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15六点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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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情夺之黑莲逆袭,V015六点六
季铭斯听老妈报告说把两个孩子带出去玩了,她会很小心,不会让人认出她的。舒悫鹉琻
季铭斯暗中派了几个人保护,再打黎邀的手机却没人接。
他实在不放心她一个人呆在家里,便亲自回来一趟,可看到的情景却让他的猜想更加确定。
她果然抑郁症复发了!
整个宅子里都很安静,季铭斯进屋时,便听到有人极力克制却又克制不出的抽泣声。
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他不由得加快步子寻着声音找去,就看到黎邀蜷缩在书房门前,一个人挤眼泪。
他身子颤了颤,小心翼翼走上前,扶住她的肩膀:“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黎邀急忙别过脸,一边擦眼泪一边道:“没事,没事,只是突然想起我爸妈有点感伤。”
“真的?”季铭斯神色凝重地看着她。
黎邀点头:“真的,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下午不用上班吗?”
季铭斯不答话,眉头却皱得更紧,沉默了一会儿,忽地一把将她从地上抱起就朝楼下走。
黎邀大惊,“季铭斯你放我下来,你抱我去哪里。”
“你的抑郁症严重了,我带你去看医生。”
“季铭斯你放我下来,我没病,我不去,我真的没病,你快入我下来。”
季铭斯继续往前走:“小邀,你别怕,我一定会把你治好的。”
“不去,我不要去看医生,季铭斯我们回去好不好,我真的没事,真的,真的……不要去,不要……”黎邀激动得抓住他胸前的衬衣哭喊起来。
季铭斯看着她惊慌而又怯弱的模样,心底狠狠一抽,连连妥协道:“好,好,好,不去,不去,我抱你回去好不好。”
“嗯嗯,不去,回去。”黎邀一个劲一点头。
季铭斯又抱着她转身往回走,回到房间,把她放到床上,一脸心痛地给她擦眼泪:“好了,别哭了,别怕,我们哪儿也不去好不好?”
黎邀一头扑进他怀里,带着鼻音道:“季铭斯,我没事,真的没事。”
“好,好,没事就好”季铭斯又把她从怀里拉出来,郑重地看着她:“不要去想不开心的事?也一不要再一个人哭……”
黎邀点头:“嗯,知道了。”
但季铭斯的表情都是紧绷的,没有一点放松
黎邀看着他的眼神里全是忧虑,愣了愣,支起身子吻向他的眉心,发誓一般慎重道:“季铭斯,不要别担心,我没事,真的。”
季铭斯垂了垂眼,眉头仍旧紧皱。
黎邀又吻向他的唇,轻轻地吸吮,好一会儿,也不见他回应,黎邀干脆伸出舌头,在他的牙关上扫了扫并试着挤进去,可他紧闭着,试了几次也没能撬开,黎邀只得缩回舌头挫败地撤回来,可就在刚要分开的瞬间,季铭斯却又忽然地捧着她的脸,含着她的唇瓣大力地吮吸,舌头长驱直入,缠着她的不放,因为太过激动,嘴角都挂上了一根湿润的线,吻了好一会儿,直到两人都呼吸困难,他才放开她,看到她嘴角的湿润,他又低头,用舌尖顺着痕迹细细的亲舔,一点不漏,最后,又回到她的唇上,一下一下地啄,一边啄一边倾斜,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到了她身上。
两人同时错愕地对视一眼。
季铭斯原本满是雾气的眼神逐渐清明。
他顿了顿,嗓门有些沙哑道:“我去洗手间。”
黎邀一愣,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不让他起身:“你放心,我身上没有涂东西。”
自从上一次之后,他再也没有碰过她,哪怕一连几天躺在一张床上,他也只是亲她,抱她,不会有更多的逾越。
季铭斯目光一沉,又在他嘴上啄了一口:“傻瓜,我是担心你的身体。”
黎邀明显感觉到小腹那一团进乎炙烤的温度,不由得把他的头拉得更低:“季铭斯,我行的……”
忍耐是一件辛苦的事,她又不是不行,何必忍?
可季斯还在犹豫。
黎邀索性松开他的脖子,替他解开那一层束缚。
季铭斯措手不及,呆愣之余,喉咙已经情不自禁地发出了闷哼。
“季铭斯,你不需要忍的。”一面诚挚地看着他的眼。
季铭斯同样凝视着她,神情里满里复杂,有*,忍耐,有痛惜,还有感激,而最后所有的踟躇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占有,来自于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冲动和渴望。
“好!”他说:“我也会让你满足。”
“嗯。”她点头。
他退去她所有的屏障,把自己对她最忠实最本能的*交付于她,在她的身体内不知疲倦,不知满足的动作。
她亦然,为他敞开那一条连接她心脏的通道,容纳他,包容他的一切……
直到斜阳的残光,透过窗户,给动荡的大麻染上了一抹辉红,两人才精疲力竭地停了下来。
她扒在他的胸口,指头轻轻地转着圆圈:“季铭斯,我明天要带色色去墓地看我爸妈。”
“我送你们去。”
“好。”
——
带小色姑娘去见外公外婆是黎邀一开始的承诺,可是由于各方面原因,直至现在才有机会。
要跟宝贝孙女分开半天,季夫人很忧桑,就差没屁颠屁颠跟过去。
一大早,季铭斯在开车载黎邀和小色姑娘朝墓地开去。
小色姑娘抱着鲜花,一跺一跺地走着,因为花太大,人太小,连脚下的路都看得不是很清。
季铭斯几乎是弓着背护在身后的,就怕宝贝疙瘩一不小心摔个狗吃屎,那他会心痛死的。
黎邀看着两人走得实在艰难,忍不住道:“色色,你还是把花给爹拿吧,别摔了。”
小色姑娘抱着花继续往前走:“妈咪,送给外公外婆妈的花,色色要亲自抱过去,高大黑护着我,摔不了的。”
季铭斯跟着点头:“没事我看着丫头,保证不让她摔。”
黎邀:“……”
好吧,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说什么也不管用。
三人以近乎龟爬的速度前进,到达黎邀父母的墓前时,才发现有人抢先一步到达,状若癫狂地把抱束好的鲜花扔了一地。
“为什么,为什么连你送给我唯一的礼物都是别写的?”
“为什么同样是你的女儿,你就对我这么吝啬?”
“我比她更听你的话,更敬爱你,遗传了你所有的优点,为什么你爱她不爱我?”
“她手都断了,只是个残废,永远继承不了你的衣钵,而我现在是大名顶顶的钢琴家,你后悔去吧!”
“我恨你,我恨你,55555……我恨你……”
秦沐言失声痛哭,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黎邀看着墓碑前一片狼藉,不由得倒收紧手心,吸一口冷气。
小色姑娘吓得退几步躲在季铭斯腿边喊:“爹地,她好吓人哦……”
季铭斯把小色姑娘从地上抱起柔声道:“宝贝别怕,爹地在。”
听到两人的声音,秦沐言猛地站起身,便看到三人,原本哭得满是泪水的脸抽了抽,挤出一个阴森的笑:“呵呵……季铭斯,没想到你也会轮落到给人当继父的地步,真是好笑!”
小色姑娘气得鼓起脸冷哼:“笑你妹!高大黑是我亲爹,亲爹知道不,才不是继父!”还甜甜地喊了一声:“爹地……是不是啊?”
秦沐言脸上的笑容像干涸了的泥墙睡意龟裂,再哗哗哗掉落一地,指着小色姑娘惊恐道:“你说什么?亲的?不可能!不可能!”
季铭斯在小色姑娘脸上亲了一口:“没错,她是我亲女儿。”转眼又对秦沐言道:“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是你自甘堕落还是你本来就这样?”秦沐言目光再两人身上来回晃动一会儿,恍然大悟地重重点头,眼泪直流:“我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你们这对狗男女,背着我暗结朱胎……季铭斯,你真TM贱,那个女人利用你,拿你当工具,你还死死贴着她,你还是不是男人,我真TM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黎邀心里一抽,由得看向小色姑娘,小色姑娘正闪着大眼,好奇地在黎邀和季铭斯之间晃还晃去,表示对秦沐言的话难以理解。
季铭斯面不改色,伸手把小色姑娘的脑袋按到自己肩上,盖住她的耳朵道:“丫头乖,把耳朵盖上,疯女人的话不能听。”
“嗯。”小色姑娘乖乖把耳朵抚上。
季铭斯又看着秦沐言眯了眯眼:“沐言,我对你仁至义尽,再当着我女儿的面说也什么不甚入耳的话,我会不客气!”
“仁致义尽?”秦沐言突地咧嘴大笑起来:“哈哈哈……好个仁致意尽,我陪在身边,为你弹了三年琴,而你却背着我跟那个女人私混,连野种都生出来了,果然仁致义尽!你个虚伪的贱男人!”
季铭斯瞳孔紧缩:“我再说一遍,管好你的嘴,不然后果自负。”
秦沐言挑眉:“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就要威胁我了是不是!”
季铭斯吐气:“别说得你多委屈,你弹三年琴,我护你三年,但你表面跟秦冕不各,背地里什么关系你自己清楚,你出国六年,走哪里,他跟哪里,别告诉我他是去跟你吵架的。”
秦沐言愣了愣,继续扭曲地笑:“没错,我早就跟秦冕好上了,我早就给你戴绿帽子了,那又怎么样?不只秦冕,不有林四他才是我的初恋。你那个时候连女人都不碰,谁知道你是不是不举,我找别的男人有什么不对?”
季铭斯点头:“你对,你做得很对,所以我们谁也不欠谁,以后不要再我面前一幅讨债样,我是不会买帐的。”
秦沐言红着眼咬牙:“你不欠我谁欠我,我就要向你讨,做鬼不会放过你!”然后又瞪向黎邀:“还有你,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我诅咒你们一辈子都不会有好下场,跟你你爸妈一样,出门被车撞。”
黎邀忍无可忍,朝秦沐言走过去冷声道:“谁说我爸妈没有好下场,他们死葬在一起不知道多开心,像你这种只知道去挣去抢,到头来一场空的人是不会懂的,以后不要再来这里发疯,我爸妈不喜欢被你打扰。”
秦沐言冷笑:“哼,一堆死人骨头,你以为我还会来,求我我也不会来,留给你慢慢烧香跪拜吧!”
然后就撞开黎邀的肩,越过季铭斯和小色姑娘头也不回地冲出墓地。
黎邀重重吐了一口气,蹲下身一言不发地清理些碎烂的花枝。
季铭斯把小色姑娘放下,两个人一起清理,直到墓前重新恢复干净。
黎邀看着墓碑前两张黑白的照片调整了一下呼吸道:“爸妈,我带色色来看你们了,色色,把花送给色色外婆。”
“嗯。”小色姑娘乖乖把花话在墓前,细声地喊:“外公外婆好,我是妈咪的女儿,我叫色色,我来看你们了,我今年5岁,我会弹钢琴,还会拉小提琴,就是有点胖胖的,你们不要嫌弃我哦,我以后会越长越瘦的,妈咪说我长大后是大美女,到时候我还来看你们好不好。”
黎邀摸了摸小色姑娘的头又看了看季铭斯道:“他叫季铭斯,是色色的爸爸,他对我们很好,很好……”
季铭斯接过她的话郑重道:“伯父伯母放心,我会一辈子对她们好的。”
黎邀不再说话,看着二人的照片久久不语,只是眼眶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侧脸对季铭斯微微一笑:“我们回去吧。”
“好。”季铭斯点头,抱起小色姑娘往回走。
——
三人回到车上,车子缓缓前行。
慢慢地,黎邀发现车子行驶的方向并不是回去的路,而是另一条,让她记忆犹新的路。
不久以前,同样是从墓地出来,季铭斯同样也在。
他坐在车里,怀里搂着年轻漂亮的女孩,威胁她去医院,车子一路飞彪,差点没把她吓吐。
而现在,她竟然跟他坐在同一辆车,还带着他们共同的女儿,这种感觉晃如隔世。
黎邀不由得看向季铭斯:“是要去医院吗?去医院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