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到七十二章(2 / 2)
第七十二章
有人的地方,就有领导者和被领导者,在家里党委书记的夫人,占据了绝对领导地位,不时地指出党委书记这不对,那也错,吃饭的时候,有点响声,那就犯错,洗澡脚没有擦干,走出浴室,那可真是大错特错,在家里人的时候灵魂是完全暴露的,夫人尽管级别和党委书记是平级,但是他的上级单位,尤其是夫人提拔了他,习惯成自然,在家里可真是威风凛凛,时常用手托住腰部的肥肉,这绝对不能说腰,因为没有了一点线条,到真正生气的时候,她就会毫无忌惮的说:“白天你到过的地方,重要人帮助收拾,到了晚上,你什么时候让我满意过,不是有一首歌叫比铁还硬,比钢还强,你那钢和铁呢,连黄瓜都不如,还是一根烂黄瓜。”每到这时,他就赶紧到书房,到书房不是看书,是避难所,书房书倒是不少,二只红木书橱放的满满的,资治通鉴、红楼梦、三国演义、西游记、十日谈,水浒、红与黑、基督山伯爵有二个版本,还有另一部基督山恩仇录,狄更斯的九三年,安娜卡列尼娜,茶花女,还有一些教科书和学术书,但这些书在定耀来之前,完全处于冬眠状态,家里无人问津,定耀在书房的心情很好,每天要到十二点以后,课题研究已取得一定的进展,已发表二篇论文,一篇还是在英国一本杂志上发表的,定耀烟抽得很多,茶叶和咖啡又成了他的新宠,对于定耀的这一切,夫人没提过任何意见,只是还拿定耀和丈夫比,比论文,当女儿告诉她,定耀的床上功夫,女儿晚上的幸福,她总要刨根问底,好像侦查什么案子,不放过一个细节,这时麻脸姑娘就将头靠在她肩上:“能干作呢,有时能干二三次,把我弄得魂都没了,只是不太主动 !”“二三次”“真的,他体育很好!”脸上荡漾满意着而幸福的笑容,要是没有麻子,这姑娘还是挺不错。
党委书记休息在家,白天很多时候,主要待在园子,剪剪弄弄做个花匠,有时凝视看鱼池,欣赏鱼的美,不仅各种品种,各种颜色,主要的是双尾巴的鱼游动起来,那种妩媚,雄性鱼对雌性鱼的追逐,雌性鱼故作羞涩,尾巴的扭动,游动很慢,把雄性鱼搞得浴火燃起,奋力直追,或二条雄性鱼啄着对方,雌性的鱼跟着胜利的一方,紧靠着,这不仅是爱的胜利,而且是美的享受,看着鱼儿嬉戏,党委书记有时欣赏,有时忿恨,对着家里二个活宝,一个肥,一个麻,不仅给自己的视觉带来困惑,宁可看鱼,不愿看人,有时他又将胜利的雄鱼捞出来,单独放在面盆里,这是一种惩罚,他对着鱼说:“我都没有幸福,你还这样逍遥自在,妻妾成群,没门。”但过了二天,他又把鱼放回鱼池,他喜欢看着鱼儿追逐嬉戏,更为可恨的是,家里自己没有发言权,他好像生活在女人国,定耀来了之后,他想形势应该有所改变,现在看来,不是招了个女婿,而是找了个父亲,或是找了个皇帝,他有苦说不出,只能默默承受,晚上他也不急于进房间,不光是没兴趣,还加害怕,经常呆在客厅,手里一直拿着一本书,孙子兵法,书角已经卷起来。眼里总带着忧伤,到了学校,他就是正人君子,脸上没有一点表情,谁也不知道他的思想。
结婚后麻脸姑娘对母亲是感恩不尽,走进走出总是跳跃,充满年轻人的活跃,幸福的争取要坚信,和对事业的追求是一样的,还要像母亲一样要有手段,绝不能羞涩、难为情,对母亲,她崇拜之极,以往对母亲的怨恨也就抛之九霄云外,自己的麻脸,不是母亲的责任,谁不想自己的女儿美丽漂亮,每当看到定耀,无比的开心,自豪,在单位,自己尽管没什么成果,但拿着杂志,丈夫发表的论文,足以引以为自豪,在写字台的玻璃板下,她将定耀的照片,放在了正中央,逢人就说这是我的老公,在大学任教,一上班就从写字台抽斗里拿出丈夫发表论文的杂志,国内外数十本,只要有人经过她的写字台旁,她就毫不犹豫的介绍论文的内容,尽管她自己根本不理解,她可以讲得有声有色,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听,人家要走,她追着,不厌其烦追着讲•;•;•;•;•;•;
一到下班时间,她就赶快回家,吃饭就忙着挟菜给定耀,吃完饭定耀去书房,她就盼着晚上十二点,每到十二点,她就会亲自煮好鸡蛋、牛奶,以及面包小点心,小心翼翼送上:“注意身体,早点休息。”要是过了半小时,定耀还没回房间,她就会把定耀轻轻的拉进房间,到了床上,她首先关了灯,然后拉下面套,把自己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关了灯,麻脸和美如画的脸是一样的,自己和秋芳有什么二样,自信和幸福笼罩整个房间,她喜欢这样爱的游戏•;•;•;•;•;•;
自从女儿对她讲晚上定耀和她的那些事,她晚上睡觉就不安稳,一到床上,她就如玄火焚身,只觉得自己身体翾飘,焮起热浪,为了平息自己到浴室用凉水冲了一下,毫无效果,就产生儇念,到了床上,看着旁边的袖珍丈夫,尽管不理想,但过过瘾也是好的,于是她就用教女儿的办法,来进行实践,但党委书记一点反应也没有,她已失去信心,丈夫转过身,打呼声,如同黄河大合唱,不知他是装的,还是真睡,她就起床,轻轻移动脚步,到了女儿房门口,弯下腰,对着钥匙小孔,屏住呼吸,向里面张望,什么都看不见,从心里埋怨女儿,开着灯多浪漫,她不知女儿的苦衷,什么都没看到,很失望,只得回到床上,自己心里燃起了火焰,那里面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那需求渴望,她毫不犹豫推醒丈夫,坚决果断的拉下他的短裤,无论她如何摆捏,不要说雄赳赳,气昂昂,一点化学反应也没有,她只得自己解决了一下,起床向厕所走去,从厕所出来,女儿的房间传来声音,她惊喜,轻声趖疾到女儿房门口,从小孔里看,只见一道白光上下晃动,床板咯噔咯噔响着,有轨律而清晰,女儿的喊声也传了出来:“嗯舒服,恩舒服•;•;•;•;•;•;”小孔里白光时而上下,时而左右晃动,她这时心里在说,真会玩啊,女儿的命怎么这么好啊,从小生活这么优越,不但英俊,能文能武,课堂和床上都这么能干,有点嫉妒女儿,眼角有了些泪花,也不知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