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虹和许明旭(1 / 2)
爱我就全订啊摔
这这还真的是
骆嘉想了好会突然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是他父母对他的要求不是拿到第名,是要考全科满分的第名。
这个要求都不能用严格来形容了,简直是变态啊,这根本就不合常理。
哑口无言几秒钟后,骆嘉才喃喃的自言自语“为什么啊”
她知道有些家长会拿孩子的成绩来炫耀满足虚荣心,就算是她爸妈,也会在她考出好成绩的时候表现地特别高兴,逢年过节亲戚聚会都会提上那么几句。
可连寒的父母这样的要求如果是想要炫耀,满足虚荣心,成绩排在前列,就已经足够了吧
连寒轻呵声,“谁知道呢大概是因为不拿全科满分就不配当他们的儿子吧。”
什么配不配的这话得多伤人难怪他刚才会那么悲愤地砸手机,心里定很难受吧。
骆嘉怔怔地问“那他们呢他们年轻的时候就那么厉害,每次都是全科满分吗不然,他们凭什么要求你做他们年轻时都做不到的事情,还以此惩罚你呢”
骆嘉会这样问是因为有次她把期末考试考砸了,掉了将近百名。她非常自责,第次考那么差,又害怕会被爸妈骂,直到回家都很懊恼,提不起精神。
等她回到家之后,妈妈问她成绩,她就忍不住哭了,很自责很懊悔,觉得自己对不起爸妈的栽培,对不起他们的期待,就算被骂她也认了,她之后定要熬夜刷题,不能松懈。
但她妈妈看到她哭也慌了,问了她缘由之后,不仅没有骂她,反而安慰她不过是次考试,次失败而已,下次努力就好了。
爸爸下班回到家看到她红肿的眼睛,问了妈妈之后也很细心的安慰她,他说,他们从来不是很在意她的成绩如何,毕竟他们读书的时候成绩也不是那么好的,她这次考砸的成绩都比他们以前好很多呢。
他们年轻的时候都不能做的比她好,他们有什么脸要求她非要考多少分啊。
他们知道她已经尽力就足够了。
想起爸妈,骆嘉眼睛又有点湿润。
连寒挫愣地看着骆嘉,不甘心的时候,他也冒出过这样的想法。
但从来没有谁跟他说过这种话。大多数会劝他,他父母对他极好了,他更应该努力学习给父母争光,让父母有面子。不就是要求严格点吗你又不是做不到。
这个陌生的女生的看法竟然跟他不谋而合。
说完话后,女生就陷入了沉默,她水润的眼眸尽是思念,不知道她怀念谁。
他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谁知道呢。反正他们就是有这样的权利。你叫什么名字在几班”
“我我觉得他们没有权利。”骆嘉低声抗议,见他转移话题,想来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她叹了声,“我叫骆嘉,我在高三3班。”
“好。骆嘉。”连寒攥着骆嘉给他的钱,“今天谢谢你。很抱歉刚才凶了你。很晚了,你不回家吗个女生走夜路很危险,我送你吧。”
骆嘉拒绝了连寒的请求,并且叮嘱他自己去找地方住要注意安全,毕竟他长得好看,这年头长得好看的男生个人在外面也挺不安全的。
她不想被养父母家子看到她跟别的男生走块,没准这会被他们当做把柄威胁,比如说跟许明旭说她找了小白脸之类的。
连寒深深看着眼前这个不要他送回家,还反复叮嘱他要注意安全的小女生,只觉得她很不样。
跟他见过的每个女生都不样,她看起来明明那么瘦弱,却好像比谁都坚强。
主动对他伸出援手,却对他无所求,好像她唯所求的就是希望他好好的。
他在学校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单纯的只希望他好,而不是抱着目的靠近他。
他想到了某个人,眸只有浓浓的失望和寒冷。
骆嘉叮嘱地差不多了,才跟连寒道别往家里走。
她走的快,直没有回头,所以没有发现连寒其实直远远跟在她后面,直到她安全进入小区,他才离开。
不管她怎么说她没问题,连寒终究是放不下心。
他握着骆嘉给的钱,默念了几遍骆嘉的名字,勾了勾唇,该去找个吧,处理些事情了。
骆嘉看到家门只是轻掩着没关上,就知道养父母他们回来了。
她定了定心神,已经能预想到等会的狂风暴雨。
但是她不会怕的。
她轻轻推开门,什么都还没看清,眼前阵劲风闪过,啪的声,她脸上挨了巴掌。
这巴掌打的用力,骆嘉原先就不太舒服,这巴掌打过来,半边脸火辣辣的疼,嘴巴尝到了丝血腥味,整个人歪到旁,斜斜的靠着门框。
骆嘉疼的说不出话,只是微微抬了下头,看清了冲过来打她的人。
果不其然是养母简莲,简莲甩了骆嘉巴掌,那表情看起来却好像比骆嘉还火大,仿佛不是她打了骆嘉,而是骆嘉打了她。
“让你干活,你跑哪儿去浪了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我养你是让你玩的吗你竟然还有脸回来你那是什么眼神你还觉得自己没错了”简莲骂着骂着发现骆嘉眼神淡淡地看着她,看得人更加火大。
简莲抬起手,想再教训教训这个死丫头。
反正这死丫头已经同意去找许明旭要钱了,不用再讨好她,跟她客气。
骆嘉用种陈述的语气,平静地说“不想给你儿子还债,你就尽管打。”
简莲脸色变了变,动作倒是顿住了,语气恶狠狠地问“你什么意思你可是答应过我们了。”
“答应了就不能因为被你打骂,觉得不值得所以后悔了吗”骆嘉好笑地反问。
骆嘉可不会像原主那样软弱,被养父母所谓的养育之恩洗脑,心甘情愿当个扶哥魔。
搞清楚,现在不是她欠了这家子多少,而是这家人有求于她。
就算原主确实欠了养育之恩,等她去找许明旭要钱给骆智还了钱,原主欠的也足以还清了。
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样子,摆清楚自己的立场和位置。
她还没见过有求于别人还能这么嚣张的。
简莲盯着她,大概是看出她的满不在乎,也看出她说到就会做到,虽然有点奇怪为什么这贱丫头的性子跟之前不太样,但她也不敢拿亲儿子的生命安危开玩笑。
她陡然挤出笑脸,想要缓和气氛,副非常大度的样子,“行了行了,我不打你也不骂你了,瞧你这孩子,跟你开个玩笑还不行了我不也是担心你吗谁家正经姑娘大半夜在外面瞎逛啊快去干活我就不计较了。”
骆嘉听不得这样的话,听就冒火,开玩笑
她抬起手抓住简莲的头发,狠狠扯,把简莲扯的尖叫起来才松手。
简莲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快被扯下来了,顿时装不下去,大声骂起得来“你这个贱丫头,你有病啊,你胆子真肥了,看我不打死你”
她摸着头发去找东西,还动员直看戏的丈夫骆新和儿子骆智帮自己找打人的物具。
骆嘉趁她走开,干脆利落跑去厨房拿菜刀,拿水果刀。
等骆嘉提着刀走到厨房门口,简莲也拿着扫把等在外面了。
这家子看到骆嘉两只手都拿着刀,顿时就懵了。
骆嘉怎么比他们还狠呢
骆智是个胆子小的,当即就喊道“骆嘉,你别乱来,有话好好说,本来就是你做错事,妈才打你。你可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再说了妈那也是跟你开玩笑而已”
“我直都在有话好好说。”骆嘉说,“那位阿姨刚才开的玩笑,差点把我打晕过去,我也跟阿姨开玩笑,摸了下阿姨的头发,难道是我不讲道理吗是你们说这是开玩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