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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气还有反面？”谢旻誉不是笨人，“邪气？混乱无序？是这个世界邪神提高修为的气？”“差不多。所以在灵气复苏时，第一抵达谢旻誉所在世界的是这里的邪神。”

这个道理谢旻誉还是懂的，只是……

“如果没有邪神过来，地球会怎么样？”

“灵气复苏与混乱齐至，希望与绝望并行，最明显的就是战争。”

这是完全有可能的，同时也是符合系统的灵气反面的说法。

战争肯定就是死人了，哥哥觉醒了异能，一定会被调往属于异能者的战场去……没有系统他就是个普通人，说不定很快就死了。

如果拥有系统，死了那么多人，功德也凑不齐，秘境开不了，功德积攒慢，人越来越少，形成恶性循环，说不定功德还会倒扣，他可能比普通人还不如。

不过想想克苏鲁神话中的莎布·尼古拉丝，祂的权柄就是繁殖。人一定会被维持在一个平衡状态，因为系统曾说，信仰既神存。祂们需要维持一定的信徒给祂们提供信仰。

这样看来，系统其实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他了，只是他从来没有好好去想过。

谢旻誉平静下来，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事情就从顺水推舟的巧合，占到便宜，变成了他不管怎么样都必须过来完成的强制性任务。

谢旻誉长叹一口气，他现在已经别无选择了。

要么就只是集海市诡异事件中的烈士，要么就挑战那些强大敌人成为至高的神。

而他还不想死。

从接手天道系统起，他就应该有所觉悟的。

他以后会成为他那个世界神，神能够拥有改变很多事情的权柄，可是祂也需要承担某些事情，比如庇佑祂世界中所有的子民。

谢旻想到了他刚接手天道系统时，系统给出的两个测试题。

“未来某日，你飞天而走，经过一处，地面普通人向你祷告，请求你救救他们，你救还不是不救？”

神不会插手这些事情，因为平衡，所有人所有的生灵在祂的眼中都是祂的子民，在祂的眼中，子民间的打架都是小打小闹，祂需要的是抵御外界的更加强大的敌人。

“何为天道？”

天道，就是至高神的权柄。

谢旻誉抿嘴：“系统，我真的可以拿到‘核’吗？”

“行的。谢旻誉是天选之人！”系统道。

谢旻誉笑了，这要是在故事的第一集，他刚得到天道系统时，天道系统这样说，他还会信，至于现在，信鬼话都不信系统的话。

知道任务的危险性了，谢旻誉也需要好好筹划一番了。

此时，大厅内的人们全部都是看向了大厅的门口，谢旻誉才反应过来，酒会开始了，“大人物”到了。

谢旻誉透过郗瑞宜的视线只看了一眼，他仿佛看见了瘦长瘦长的黑色影子，脑袋疼，但是也在可接受范围内。

这一眼，他就明白，“大人物”极有可能就是奈亚拉托提普。

整场酒会，谢旻誉封住自己的耳朵，控制自己的眼睛，不让它们受到疑似奈亚的影响，一直到酒会结束，谢旻誉才如释重负。

离开大厅前，郗瑞宜又转头看向大厅，仿佛是因为马上就要离开这里，想要将这里的场景都记住，他环视一遍。

谢旻誉的视线也被带走了，他看见了最前方舞台上的歌女，红月。

在他的视线中，别人眼中集海市当红女歌手红月就是个瘦长瘦长的黑色影子。

看到影子的瞬间，谢旻誉的脑袋又开始疼痛。

他忍着疼痛视线继续跟随，他发现舞池中同样有一个瘦长瘦长的黑色影子。

三个了……

四个……

直到郗瑞宜离开，谢旻誉在大厅中就发现了五个奈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