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第一四六章(1 / 2)
一瞬间迪奥的人影从车厢中消失,他必然使用了“世界”的时间停止,但是这个敌人是追踪的能力,气息隐藏的十分完美,不然我们不可能一路上都没发现。
敌人的耐心也非常足够,一直等到我们离开了城市才动手。而且最关键的是,他听到了迪奥说过自己的替身能力是时间停止,必然在出手前已经做下了完全准备。
这都怪我们太大意了,没想到在总统本人没打算追究的情况下,竟会被跟踪。如果我现在的同伴是花京院典明或者齐贝林男爵,我会分分钟担心他们被杀死,但我的队友是迪奥!在战斗天赋上迪亚哥差他太远,我一点都不担心他会败给大总统的刺客。
我要担心的是我自己!
就在这个瞬间,忽然似乎有什么东西侵入了马车,我正准备冲出去的同时,发现马车外层被藤蔓所包裹,紧接着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气流把整座马车掀翻了出去,似乎有什么东西击穿了我的胸口,我听到了马匹的悲鸣,以及马夫的惨叫。束缚着马车的藤蔓消失了,我捂住胸口爬出了马车,看到马库斯的身体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打出了好几个圆孔型的洞,浑身都在流血。
“主……主人……”
那个有诈骗前科,但在我这里忠心耿耿为迪奥工作的男人恐惧地向我伸出手。
“救命……我不想死……”
“!!”
马匹受了惊,其中一匹马摔断了脖子,已经奄奄一息,而迪奥和那个袭击者已经不见人影。
刺客在观察中显然发现了只有迪奥拥有替身的能力,而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因此并没有把我作为威胁。他最先攻击的是马匹与马夫限制我们的行动,并打算在爆炸中将我一并解决。
我不知道这究竟是瓦伦泰手下那群刺客中的谁,这一部作品我没有仔细看,不记得他们的能力,也不清楚有哪些人。甚至还有可能是原著中没有出现过的刺客,我在附近感觉不到迪奥与那个人,但此刻我必须先自救。
我爬到马库斯的边上,把他翻了过来。
他完全失去了气息,死不瞑目般睁着眼睛,表情狰狞无比,身上因为失禁而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这个一小时前还在帮忙打包我们的行李,精明且识相,把管家工作处理的井然有序的马库斯已经死了。尽管他算不上一个好人,但也没干过太坏的事情。
“……”
我突然感到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人的生命太脆弱了,一个和你相熟的人转瞬之间就被无法抵抗的力量所带走。
“你的仇会报的,马库斯。”
我伸手合上了他的眼睛,没有再犹豫,对着他的喉咙咬了下去。
这个世界过于危险,变态又太多了。我也想要那样的力量……替身的力量!我想要变得强大,才能不任人宰割!
人类血液进入喉管后,虚弱无力的身体渐渐充盈起力量,生理的眼泪从脸上滑落,胸口的洞开始逐渐愈合。
一种炙热的力量在胸腔中成型,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破体而出,脑海中突然产生了一种极其剧烈的疼痛,紧接着,我的耳边出现了自己的声音,眼前隐约出现了一个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阴影。
“你想拥有力量吗?胆小软弱,优柔寡断,却又会在不恰当的时候,产生并不合适你的正义感的你……”
“……你是谁?!”
我诧愕无比地望着眼前那看起来危险又古怪的自己。对方的眼眸是犹如宝石般的鲜红,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
然而在问出那句话的同时,我的心中也已经有了答案。我几乎本能地就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险些以为自己能够揭下人格面具。
那是我的阴影,也是我的本身。
“我即是你,你也是我。接受了自己的愚者,想要的是能够保护自己的力量。”
那阴影用我一模一样的声音大笑起来,那个“我”的形态一瞬间炸裂开来,变成了一个浑身散发着闪耀光芒的钻石人形替身。
“我是Jocasta(约卡斯塔),羞耻的逃避,却追求守护的愚者,接受自己真正的力量——”
那个声音消失了,约卡斯塔不动声色地漂浮在我的背后,在我的身上附加了一层同样钻石的光泽。
——就犹如钻石般坚硬,无法摧毁的身体。
与此同时,我的脑内自动接收了约卡斯塔能够使用的能力。
一,将身体变成钻石般坚硬,但在承受超出钻石可承受坚度的攻击后,身体将会碎裂。
二,维持钻石体的状态下无法被读心者读心,射程内能够侵入他人大脑制造出真实的幻觉,但无法利用幻觉杀死目标。
面板属性:力量B,速度B,射程D,持续力S,精密动作D,成长性D。
这个能力有点像X-MAN里的白皇后……是因为我太怂太苟,才产生了这样一个替身吗?
力速双B倒是还行,就是射程比较近,只能近距离制造幻觉,但有点是幻觉可以持续的时间很长。只要我愿意的话,可以在对方看到的幻觉中编造一个完整的故事,不过没什么成长性,精密动作也是同理……和我本人一样少许有些手残。
总的来说,这是一个辅助型的能力。
不过如果不是必要,我并不打算去加入战斗……因为我知道,迪奥不需要我的帮助。
如果他能被这种杂鱼击败,他就不配成为原著中那个超级反派了,担心谁都不用担心他。和他组队只会被当做炮灰垫脚石,万一我遇到危险,他可未必会来救我……
我用吸血鬼的震慑力让躁动的马匹安静下来,搬起马库斯的尸体,走到马路边缘处的森林中,开始挖坑。
今夜发生的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总统并不知道有一名暗杀者擅自行动了,如果对方的尸体被发现的话,必然会怀疑到我们,总统不会放过对自己有威胁的对象,只能处理掉一切能指向我们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