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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巨大的冰窖城堡里,一个美丽的女人正扭动着她那充满诱惑的水蛇腰朝着门口移动而去,与这里的冰冷格格不入,她是一团热烈的火,熊熊燃烧,几乎要燃烧掉城堡里的每一个人,她所走的每一步,都衬托出了她的无限风华绝代,任何女人在她面前,似乎只有自亏不如,不仅绝美,更加因为她那份天生的高傲和自信!
就算是那些强装漠然的仆人们也都被一个个吸引了眼球,无法自拔,不时有失神的家伙撞在前面的柱子上。
月莲似乎也很享受这样戏弄那些仆人,故意放慢了脚步,不时朝几个年轻的侍从放电眼。
“要走了吗?”而就在大门口,一个不该出现在的人无预兆的显身了,站在那,仰望着半空中的月亮,被薄云遮掩住一半真面目的明月此刻仿佛也被这个男人的孤冷气势所吓倒,躲了起来。
旗鹰就这么随意的站着,像是在赏月,月莲却掩嘴笑起来,她自然知道,这个冰山一样的男人不会做那么风雅的事,当然,自己也不屑去做。
“那是当然的,我到这个城市的时间够久了。”月莲说着,人已经飘到了旗鹰的身边,白玉般的纤手撩拨的在旗鹰鼻孔前滑过,留下淡淡幽香,似是诱惑,但是她清楚,眼前的男人是不会被自己的魅力所征服的。
“该见的人,我也见了,该告诉你的也告诉了,我还留在这等着战斗开始吗?”那双深邃的看不见全部的漂亮黑色双瞳很是调皮的眨巴起来,满是异样的风情。
“战斗……”旗鹰麻木的点点头,“是啊,很快,这里,就会成为战场。”“这样的感叹从你这种屠夫嘴里出说来,实在失去了该有的韵味。”月莲的讥讽旗鹰丝毫不放在心上,只是僵硬的转过头来,与月莲那美丽的面孔正面对视起来,“鸦……不,如今应该叫七寒吧,那个男人,大人究竟打算如何处置?”第一次的,旗鹰也会困惑。
“大人的心意我们永远无法猜到。”月莲只是巧妙的把问题还给了旗鹰,“那个男人在四年前,挑战了大人,可是为什么……大人没有杀他……”旗鹰皱起了眉头,他不明白,也完全猜不出其中的玄机,为什么大人要留下这个危险的家伙存在!
“没什么好想的,你现在该做的,是准备应付即将到来的暴雨。”月莲好心的指出了关键,“我会的。”旗鹰的表情又转变回来,只有那位大人的决定能够影响到这座冰山,月莲暗自笑起来,慢慢的注视着这个不算宏伟强壮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夜幕里……
“七寒,还是鸦呢,都一样,我对你们的兴趣,又大了。”月莲也学着旗鹰的样子仰起头来,可是学的不是太像,不过那摄人心魂的画面同样有着迷死无数男人的效果,皎洁的月光下,红衣佳人,款款而去……
城堡中,有一间宽敞的黑暗房间,这是一间囚室,却没有囚室该有的阴森。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被两根巨大的铁链死死的绑住了两条枯瘦的手臂,已经皱巴巴的脸上现在却失去了以往的英姿勃发,有的,只有迟暮之年的无奈之色。
房间里有一个很小的窗口,月光从那照射进来,老人有点贪婪的把头仰了仰,感受着难得的光芒,就在这时,门,悄然的开了,“嘎吱”一声,刺耳的声音却无法完美的栓注悄悄这个词。
旗鹰踏着整齐的步子,走了过来,修长的身影被不耀眼的月光拉长在地面上,看起来很是神秘。
“你总算肯来看我了。”老头有点吃力的说道,被这样绑着双手,没一个人可以舒服的好过。
“看来你过的不错。”旗鹰倒是难得的,话语有了一丝温度,“幽叔叔。”一声问候,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单纯的问候。
“好了,别拿这称呼来讽刺我了……”幽家的家主已经满是颓废的神色,“现在的幽家只是你嘴里的食物了。”“过奖。”旗鹰看着眼前苍老无比的老人,往事一幕幕浮在了眼前,却没有太多的感情波动起来,他对以前,已经看淡了。
“你好好的休息吧,缺什么和我的手下说。”旗鹰似乎是找不出了其他的话题,准备离开,“你就这么走了?”老头很诧异的反问起来,原本以为,这个家伙会来好好羞辱自己和炫耀一番,这么看来,旗鹰已经彻底的改变了,变的与任何人都有了隔膜,变的已经如同一座冰山一般。
“还留下来做什么?”旗鹰的背后对着年老的幽家家主,不知道脸上是什么表情。
“你会输的,旗鹰,我们幽家会赢……”老家主眼里突然暴射出了不甘心的光芒!“如果是指印加共和国的援军,那么我只能说可惜了。”旗鹰一口气说了一长串话,又恢复了他的冰冷态度,“那群白痴,根本不成威胁!”老头被这么一说,神色也是立刻黯淡下去,本来身为幽家家主的他随时都保持着狡猾和警惕,要不是这次和政府人的秘密见面被对方伏击,根本不会沦落到现在的阶下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政府也是被人出卖了。
“看着吧,这个城市的未来,我来掌握。”当门再度关上时,老头的心也死了,旗鹰那么自信,肯定是有了底牌,“希望那三个小鬼不要贸然行动才好……”囚室里,传出了老头的叹息声,久久不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