样一来，普通的交往对鸣人来说也是困难的吧。

“没关系的鸣人，只要你觉得开心，那就足够了，”作为父亲，水门自认没有对儿子尽到抚养的义务，更没有对他的认知做出指导和教诲，他会变成这样，自己也有一定的责任，又有什么权利去剥夺他的幸福呢？

“真……真的吗……？”鸣人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水门稍显尴尬的表情反问，“您都不会责怪我吗？可是好色仙人说，女性才是体现男人眼光的唯一存在……”

“好色仙人……难道是……自来也老师吗？”水门能想到的符合这种称呼的人选也只有他了，不禁笑出了声，“你竟然这么称呼他吗，虽然……呃……很贴切……”

自来也会教导鸣人，水门不觉得奇怪，只不过他没想到鸣人竟然会这么胆大，不过……他感激自来也老师试图扳回儿子正常审美观的苦心！

“只要你过得幸福，也算爸爸对你有所补偿，对方是善良而正直的人就足够了，按照你的想法去努力吧，不管是人生，还是伴侣，都是你自己做出的选择，不要后悔，”水门觉得时间已经不多了，做出了最后的叮嘱，“飞雷神的方法我已经记录在你的意识中了，我的查克拉就要消失了，以后的路，只能靠你一个人了，鸣人。”

“那个……我还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老爸，”鸣人握紧了父亲的手，总觉得心中有个巨大的问号晃来晃去。

“什么？”水门慈爱的看着他。

“……就是……”鸣人犹豫了一下，咳嗽两声，“您……有对卡卡西老师出手过吗……”

他记得自来也曾经提过，卡卡西老师是四代火影的弟子……而且那个样子又……

“……你还是让自来也老师好好教导你的认知吧……”水门苦笑着最后摸了一下儿子的头，渐渐消失。

卡卡西吗……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