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暖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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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儿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当下就着他的手将酒喝了,以往她只喝过香甜芬芳的桃花酿,便以为酒都是入喉绵柔,异香缠|绵的,却不想,这北朝的酒水方一入口便麻辣了唇舌,呛得她连连咳嗽,片刻间,身子灼热了起来,双颊染了绯红醉人的颜色。
尉迟夙低笑,一手轻拍她后背,欣赏着她娇艳欲滴的双颊,另一手却又提壶斟了一杯,再次喂到她唇边,她自是不肯再喝,刚想伸手去推他,他却将酒倾倒入自己口中,然后拿嘴贴上她的唇,将口中的酒慢慢哺入她口中。
她的双唇被他吮得生疼,呻|吟着挣扎,避无可避地呜咽着,像一只被人欺负的小猫,被逼着吞咽他口中的酒。她本不擅喝酒,喝口桃花酿都醉,更何况还是味冲的烈酒,才两杯下肚就觉得头重脚轻的,脑子搅成了一团糨糊,看着尉迟夙,难得的没有害怕,眼中只有蒙蒙醉意,“我……我喝了……你要说话算话。”她说着说着,伸手便推开了他的脸,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
尉迟夙却又将她拉回了怀里,提起酒壶又含了满满一口,双手捧起她的脸蛋,双唇欺上,,不给她挣扎的时间,直接将酒全喂进她嘴里,一条灵巧的舌头窜入她口中,强悍而霸道地与她纠|缠,仿佛一场攻城略地的袭击,几乎要吸走她所有的气息。
赵福和侍候的宫人一见如此,早就红着脸退下了,还极为体贴地替他们关上了殿门。
若儿被吻得喘息急促,整个人越发晕了,几疑身在梦中,不由得偏过头去避开,任那细密碎吻落到她颈间,痒得她恶向胆边生,怒从心头起,脱口便道,“尉迟夙,我讨厌你,我恨你!”说罢,像是发泄似的,狠狠地甩出了一巴掌!
这真是向天借胆了!
尉迟夙脸上被掴出一片红痕,眉毛挑得很高,冷峻的面容毫不掩饰那滔天怒火,伸手便扳过她的脸,强硬地与她对视,吼道,“你说什么?”
若儿被他这一吼,酒意顿时惊去大半,神智也随之醒转,小心脏吓得扑通扑通直跳,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唾沫,弱弱地开口,“我,我……”
“你什么?”尉迟夙眼中似有锋芒掠过,一步步逼近,“说呀,方才不是说得很大声,这会儿倒成哑巴了?”
若儿慢慢后退,心里便是一句:就恨你,就讨厌你,早晚将你千刀万剐,你看我敢不敢!
然而形势比人强,必须忍,她只得努力咽下这口气,矢口否认道,“我没,没说什么……”她紧张地望着他,越发害怕起来,退无可退地坐回了靠椅里,手握着靠椅之侧栩栩浮凸的花饰,紧紧地握着,徒劳地想抓住一样东西来抵挡住他。
尉迟夙欲将她从椅上拉起,却未曾想不能得,气得他眼中狠戾,忽地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面颊上的肉忽然间挤到了她的唇齿之上,痛得她直喘气,难受地用手去推他,拼却了全身力气,却也抵不住他的力量。他的面容便凑了过来,冷笑了两声,“汝嫣若,这才是真正的你吧?你怎会认命?你心里恨朕,一有机会你还是会逃!”
若儿浑身一颤,只感觉泪水自眼眶倾落,“我没有……我不敢逃,真的不敢……”
尉迟夙轻笑一声,却是语意冷冷,“你不敢?你敢的事还多着呢!”
若儿心中一惊,他知道了多少?如果他知道她要逃,却又为什么还要带她南下?她害怕显露端倪,唯有咬紧了牙关,如此才能不露出异样。
好在尉迟夙也不再逼问她,只发狠把她从椅上抱起,将她放在床上,一件件将她刚上身不久的衣服脱去,用她的腰带缚住她的双手,捆在床头之上,将她的双腿以极耻|辱的姿势摆好,随即合身压了下来,一下子冲进了她的身体。
因着害怕,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特别的干|涩紧绷,有如被撕裂灼伤一般,偏偏他今夜特别狠,仿佛要把所有的怒气全发|泄在她的身上,又仿佛是想要她的命一般,动作愈加激烈,痛得她几乎蜷缩了起来,虽是用力咬唇忍着,终是没能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尉迟夙缓缓停了下来,似乎有些吓着了,心软了下来,抚了抚她的眼角,但一看到她腰带上的那枚翡翠铃铛,他便忽地又开始动作加剧,声音像是来自地狱一般,“不许哭,朕不许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