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五章 不过这并不过分(2 / 2)
当最后这个记者面露探寻的问过时,旁边的记者们也就都静了下来,以至于郑建国是眨了眨眼睛道:“噢,正像卡米尔在国会质询时说的那样,那些都是替身,否则就是违法的。”“啊,那说明你还是在意的,不过这并不过分,许多美利坚人也会在意的——”
眼瞅着郑建国对自己的问题进行了回应,这个记者便是飞快下意识的开口说过,就等他面带期盼的望向郑建国的面颊时,只见郑建国嘴角扯出了个笑容道:“噢,你想让我再继续说下去,你太狡猾了,今天我已经说的够多的,好了我要去学校了,再见。”
“哈哈——”
几声爽朗的笑声传来,郑建国关上了副驾驶的门,只是脸上的笑容却在车子发动后渐渐敛去——
曾经,郑建国感觉能把农少山的教授身份拿掉就是对他最大的报复,只是当这一天来临时,他却发现并没有报复成功后的喜悦之情,而是感觉心头上多了些沉甸甸的东西。
“建国,你好像不开心?”
后座上,郑冬花瞅着侧前方副驾驶上郑建国的半张脸,不禁开口说到后又继续说了起来:“我感觉农少山这回一定会被取消终身教授资格的——”
“按说我会很开心。”
看了看后座上三张各有千秋的面颊,郑建国是回过头后望着窗外的景致开了口道:“可你没想过这本来就不应该出现的吗?学术研究原本就应该像眼睛那样容不得半点弄虚作假的沙子——
你们记住这点,以后做研究的时候要牢记,真的就是真的,假的重复再多,站台的人再多,也有水落石出的那天。
相反,如果是站台的人身份越高,那当水落石出后看出到底是谁在裸泳,就会成为让人们嘲笑的天大笑柄。”
“这个你放心,不说我们要做研究还早,有你这个态度我们也不可能范这个错——”
好似明白了郑建国心中的郁闷,郑冬花面上露出了个笑的说到,便见郑建国回过头道:“有些研究是在观察中就可以做的,当然以你们现在的压力来说并不适合再好高骛远,只是我看你们仨的学习压力并不大,要是能做的话还是要试一试自己的意志力有多强大,怎么样?”
“你有什么课题适合我们做的?”
哈佛医学院的毕业生并没有论文方面的要求,因为医学院里的学生没有机会接触到太深的医学内容,大三才会有每周十几个小时,大四才会每周几天到医院里各科室轮岗,想要开展医学上的研究也是不太现实。
你上手都上不了的情况下,怎么去做研究?
至于郑建国这个例子就算了,一百多年来也就他在胃里找出了幽门螺旋杆菌,更借着中美建交时的春风才拿到了这个机会,根本就不具有可比性。
当然由于郑建国的原因,这点只是对于大多数哈佛医学生来说的,并不包括郑冬花和寇阳以及罗兰三人。
郑冬花也想过能沾点这个弟弟的便宜,只是之前的适应性学习和入学后的基础性学习压力太大,这个多月的时间下来才算是适应了点,倒是没想到郑建国能主动提出来:“你愿意帮我们?”
“不,我不会帮忙,你们要自己去做,开题,设计,数据——题目是对比中外产妇坐月子的得与失。”
郑建国说着转过头来瞅过三女的面颊,果然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发现三人面上都现出了尴尬之色,也就继续开口道:“你们是因为咱们之间的身份感觉到尴尬,还是因为这个题目涉及到了孕妇生孩子的内容?”
“身份,咱们之间的身份。”
郑冬花绷着张瓜子脸接口说到,虽然知道这个弟弟已经是全世界知名的医生,可她还是无法像在课堂上那样与男同学共同就生理结构探讨。
郑冬花和郑建国是因为亲戚身份的关系,而寇阳则是飞快想起了曾经在三里堡当知青时,这家伙给自己说过的妇科病来,圆润的鹅蛋脸上也是尴
尬的不行:“身份,只能是身份,咱们之间和其他关系不同。”
“那就好,这个题目不是一时半会能搞定的,不过考虑到你们要上四年才能毕业,正好用这几年也不错。”
扫过眼波闪动的双凤眼,郑建国便点了点头算是给双方个台阶下,他能听出寇阳在说起身份时的迟疑,两人是同学也是亲戚,当然再想起在教室里时的几次谈话,是点了点头又继续说了起来:“这个研究比较辛苦,如果最好的话就是建立档案,跟踪一辈子,用大规模的数据来说话——”
“那,那要花不少的钱吧?”
坐在自己后面一直没开口的罗兰声音传来,郑建国头也没回的接上道:“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借钱,一个是接受资助,学术成果是你们的,研究成果的档案和数据是我的——”
“铃铃铃——”
郑建国话音未落旁边的电话铃声响起,他也就拿起后开口道:“你好。”
“你好,我是菲利斯,我想找一下郑先生,不知能麻烦您叫一下吗?”
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有些低沉,郑建国却是飞快的想出了这是谁,便笑着开口道:“你好,菲利斯,我就是想找你的郑建国,听说您在百事可乐已经干了很长时间了,不知有没有兴趣换个行业试试?”
“噢,抱歉,郑先生,非常荣幸您对我的邀请,只是我对目前的岗位和待遇都比较满意,并没有打算换个地方的想法——”
菲利斯的嗓门又低了些,虽然说是荣幸,可话里面也没了先前时的客气,当然这对郑建国来说并不算什么问题,扯了扯嘴角在后视镜里看了自己的脸后,开口道:“那您是打算卖一辈子甜水,还是想改变一下这个世界?”
沉默,五秒钟,沉默,十秒钟,沉默,二十秒钟,沉默,三十秒钟,就在郑建国以为电话是不是掉线了的时候,话筒里传来了个狐疑的声音:“郑先生,您想怎么改变世界?”
“噢,来找我吧,咱们见面再谈怎么样?你知道我现在还在上学,现在马上要进入医学院的大门了——”
郑建国心说这个不知道是谁说的话果然有用时,便听菲利斯在话筒里开口道:“抱歉,郑先生,考虑到咱们之间都很忙,而又有鉴于我完全对生物学和科学比较陌生,我只是个管理者,我想不出又什么地方可以帮助您改变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