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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染看着它忍不住轻笑了声,说道:“这样很好。”
“哼。”蛇葵顿时倨傲的哼哧了声,只见它瞅着蜀染傲娇的说道:“臭女人,别以为我是听你的话。我也仔细想了想,我刚才那雄伟的形象肯定会有很多人类巴结过来,我向来讨厌那些像苍蝇一样的人类,你别得瑟啊!我可不是为了你!”
“嗯,我知道。”蜀染轻应了声,将地上的蛇葵揪了起来。
它也顺势缠上了蜀染的手腕,随即冲她咧了咧嘴,露出两颗明晃晃的獠牙,威胁道:“臭女人,不准笑我。”
蜀染迈开步子,淡淡地瞅着蛇葵龇牙咧嘴的模样,忍不住说了句声,“真丑!”
顿时蛇葵青幽的眸子闪过一道冷光,显然是对于蜀染那句真丑的话十分在意,蓦然便冲她虎口咬了一口。
蛇葵有把握力道,只会咬疼她,并未咬破。
蜀染瞥了虎口上的牙印,屈指狠狠地在蛇葵脑袋一弹,清冷的声音透着几分漠然,“再敢咬我一下,把你牙齿拔了。”
脑袋一疼,蛇葵火了,却听蜀染这话,收回了龇牙咧嘴的两颗明晃晃獠牙,没好气的吼了起来,“谁让你说我丑了!以后不准说我丑!”
“你美!”
“哼。”蛇葵哼哧了声,晃了晃脑袋,寻了一处舒适的位置,趴在了她白皙的手腕上,还忍不住碎碎念的抱怨了一句,“你怎么这么热!老子最讨厌热了。”
蜀染目光威胁地瞥了它一眼,蛇葵别过脑袋,随即阖下眼睑,它半眯着眸子张望着蜀染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
罗昊与央漓的打斗越发白热化起来,擂场的气氛随着他们已经燃到了极致。
两把巨大的剑影在上空对持砍下,互相交撞一起,激起一道无形的力道蔓延而去。却在眨眼之间,紫色的剑影被一击刺破,落在罗昊身上,鲜血迸溅,飞扬空中,人也陡然腾空而起砸落在了擂台上。
胸前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罗昊大喘了口气,望着面前静静而立的央漓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是动了好几次又再次重重地趴回了地上。
擂台上的裁判瞥着罗昊,招了招手,让一旁的候着的医师过来,一边朗声道:“决赛第一场,青琅学院,央漓胜。”
听见这声裁判,青琅学院众人,大声吼了起来,声音带着深深的激动,“央漓,央漓。”
“第一场已经结束了,蜀染还没有来。”央锦皱起眉头,担忧地说道。
苏轻风倒是这样甚好,若是蜀染被视为弃权,那央漓便不用对上她,少了一场恶战,他自然是喜闻乐见的。
观众席上的众人随着裁判声落也开始担忧起来,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马上便要第二场了吧!这蜀染怎么还没有来?”
“就是啊!可真别关键时刻出什么岔子啊!我赌了她不少银子呢!还想靠着她大赚一把呢。”
“蜀染若是再不出现,是不是要被视为弃权了?哈哈,我就知道那女人不靠谱,幸好我押的是央漓,哈哈。”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和各种担忧间,裁判再次喊道;“决赛第二场,明梵学院陶攀对战青琅学院蜀染。”
青琅学院备战场上依旧不见蜀染的身影,央漓目光轻闪了闪,侧眸看向了明梵学院备战场上,只见陶攀已经走向了擂台。
陶攀似乎是察觉到了央漓的视线,目光对了上去,便是扯唇的嘲讽一笑,随即加快脚步,飞身上了擂台。
擂台之上只有陶攀的身影,谢良嗤笑了声,“舒鸿,已经是第二场了,蜀染还未到。”
这话是何意,舒鸿是知晓,他瞅了眼青琅学院备战场一眼,依旧未瞧见蜀染。他敛了下眸子,站起身。
“院长,央漓说了蜀染有事耽误,要不再等等。”坐在后面的万不凡看见舒鸿站起身来也跟着站起来,他连忙说了一句。
储子阳看着舒鸿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憋了回去。
五大学院那边的动静,宗门之人是清楚,刚才他们间的争执也是听见了。可好歹是人家学院之间的事,他们也不方便插手进去,虽然不少人有些惋惜蜀染弃权,却只是看了舒鸿一眼,并未说什么。
“哈哈,我看蜀染就是怕了。”观众席上,许凝忍不住大笑了声。蜀染越是过得不好,她就越是开心。
她身边坐着一名深褐色衣衫的老者,听见这话,瞅了她一眼,轻声说了起来,“你师兄还挺看好这蜀染,还想着将她带回去。”
许凝一听杜儒这话,顿时瞠了瞠眼,连忙看向他问道:“那师父也很看好蜀染吗?”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试探。杜儒瞅着许凝,怎能不知她与那蜀染之间有过节!当日两人在膳食楼两人的冲突他又不是没有看见,许凝心里的小心思,他更是清楚一二。
杜儒一双犀利的眼眸闪了闪,他看向了高台上的储子阳,说道:“幻药双修的天才确实实属难得,也不怪你师兄会看好于她。师父知道你与蜀染有过节,可她若是随着回去,身份不会如你!”
所以这话的意思是,就算蜀染也一起去了天海宗也是低她一等!许凝瞬间眼前一亮,想着日后欺压蜀染的场景,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
许凝顾自高兴,却未看到杜儒眼中闪过的一道冷光。
舒鸿上前一步,放声宣布蜀染被视为弃权,“因为蜀染未……”
然而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了,“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随着声音,只见蜀染纤细的身影出现在了青琅学院的备战场上。她缓步而来,一身淡蓝色的衣衫看上去有些污秽,或许是赶来,还带着几分风尘仆仆。
舒鸿看见蜀染忍不住笑起来,却是厉声冲她呵斥起来,“蜀染,决赛这般重要的时刻还敢迟到,回头我再收拾你!”
话虽是这么说,但舒鸿回头到底收不收拾蜀染就不得而知。
舒鸿是身心畅快地坐了回去,谢良是气得忍不住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