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的世界里,太拥挤(7)(2 / 2)
将利害都分析出来,慕流年依旧没动作,一边做着自己的事情一边面无表情地回答:“我说了,谁都可以,除了她。”
没想到依旧只有这一句话,阮独欢的神色略微黯淡了下来,半晌不说话。
最后才苦笑了一下,道:“流年,这些年,我都把你当成朋友一样信任,基本上你说不能做的事,我都举双手站在你这边。还有什么话,你是不能对我说的吗?”
即便是这样发自肺腑的话也好像没有打动他,慕流年的眼神依旧在显微镜上,没有移动半分。
阮独欢只觉自己像个自作多情的小丑,心中一股沉闷无处发泄,倏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将要离开。
却不想他淡薄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她从小就有怕生的毛病,一上台就会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出。”
阮独欢讶异地转身,就见慕流年已经放下手中的东西抬起头。
迎着清晨的日光,他黑眸泛着幽暗之色,似无情、似冷漠、似无关己乎,却又深情、贪恋、千思万绪。
阮独欢才知道,原来初末小时候有过好几次上台的经历,最严重的一次紧张地在台上晕倒。自此以后,家里人都不敢让她站在台上。
这些年过去了,好像连她自己都忘记了有这样的小毛病,他却深深地记得。
阮独欢不禁在心底感叹,慕流年,你究竟是怎样的男人?别人眼中的你永远都是那么冰冷,疏离在人世之外,可谁知道这样的你才是最深情的,深情到无人能懂。