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第二十六只枯残蛊(1 / 2)
止水与绫乃之间和好的温馨氛围并没有维持多久,这种关键的时期,躲过暗部的监控,擅自潜出族地,止水本来就冒了很大的风险。
现在自己出来的目的已经达到,那么绫乃究竟是怎样计划的,等到一切平息后他可以慢慢听她道来,不急于这一时。
所以当止水说出了自己告别的意图后,绫乃并没有留他,而是给了他一管在脱离木叶后用来解除宇智波假死的药剂,然后就干脆利落的把他赶走了。
看着在自己眼前被迅速关上的大门,止水没有错过绫乃一转身的刹那,在她面颊上所浮现的那一抹红晕。
他懵然之中表情特无辜的伸出手指挠了挠脸颊,小声喃喃道:
“……绫乃这是害羞了?”
明明他们就是在特正经的处理他们之间的问题,为什么绫乃会害羞?难道是心中的傲娇导致她因为顺势而下时感到不好意思吗?
不过只要问题解决就好,这几天他们应该不会再见面了,绫乃有的是时间平复情绪。
完全没有意识这种情况完全是自己最后的那套动作再度给了绫乃会心一击的结果,止水没有再深想下去,而是转身在一众圣兽蛊虫不善的眼神注视下轻快的离开。
这一次,虫虫们没有再袭击他。
之前那是因为确定这人伤了主人的心,再加上一些平常主人对他比对它们要好的私仇而进行的打击报复。
现在主人又被这个凑嫑脸的家伙哄好了,它们也就没有名义那么干了,要是让这小子一状告到主人面前,它们在主人那边乖巧可爱的虫设可也不保了,以后还怎么在主人面前卖萌撒娇?
不过,果然还是很不爽呢!
众虫虫一边磨牙一边暗暗的想到。
………
……
…
回到了族地外围,止水看着不远处的高墙,开启了自己的写轮眼,通过自己同为暗部所熟知的一些信息,熟练的从视觉死角绕开了木叶暗中派遣到族地外围的暗部的监视,然后利用幻术轻松的翻过高墙进入了族地内部。
他所选择的出去与归来的地点,是族内一处人迹罕至的废弃修炼场,平常就少有族人来到此处,更不用提如今这个人心惶惶的时候了。
从高墙上翻下,止水脚步不停,准备即刻回家将药剂递交给爷爷。
而就在这时,背后传来的质问声止住了他的步伐。
“……你去哪儿了?”
那是一个止水十分熟悉的嗓音,此时这个声音中饱含着被压抑的愤怒,给人带来这份情感随时会破裂而出的紧绷感。
止水身形一顿,转过头看向发声处。
在那里,宇智波鼬一身族服,正神情冷凝的死死盯住他。
“你去哪儿了?!”
他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次要比开头那一句更加清晰,指责意味也更为浓郁。
完全没有料到鼬会以这样的状态出现在这里,止水在怔然中双唇微微一动,叫出了对方的名字:“……鼬?”
声音中带着浅浅的不解与茫然。
而正是这一份不解与茫然彻底点着了鼬心中的火星。
“在族内刚刚爆发病症你和我一同去救助族人之时,你的情绪一直都很紧绷,就像是心中有着什么让你感到困扰的事情一般。直觉告诉我你知道一些什么,也在隐瞒一些什么,就是「它」让你变成这样的。
因为想要帮助你,所以我在事后曾多次去找你,可是却发现你总是不再族内。”
他望着止水的目光很沉,充满着探究。
“我以为你是因为担忧所以在为了族人奔走,为了让你能够没有后顾之忧,我一直配合着父亲在和那些暗部周旋,也一直在努力拜托那些医忍救治我们的族人。
可是大家还是死去了,不论是母亲还是泉,现在就连佐助都……”
说到佐助时,鼬的声音不自觉的一颤,几乎带上了无法抑制的无助。
再怎么早熟,他也只是个七八岁的孩子,在对实情一无所知的情况下,骤然遇上这种几乎像是要灭族一般的重症,他也会感到无措。
止水是鼬心中默认为如同兄长一般的存在,是他最为信任的人。
但是在这种时候,止水却似乎有着自己的困扰,而这份困扰鼬敏感的察觉到与族人无关。
一直分心关注着止水的鼬,是知晓止水曾暗中离开过族地一次的。
在那一次后,鼬再次见到他就感觉他的情绪变的低沉了许多,族内的情形他也没有先前的那种忧心了,反而因此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瞒着大家偷跑出去。
止水到底怎么了?族人们在他心中不是很重要的吗?为什么现在他却一副不再关心的模样?他又知不知道这种行为很可能会为宇智波带来大麻烦?
自身的性格以及对止水的信任让鼬一直压抑着这些疑问,但是心中的愤怒与困惑不解却与日俱增。如果说族人的陆续死亡让他感到心痛不忍,那么最重要的家人,母亲宇智波美琴的“死亡”就是心间的一次重击,让他的神经彻底紧绷起来,无法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