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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黄豆酱作为桥梁,三人吃完饭,聊了起来。
刘甜甜洗好饭盒回来,另外两人爬上床铺,和刘甜甜聊了起来,三人的目的地都是首都。其实和对面的母女也是要去首都,只是三人都没有想法要和那对母女说话,小女孩脾气怎么样,刘甜甜不知道。可是有那么一个妈,刘甜甜就不愿意和她们母女搭话。说不定很多坑等着自己。出门在外还是少跳坑的好。
三人说话声音不大,聊了一会儿,各自安睡。背靠走廊,刘甜甜抱着行李包安然入梦。
对面的妇女眼神恶狠狠的盯着刘甜甜,瞪了许久,才翻转身体入睡。
带着恶意的瞪视,刘甜甜感觉到了,同性相斥,果然。
大晚上的,大部分人都没有睡好,卧铺车厢也不安静,有孩子的哭喊声。有父母的怒骂声,从小到大,还有旁人的劝慰声。以及列车员的安慰劝哄。多种方言和声音交织在一起,刘甜甜睡的并不是那么好。
天亮之前,车厢里面响起急促的叫喊声,“妞妞,别吓爸爸,你怎么了,告诉爸爸。”一道男声,在车厢猛然响起。
不少人都被惊起,包括刘甜甜他们,对面上铺的大叔,还有少年。都被惊起,少年睡眼惺忪,揉着眼睛问,“大叔,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应该有个孩子生病了。”大叔浅眠,多年的军旅生涯养成的习惯,他这次去到首都是参加国庆盛典。
和刘甜甜一样,坐火车去。
“大叔,帮我看着行李,我去前面看看生病的孩子。”刘甜甜在背着挎包,离开床铺。
“行,去吧。”大叔不知道刘甜甜的身份,但是她要去看看,他不会阻拦。
刘甜甜朝前走,走过去的时候,已经有前面值班的列车员过来了。正在挨个问,有没有医生,刘甜甜他们在车厢的最后面,出事的孩子在最前面,靠着值班室。
车厢的灯被临时亮起,“我是医生,让我来看看孩子。”刘甜甜看到脸色发白的孩子,还有轻微摇摆的身躯。她准备上前摸摸孩子,把脉,可是后面跟随上来的中山装妇女突然插了一脚,温柔的问,“小姑娘,我们怎么能相信你是医生,看你的年龄也不大,不要骗人,耽搁小孩子的病情。”
听到声音,她知道是谁,也不回头反驳,从挎包里面拿出来自己的证件递给列车员,“列车员同志,这是我的证件,你和小朋友的爸爸看看吧,我不是骗人的,我是正规的医学院毕业的。参加工作也一两年了。”
列车员接过证件仔细看了一眼,看完以后肃然起敬,军医,那就不会骗人,看完把证件,把证件递给孩子的爸爸看,他们还没有说话,刘甜甜已经给孩子诊断起来。摸摸孩子的头,还有手脚冰冷,这样的天气,全身冰冷,算是异常情况。
把脉,综合几种情况,是心脏方面的问题,对病情有了基本都判断。转身问孩子的父亲,“你们家谁有心脏方面的病吗?”
男子面色一变,“心脏病,有,妞妞她妈妈就是这个病,不会我家妞妞也遗传了吧。”
“嗯,十有八九是,我现在给她临时救治一下。稳住她现在的情况,后面的问题还是要去大一点的医院做个具体检查,看看具体情况,心脏问题也有很多种,对症治病才是上策。”
“谢谢,我到首都以后,就带她去医院看病。”妞妞爸爸感激的点头。看得出来他很在乎妞妞这个女儿。
刘甜甜没有用银针,只是用手在几个关键穴位上,轻轻揉按起来。很快妞妞安静下来,没有再哼哼唧唧。
现在只是轻微发病,不算严重,刘甜甜持续多揉按了十分钟,直到孩子打起小呼噜。才松手,然后拿过自己的证件,施施然的离开。看也没有看挑事的中山装妇女。妞妞爸爸在边上一个劲的感谢。
“姐,孩子怎么样了?”少年自来熟,这会儿已经喊上了姐。
“没事,短时间没事,已经睡着啦。”刘甜甜拿着牙膏牙刷去洗漱,示意少年帮忙看着行李。
少年向下趴着,看着下铺床上的东西。
大叔也拿着东西去洗漱,下铺的中山装妇女,看了一眼上铺的少年,“晨晨,你怎么和不认识的人随便搭话,万一遇到坏人对你有什么企图怎么办?”说的语重心长。
“能有什么企图,人家又不认识我。我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晨晨少年有些莫名其妙,陌生人只要不是人贩子,能对自己有什么企图。
坐在床上,正在吃早饭,一碗黑面条,还有她拿出来的黄豆酱。正搭配在一起吃,大叔和少年也是一人一碗黑面条。
三人呼啦呼啦吃着,酸爽的黄豆酱加上辣味,让黑面条也变得有滋有味。味道也有了很大的改善。
车上的日子,白天靠聊天,要不还真不过不去,时间长真的有些难熬,在火车上不适合看书。有些话题也不能聊,打牌也不合适。能做的说的很有限。
几天以后抵达首都,一路上极其不喜欢刘甜甜的妇女带着孩子跟在三人后面。刚下车,周深派来的警卫员开着车来接刘甜甜,“甜甜这边。”手高高的举起,挥舞着。
带着女儿跟在刘甜甜他们后面的妇女眼神闪了闪,紧抿着嘴,没有说话。没有想到自己一直针对的穷人,居然有车来接她。
“大叔,晨晨,再见。”
“再见,姐。”
“甜甜,再见。”
三人挥手告别,没有人和那对母女告别。
手里的大行李包被接过去,放在车子上,刘甜甜背着挎包,跟在后面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